身体在发抖。
他并不是个放荡的人,虽然对于觉得的爽的事情也不会去故意的克制。
但是从来没有想过去调整所谓的男人的极限。
“喂,你走神了啊?这个东西这么的让你不爽么?”肖琥走到了他的面前。
“还是说你没有大肉棒吃,就不会觉得爽呢?”肖琥拉下了裤链。
一根可以用可怕来形容的粗壮阴茎这样弹在了他的脸上。
口枷上的堵塞物被拿掉。
异物进入咽喉的感觉,无法拒绝,身体在抗拒。
快要无法呼吸。
看着胡啸那种因为缺氧而泛红的脸蛋,明明是个三十来岁快奔四十的人了。
却还是能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
只是一下的撞击,不可能完全的进入。
肖琥按住他的头颅,调整着位置。
塞不下!停下!!
胡啸发出细微的呜咽声,但是喉管也渐渐被打开。
眼球开始上翻,撑不住了。
肖琥忍不住勾勒起一个笑容,按下了按钮!
“呜呜——!!”骤然的电击唤醒了那些昏沉。
已经有些疲软的阴茎再次抖出了些许精液。
喉管也因为刺激紧紧收缩。
肖琥的阴茎跟着喷出了不少精液。
“咳咳呼哈”为了呼吸咽下了大部分精液的胡啸脸色很是难看。
已经第四次了。
好累
胡啸无力的喘息着。
但是肖琥并不是需要他这样的姿态,而是他真正的极限。
“呃啊——啊不”从口枷中艰难发出的拒绝的声音。
他的臀部下意识的抬高,阴茎一甩却再喷不出什么精液。
只是一股粘稠的半透明的液体喷出。
已经射不出来了
胡啸闭上眼睛,完全脱力。
再一次的电击,像是要把他所有都压榨出来一样。
阴茎勃起了!
可是!
什么也没有射出来!
身体一阵颤抖,脑子里混乱了不少。
明明感觉腹部连着臀部都在疼痛着,大脑还是因为射精的反射产生着男人悲哀的愉悦感。
“看来它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啊。”肖琥摘下了金属棒,随后把自己的粗壮顶入他的体内。
“啊呜啊”胡啸无意识的呻吟着。
他很累了。
按住他相对于一般男人来说更为纤细的腰肢,狠狠顶入他的体内。
无法射精,身体却感觉在云端一样,轻飘飘的,怎么也无法落地。
然而就算落地了,也不过是坠向更深的深渊而已。
睁开眼睛,无法想象的疲惫充斥着身体。
第几天了?
他只有忍受着这个和他长的一摸一样,内里却完全不一样的人的折磨?
手指微微勾起,他颤抖了一下。
不行现在还不行,他还能起来,他要告诉他们真相!
胡啸依靠着惊人的毅力爬了起来,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食过了,只有肖琥给他打了些葡萄糖和生理盐水之类的药液而已。
能力有一种像是快要灭掉的蜡烛一样不断闪烁,他还是被打了消除能力的药,不过现在似乎已经习惯了不少,竟然还能勉强用出来一点点。
他依靠着门,结实的木门却也抵抗不了他的怪力。
胡啸后退了两步随后狠狠撞击过去!
连带着轰隆一声,木门飞了出去断裂成了两截。
他喘息了一下,从衣柜里拿出了衣服,勉强套在了身上。
“小兔子啊”胡啸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手腕。
他想起了他的女儿,可是他不能回去。
既然他们能针对着自己,那么不管是母亲还是女儿还是谁他回去不过是带去灾害。
他只能赌。
远处某个房间内响起了警报,一位男性看着显示屏里逃出的胡啸,嘴角勾了起来。
他的身后两道人影动弹了一下,似乎想要出击。
“等等,他应该会去找他们的,我要给与他足够的绝望与痛苦。”男性轻轻搅动着手中的咖啡杯,漩涡伴随勺子舞动。
仿佛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看着手中不知名的来电号码,萧图略微有些疑惑。
随后他接通了电话:“喂,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小兔!是我,胡啸!”对方的声音莫名有些熟悉。
“你?!杀”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让萧图自己制止了。
“太好了,你还记得我吗!”胡啸误以为萧图还记得他,只是众人都弄混了他与肖琥罢了。
“嗯当然记得你现在是在哪吗?”萧图的声音带着一丝丝怪异的气氛。
然而已经走投无路的胡啸没有听出来这一丝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