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了的祁刈突然没那么着急了,准备好好逗小狗玩一玩,于是他把手里的衣服挂好,铺平被萧淮睡皱的被子,坐到了床边。
萧淮艺考那段时间经常熬夜,为了练习通宵画画都是有过的,后来文化课补习也着实花了些功夫。上了大学后课业突然松懈,作息反而规律了很多,冷不丁这么熬一回脑子就特别不清醒。还能想事儿的时候,在机场、在飞机上、在回家的车上的时候,他反反复复想了好多话,结果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就一股脑全忘了。
他有些茫然地抬头看着祁刈的一举一动,祁刈则刻意抚摸着他刚才手碰过的地方,然后慢慢说到。
“脱衣服。”
萧淮下意识的发出了一个音节,表示不解,这时候祁刈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袖口,卷到了小臂上,这个简单的动作让萧淮顺势合上嘴,并且重重地咽了口唾沫。
“我至少得先验验货吧?”
萧淮歪着脑袋看着他,想了好一会儿。
镜片将祁刈的目光转折得温柔了许多,嘴唇抿起来,带着浅浅的笑意,却疏离遥远。这不是任何萧淮曾见过的神情,不似胜券在握的公司管理,或者宠溺的长辈挚友,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压迫感,更不像视频里那个狠戾的。
当初第一次找人网络调教,对方只是用文字消息给他一些简单的指令,但赤身裸体似乎对部分人来说是心照不宣的标准,萧淮却没有这么做,对方在得知他仍旧穿戴整齐时大发雷霆,即使他根本看不到。从那以后萧淮就很容易在接受一场网络调教之前自己脱掉衣服,即使不是所有人都会这样要求。
现在可不一样,可以说是,完全不一样。
祁刈半天等不到他动作,只好亲自上手将人拉到眼前,顺手从衣服宽大的领口处探进去,拂过他的锁骨,摸到了他的ru头,动作之间毫无色情意味,只是单纯的触碰。
萧淮不敢说话,心跳剧烈到他觉得祁刈一定也能感受到掌下肌理的规律跳动。
明明不是未经人事,也知道祁刈不会做什么“出格”举动,还是觉得紧张,怕自己做出任何不恰当的反应会让祁刈反感从而放弃。
“算了。”能被他人轻易拿捏住思维逻辑,就不是祁刈了。
萧淮的皮肤是祁刈喜欢的嫩滑手感,又有只属于年轻人的稚嫩青涩,领口几次摩擦之间,白皙的胸口立刻泛起了一层撩人的粉色,打起来观感一定不错。不需要太多,看到这些就足够了。
“我喜欢穿着得体顺眼的狗。”
祁刈用到了“喜欢”这种字眼,让萧淮立刻抛开了自以为被放弃的念头。
“对你来说,我是穆高阳的替代品?”
问出口祁刈顿时后悔了,嘴快了一步,无论是与不是,他都不想听,不过他很少承认错误,索性将错就错了。
可是萧淮完全没有答案,他根本没把这两个人放在对比的位置过,穆高阳是他忍气吞声也要原谅的男朋友,祁刈则是作为主人最好的选择。如果可以选择,应该没有哪个奴隶能拒绝祁刈吧?萧淮是这样想的。
见萧淮不回答,祁刈稍稍联想便明了。
“你们还没分手?”
萧淮皱了皱眉,他怎么知道我和穆高阳到了要分手的地步?
分不分也无所谓,反正人已经跪在这里了,他懒得再深究,“为什么要下跪?”
作为被调教的人,表现出绝对的服从和仰慕,是应该的吧?下跪这种事对萧淮来说也很稀松平常。
“您是主人”
“因为我是主?下跪是你示弱的方式?你以为所有都觉得伏低做小的姿势越标准自己就显得越尊贵?”
难道不是吗?可能是他眼中的疑惑太明显,这样显得祁刈问了个很没水准的问题,于是他换了一种说法。
“想做我的奴隶,只会下跪是远远不够的。”
萧淮聪明得很,他知道从他开口祈求祁刈的时候,他就自愿放弃了所有,抛开道德枷锁,心甘情愿的走进祁刈手中,那充满诱惑的桎梏之中。
他将不再拥有名字,不再拥有开口说话的权利,他会被当成一只垫脚的凳子,一张摆放物品的桌子,一个烟灰缸,甚至抒解欲望的玩具,更多的时候,是祁刈养的一条讨人喜欢的、博取同情的狗。学会撒娇而不是抱怨,看得懂主人的所有指示和需要,像个经验丰富的成年人,或者训练有素的成年宠物。
萧淮根本不是在犹豫,不是在害怕,不是在思考代价,而是因为祁刈宣布的游戏规则感到亢奋,激增的肾上腺素让他的眼前快速闪回出了一幕幕曾经幻想过的场景,这些都将在不久的以后一一实现。
“我会听话,会学着做让您满意的奴隶。”
祁刈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给他什么赞扬或者肯定,祁刈真正想听的可不止这些。但是显然,要现在的萧淮说出“我的一切都属于您”,也是不现实的。
祁刈以为萧淮以前有过主人,才会懂得一些别人教过的规矩,也能分清主奴和情侣关系的不同,在有男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