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抬头看看主人的脸,又想求主人低头看看他。
矛盾的痛苦和飘然的愉悦交织在一起,祁刈又把奴隶逗哭了。祁刈最见不得他哭,明明爽的六亲不认还要作出被欺负的姿态,但萧淮哭着喊自己“先生”时,同样格外好听。
祁刈放过了他,解开绳子让他自己拔出尿道棒,然后站在床边等他平息急喘,擦干净撒了自己一身的精液。
祁刈习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他线条圆润的腰背和饱满的屁股,还有尾椎上属于自己的纹身。亏他想得出来,像个永久的标记,叫祁刈再想到他,一定能想到他们赤诚相对的性爱和这一片捧到眼前的真心。
不需要祁刈说什么,萧淮揉了揉酸胀的胳膊,接手了主人解裤扣的工作。
他隔着黑色的内裤贪婪又迷恋的深吸了一口,比起初时青涩而毫无技巧可言的口交,萧淮学到的不止深喉的要领,还有一定要抬头看着主人的诀窍。
“操。”
龟头捅进紧致的喉口时,祁刈倒吸了一口气,轻声咒骂到。
这当真是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好奴隶,一举一动都迎合着祁刈的喜好,他任由萧淮乖巧讨好了一会儿,不再忍耐,揪着头发要他放松下来。
“又甜又软。”
祁刈动作粗暴,却带着笑意说出了评价。萧淮疑问的话被堵在喉咙里,被操到无力反抗的样子像流进祁刈心里某片饥渴细胞的泉水,被悉数吞吃,并且叫嚣着更多的渴求。
祁刈射在了他嘴里,安静的房间里落下一声清晰的吞咽,祁刈握着软下来的性器将剩下的精液涂在他脸上。
萧淮低头看着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交叉相握的手,竟然娇羞地笑了出来。萧淮不想等了,哪怕会被打死,他也要祁刈现在进入他,何况祁刈没有理由拒绝。
甚至不需要交流,他们自然而然地更换成了做爱的姿势,萧淮翘着屁股等操的乖巧祁刈很是受用,决定奖励他一个吻。
对祁刈来说,接吻是个饱含情感的动作,比毫无阻碍的插入更温情,比克制压抑的拥抱更亲密。这是他第二次有了和奴隶接吻的冲动,第一次他换了一种方式实现了。
祁刈握着半软不硬的性器在他的肛门附近比划,圈出一片领土再轻轻顶开一些,然后无情地撤开了身体。
萧淮又一次敞着屁股什么都没等到,着急回头,祁刈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想要吗?”
“嗯您快进来,操我。”
“自己掰开。”
萧淮听话照做,等着下一步指示。祁刈捅了一根指头进去,滚烫的肠肉立刻包裹上来,祁刈骂他骚,说他烫手,要他道歉。这一刻祁刈说什么萧淮都乖乖照做,只要他能进来。
萧淮歪着头,被蹭的红肿的嘴唇越看越诱人,祁刈听他求了半天,又扶着性器贴着入口,要萧淮自己把屁股送过来。萧淮只好翘着屁股掰着屁眼一摇一摆地找,骚的不像样。
要他得不到,要他记住。
要自己得不到,也要自己记住。
就在萧淮焦虑不安的时候,祁刈捅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除了粗鲁的脏话祁刈懒得再搜索其他形容词来描述这种结合的美妙,几个小时的前戏和过程仿佛只是为了这一刻而服务,但等在之后的狂风骤雨也当仁不让的坐稳了叫萧淮崩溃的主要元凶。
祁刈扣着萧淮的腰,拇指摩挲着纹身,缓慢而用力地往里送,每一下都彻底抽出,又顶到最深,换来萧淮得不到疏解的轻哼,也挠得祁刈心越来越痒。萧淮感受到主人的性器一点一点在身体里变粗变硬,撑得他浑身紧绷。
祁刈弯腰舔弄着萧淮的耳垂,抽插了几十下也没有变换频率,萧淮被磨得越发焦躁,还是没有开口求饶。萧淮不开口,祁刈便保持着这个速度,他并不着急。
终于被磨得受不了的萧淮侧过头去,一汪春水望进祁刈眼睛里,央求他动的快一些,操的狠一些。
唇齿之间都是对方的味道,无数种欲念混合最终成为一个萧淮,只此一个。祁刈吻住了这份欲念,勾着萧淮的舌头挑逗,咬住他的嘴唇,交换两个人的口水。
萧淮脑子里炸开了,下身也顺势被大力挞伐,他舍不得错过祁刈接吻时的表情,又无法控制自己不沉醉其中。
片刻之后萧淮已经被抱起来换了个面对面的体位,他不自觉地搂着祁刈的脖子,瘫软在主人和床之间。
“看着我,”
再一次顶进去时,祁刈揪着他的头发与他对视,这样问到。
“谁在操你?”
“先生啊”
祁刈不说话。
“主人”
“不对。”
祁刈换了种轻快的顶弄方式,萧淮就在这种甜蜜的折磨里呻吟和思考。
“祁刈,放过我。我好难受。”
“安全词?求饶了?不想要了?”
祁刈明明是故意的,又要强调身份,又要奴隶记住他是谁,这种流氓招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