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位置。
尚无庸从躺在魏潇逸的身上的姿势变成了趴着,伴随轻微啵一声,像是瓶子被拔掉了塞子一样。
他的肚子一阵阵痉挛,真正的腹泻一样。
他的后穴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伴随着粪便,等到他最后肚子近乎平复,一个粉色的套套也从后穴里被挤出。
尚无庸觉得是该回归画师的世界了。
他再次向魏潇逸请教关于憋尿的事情。
“那么,以后我就是你的管理人了,你作为一个憋尿奴隶是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是这一个答案。你能做到吗?”魏潇逸对于调教对象和爱人的态度还是差别有点大的。
对于爱人偶尔的调教是情趣,而对于调教对象来说,调教就是最好的褒奖,痛苦是他们最甘美的源泉,自然不容拒绝与抱怨更别说反抗。
尚无庸不太懂,但还是点点头,让他自己来憋,可能出很多问题。
之前憋的差点超生,但是爽也是真爽
尚无庸虽然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还是点点头。
而他当然也没有看见魏潇逸身后拿着的小本本上写的一些内容。
要求就是是每日的八杯水,还有在没有魏潇逸的同意之下尚无庸是不能去厕所和浴室的。
当然因为漏出一点,导致身体全部倾泻的可能,魏潇逸对于尚无庸的要求从一开始就十分严格。
他把特殊的纸张贴在了尚无庸的龟头上,本就是像一个小套子的东西的内部有一些像是胶质的东西轻易的被体温融化后粘合在了龟头上,在把包皮拉扯着裹上,从外面看来根本毫无破绽。
当然这东西本身没啥用处,只是接触到了尿液之后会变色而已,为了防止尚无庸偷偷尿尿做的小准备而已。
为了不让尚无庸完全依靠外物来憋尿,魏潇逸也禁止了开始尚无庸去工作室的要求。
尚无庸可以被允许去运动或者活动更或者的吃喝玩乐,但是不允许去作画之类的,当然排尿也是不被允许的。
越是不被允许,越是在意,一周过去,尚无庸就觉得吃力起来。
魏潇逸知道,但是没有在意的地方,只是检查每日最少喝下的水有多少。
额外的加餐也不是没有,比如有营养的汤,每天他还得喝一大碗的汤。
尚无庸憋的厉害,便是按照魏潇逸推荐的去运动,依靠运动流汗来减轻压力。
在艰难的第一个月过去后,尚无庸整个人壮实了一些,而腹部也高高鼓起了一层,当然比不上之前的憋尿,甚至是灌水的程度,但是因为是主观上的训练开始,非常不错,值得鼓励。
但是当第二个月开始,尚无庸才明白,之前真的也就是新手村级别的要求了。
魏潇逸要求尚无庸看着他上厕所!
是的,就是正常的尿尿而已。
而且每天抽空一小时,听一些奇怪的声音,简单来说就是水流的声音。
尚无庸被叫道厕所里,却不被允许上厕所,然后看着魏潇逸如厕,这种感觉,尚无庸差点当场失禁。
因为意识到自己憋尿已经一个月,身体早已经吃不消了。
魏潇逸看出他撑不住,也不介意的上前按住他,然后搓揉着他的阴茎,让他因为勃起关闭膀胱的出路,虽然说这是望梅止渴的做法,但是倒也不错。
尚无庸靠在他的肩头,艰难的喘息了一会儿。
因为压力增大,魏潇逸允许尚无庸进入工作室进行创作,不论是雕刻还是绘画。
尚无庸却也撑得有些厉害,有几次直接蹲在了地上,身体忍不住的颤抖,发出心理性的干呕。
然而在他觉得吃不消的同时,整个世界却变得缤纷绚丽起来,所有的颜色似乎带着各自的声音与味道,一切都有着多个角度的感觉。
不在是颜色的颜色,成为一种三维的存在,与他作伴。
一个月两周后:
魏潇逸抱住正在听音乐的尚无庸,因为疲惫,尚无庸陷入半昏睡的感觉之中,整个腹部像是塞入了一颗西瓜一样圆润,魏潇逸小心翼翼的环住他,并与他深吻。
帮助他渡过这艰难的过程,尚无庸的身体似乎也变得聪明起来一般,在不断热吻之中缓缓抬起头来,龟头上的纸片被前列腺湿润着,但是很快它会再度干涩的。
魏潇逸对于尚无庸的要求再度加高,他要求尚无庸坐在马桶上。
明明自己坐在马桶上,却不能尿的感觉,尚无庸很快意识到了痛苦,他像是马桶上钉钉子似的难耐的左右挪动着,双腿夹紧的死死,咬牙切齿一般的憋紧着身体。
然而像是嘲笑他的努力一样,在魏潇逸的眼里,包裹着龟头的纸张渐渐变了颜色。
而在他轻微的失禁之下,尚无庸也感觉到了来自内心的困苦,像是提示他的放弃一般,周遭渐渐褪去了颜色,那是真正的全色盲,世界似乎只有黑白两色,像是历史博物馆里的黑白电视才能显示的画面一样。
尚无庸哽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