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用几遍都不嫌多。
“不要的唔。”
“要的?那要快的还是慢的?”
“快一点”萧淮人都要傻了,他在说什么,这种下意识回答问题的状态这辈子也没出现过几次,都是面对祁刈时才暴露出的弱点。
随之而来就是打桩一样把人和床都几乎拆散的动作,萧淮甚至不敢看祁刈的眼睛,装的全是他没见过的凶狠和占有欲。这个招不招惹都躲不开的人,让萧淮又爱又怕。
刚刚口交时憋回去的眼泪又流了出来,祁刈自知把人欺负狠了,这会儿又慢下来哄他。
“嘴贱。”
萧淮不管他再说什么,通通认了,祁刈如何看他都可爱顺眼,便折起他的腿往前掀上去,萧淮从善如流地自己抱住腿弯。
这个姿势进的最深,顶在前列腺上,叫萧淮欲罢不能,腿脚软绵绵的被祁刈握住。
他们断断续续的接吻,直到祁刈被突然箍紧的穴肉夹得生疼,萧淮一直胀红的性器开始一点点缓慢的流出精液和水,祁刈也跟着他一起射了,埋着不肯出来,感受蠕动的软肉的层层包裹和挽留。
空气中只剩淫靡的精液味道,祁刈放下他的腿,把人抱在怀里。萧淮脑袋嗡嗡作响,连隔壁传来的声音也是后知后觉才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