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汨第一次听到的歌,是在她十三岁那年。
那个时候还是少女懵懂,而她听到的歌曲,也不是这个歌手经常会唱的类型:暴力、激烈,不留情面,表达着对现世的抵抗和瞰视。
那首歌仅仅是缓缓地叙述着死亡,用低沉嘶哑的歌声叙述对于死亡的平静和接纳。里面没有血,没有暴力,没有性,风汨却感到有什么奇妙的情绪,缓缓流过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冰凉,战栗不已。
抚养风汨的那个男人将她保护得很好,她没有机会在他愿意的情况下接触到这些黑暗。对风汨来说,他就是光芒,而她一直生活在他的光芒之下,如果一切按照正常的发展情况来看,她本来应该在那个小城市里,和她爱的那个人一直生活在一起。
如果她没有听到那首歌,如果没有的嗓音和yin诵般的歌唱将她唤醒,如果那个她一直仰慕的人没有离开
风汨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自那以后,她开始偷偷地收集这个乐队的专辑,她曾经是多么希望能够触碰到这个对她来说犹如神迹一般的存在,随着她对这个人的愈发了解,她由原本的淡淡的喜欢到热爱。这一晃,就是多少年过去。而当抚养她的人失踪,她无所依靠之后,她更是将这个乐队的专辑反反复复地听,不分日夜地听,企图用尖锐的乐音麻痹自己隐隐作痛的神经。也正是这些歌曲中的情绪,感染了她,间接地让风汨作出去那个人可能出现的城市寻找他的决定。
对于风汨,楚渊铭是将她内心的黑暗唤醒的那个人,事实上,楚渊铭是蛇人这件事情,风汨知道了之后,并不感到意外。
她明知危险还会留下来,正是对于这样情况的格外兴奋。她想知道这样的情况下,她的男神会给她带来什么惊喜。
如果没有沈蛟,她可能还会犹豫不决,但是现在沈蛟在她身边。
同时风汨也意识到了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唐斯对于这样的状况不可能不了解,因为沈蛟和唐斯平日关系并不算冷淡。如果沈蛟知道,唐斯也一定清楚。
而他却没有及时告诉风汨,让她遭遇现在的情况,在众目睽睽之下陷入生命危险,这几位蛇人的杀意告诉风汨的可不是他们想要小打小闹。
真可谓是罪无可赦。
风汨摆动着巨大的黑色蛇尾,高高在上的她轻轻瞟了一圈,黑色的幕布看不清每个蛇人,但气息能够清清楚楚暴露他们的方位。而沈蛟,被钳制在她的怀里。
如果是平时的她肯定没有力气去钳制住一个高大的成年男性,但是现在她是蛇人。记得上次唐斯对于那次她被同事的蛇人带去的事情含糊其辞地带过,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似乎对那次晕倒后的记忆愈发清晰。
那群蛇人非死即伤。
“别装了。”风汨在台上的话,台下的人绝对无法听清:音箱只会对着台下播放。“你们想怎么办?打起来?可是我们都在舞台上。”
风汨说着这话的时候,掩藏在黑幕中移动的蛇尾直接把掀翻在地。
?
躲闪不及,直接被风汨的蛇尾圈着拖到她身边,几乎没有还手之力。想要上前帮忙,被沈蛟一蛇尾直接拍开。
“!”对沈蛟怒目而视,沈蛟却没有多大反应,含着情欲颤抖的嗓音冷静地为自己辩白:“我控制不住自己。”
“也别怪我,这个段落不需要鼓手。”风汨无辜地眨眨眼,“怪就怪你们没有及时过来,那就只能我过去了,对吧,沈蛟?”
她确实是听了很多遍他们的歌曲。熟悉到哪个段落需要什么元素都一清二楚。
沈蛟点点头:“嗯。”
隔着一层皮衣,风汨都能感受到皮衣下面的腰身,少了几分唐斯的劲,少了几分蔡婪苑的软,却多了几分韧。搂在手臂里,都能感觉到极其舒适的触感,仿佛这腰身就是为了被你搂着而生的。细长柔韧,盈盈一握,背部从肋骨往下收出一个弧度,这弧度划起来又tun部那儿翘。风汨将手指往下抚摩,沈蛟的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一抖,人体和蛇尾的连接处尚有浅浅的tun沟,风汨的五指在那处流连。
毒素催发了沈蛟的身体敏感程度,他不像风汨平时认识的那样冰冷公式化,反而是塌下了腰靠在风汨怀中轻轻喘息,即使这样,他的双眼还是警戒地盯着前方,帮助风汨防范可能到来的危险。
而也被风汨拖到她的正前方。这个金发的鼓手对风汨怒目而视:“放开我!”
风汨懒得和他废话,直截了当地把他的脖颈压到自己嘴下,毒牙扎入后,的挣扎渐渐变了味道。
“你嗯为什么?”惊恐地看着风汨,“明明只是一个小姑娘这是什么”
“小姑娘?你们亲爱的欺骗了你吗?”风汨笑得温柔,嗓音里带着蛊惑,“我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小姑娘呢?”她满意地看着那具青春的男性躯体在以rou眼可见的程度变化。他的双ru发涨,皮衣显而易见地被勒得更紧,他羞耻地看着自己身体,僵硬得不知道作何反应。?
而楚渊铭,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于在也被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