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欢52
宾客上下其手,更有甚者强灌着小nai倌喝下自己的nai水,看着他们嘴角、胸脯都沾满了ru白的naiye,才拍手叫好着一并落座。
落座也是有讲究的。
邱衡对他们的喜好了如指掌。
商贾权贵,多喜欢把玩小巧的分身。钱权在身,睥睨贱籍,本就轻贱小倌,更不用谈屈于人下了。而墨客纨绔,跅弢不羁,多纵情于性事,更懂得享受。不论是作为主动方还是承受方,都是乐意的。
“原来也有小的。”
邱衡斜了陆鸷一眼,品着这句话的意味,总觉得嗅到酸味儿。他笑倒在陆鸷身上,勾着人的脖子,吧唧一口,要人消消气。
“有人喜欢小的。”
陆鸷刚被哄好的脸色又一垮,邱衡就嬉笑着去摸他胯下的巨物,色气地揉了一把,“但我就喜欢这根。”
陆鸷冷哼一声,揪着邱衡的衣服把人扔回了座上。小jian商被丢得一愣,故作受伤地耷了肩,像被训话了的伊伊,委委屈屈地缩成一团,时不时还拿欲语还休的眼神看一眼陆鸷。
陆鸷撇嘴,明知这小人Jing是装的,还是看不得他这般模样。没好气地又将人捞回怀里,别别扭扭地学着邱衡刚刚的动作,也亲了人一口。
林七的眼都要瞎了。
宾客落座后,脚边会有小倌自觉地跪着伺候。怜香惜玉的会将人抱在怀里把玩,多半是骨架小的才有这等福气。小倌被人禁锢着,宾客的大手不老实地从胸口游移到tun眼,桌上也摆放着许多玩意儿,可以用在小倌身上。
“工部尚书的次子。”
邱衡窝在人怀里,对下面带着紫色面具的男人指了指。陆鸷顺着望去,见那男人怀里抱一个,脚边还跪一个。脚下粗鲁地踩着小倌的性器,手上还拿着玉势亵玩着怀里的。
“他为什么可以有两个?”
邱衡觉得陆鸷的侧重点有点奇怪,想强调重点,可又忍不住酸一下,“羡慕了?”
陆鸷面不改色,“没有。”
邱衡咬了咬牙,他现在陷入了自我怀疑,到底谁才是需要眼线的人?陆鸷一点也没有争储君样子,不知道是真没意向,还是假装淡薄。
“我送了许多请帖,在满城风雨的这个节骨眼,还有人亲赴鸿门宴。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有意投奔你的,一种是不愿卷入纷争的。”邱衡顿了顿,“我认为,工部尚书属于前者。”
陆鸷若有所思,也不认同也不反驳。
邱衡也没有要听他意见的打算,他把玩着陆鸷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啃咬上男人的喉结,“要探谁的口风?”
陆鸷垂眸看他,眼里是深不可测的涌动。他附在邱衡耳边,悄声说了几个名字。邱衡抬眸看了看他,红唇一抿,这算是交付于心了么?
与此同时,赏鸟宴也进行到了高chao。
戏台上的yIn戏刚谢幕,嗯嗯啊啊的唱腔余音绕梁。宾客都意犹未尽,摩拳擦掌,等待着最引人瞩目的环节。
“下一个环节——赏花戏水。”
“好戏来了,临玉楼去年的头牌。平日里可是看不到这等艳戏的。”
临玉楼的头牌都是宾客在往年的「开花宴」上选出来的,肤白貌美大长腿、宽肩窄腰tun挺翘。最重要的是xue好,必须是处子xue,紧致温热,层层叠叠的肠rou让人欲罢不能。去年的花魁却是一个清高美人。
多少人一掷千金只为博得美人一笑。可一年光景,能一亲芳泽的人都寥寥无几。越是得不到越心心念念,花魁的名字越叫越响。
可谁知今年的「赏鸟宴」,花魁竟主动提出承担「赏花戏耍」的环节。这大大吸引来了京城内外的宾客,所以邱衡一点也不担心会亏本。
花魁被一个壮汉反抱,双腿大张对着台下宾客,雪白的tunrou暴露于人前,他殷红的tun眼不断地瑟缩,圆润的脚趾蜷起。
“啪——啪——”
另一个壮汉手持竹拍,毫不怜香惜玉地打在花魁的tunrou、腿根,雪白的肌肤瞬间染上薄红。花魁咬着唇不肯出声,只有轻微都颤抖昭示了rou体的疼痛。
“哎,这不行,放水了,我们花魁都不疼。”
“就是就是,这点力度,对我们花魁来说还不是隔靴搔痒?”
宾客在下面起哄,说壮汉太怜香惜玉,直呼不过瘾。他们私心想要看清高美人的痛哭流涕,想要听花魁的呻yin求饶。
壮汉横眉竖眼,抄起竹拍啪啪啪几下,带着狠厉。花魁的引颈痛呼,他伏在壮汉的身上,
浑圆的tunrou被打得肿翘,斑驳着红痕,像是熟透的蜜桃,垂涎欲滴。
又是啪啪几下,宾客才如愿地听到花魁的啜泣声,细小如蚊,个个拍手称快。花魁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覆上自己的屁股,将tunrou向两边拉扯,露出发抖、禁闭的tun眼。
众人看得眼都红了,恨不得自己抄手上去蹂躏花魁,他们嘴里不忿地叫嚣着,齐喊“打!”
话响拍落,竹拍抽在tun眼,花魁一个痉挛,哭喊出声,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