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有点诧异,因为罗放此刻表情纯稚中带着欲望,真好似初尝禁果的少女。
知道是装的,是演的,可就是叫他心里快活。
他很想配合着将这场戏演下去,然而随着性器抽出,罗放的反应又让他没法不出戏——处子不该有这样懂事的xue,媚rou缠绵地吮着Yinjing,腰部的小幅度摆动也在巧妙配合性器的动作。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同一个事实——自己喜欢的妹妹早已经被人Cao透了。
他来晚了一步。
爱人的位置,哥哥的位置,都早已经叫人给占满了,现下让这小丫头在心里分一片角落给自己都千难万难。
就只是因为来晚了一步。
怎么能不嫉妒?
于是他不买罗放的账,一边用性器在蹂躏幼嫩敏感的生殖腔壁,一边冷笑着问:“谁是你第一个alpha?”
“曲夜?谢沉渊?罗熠?”
观察着妹妹无措的表情,他很感兴趣似地一挑眉:“看来还有我不知道的。”
“没关系,夜还很长,有故事我们慢慢讲。”
他如今才知道曾经认为无聊的活塞运动蕴含着怎样的趣味,Yinjing被shi滑的媚rou包着含着,每一处神经末梢都被体贴地伺候着。再往里,是一张微微张开的rou嘟嘟小嘴,曾经还能抵御意图播种的不速之客,现下已经被Cao开了,就只能在生殖腔被侵入时起到调情似的作用。
Cao干个十几下,内里某个妙不可言的所在就会吐出一股股温热水ye,然而Yinjing和xue壁贴合得密不透风,这些yIn水只能被堵在甬道里,有的随着抽插的间隙撒出一些来,更多的则是被送进了生殖腔内。
而随着快感的堆迭,腔口也如同真正的嘴那样一下一下轻吮性器前端,趁着此时狠顶猛干几下便能将罗放送上高chao,原本顺服的媚rou痉挛似的绞紧,接着就是兜头浇淋在性器上的大股yIn水,酥麻感一路顺着十一的脊椎攀上大脑,令他恍惚间以为自己置身尘世之外。
rou体带来的愉悦已臻极乐,心灵上的满足更难以计量。
随着一波波高chao的到来,罗放仅有的那点理智连同气力一起灰飞烟灭了,浑身软绵绵没骨头一样,由着人随意摆弄。一双迷迷蒙蒙的金眸确实是睁着,然而无论看见什么景象,都过不了脑走不了心,从作用上看,简直与两颗漂亮的玻璃珠无异。
十一很喜欢这时候的罗放。
没有防备,没有敷衍,没有伪装,只剩下混沌中的本能,将手贴上那张粉白的小脸,她还会很亲呢地偏头蹭一蹭。起码在这一刻十一感到了平等——无论是她的哪位蓝颜知己,在此情此景下,得到的恐怕都只会是同样的对待。
心满意足后又Cao干了百来下,他终于舍得抱着妹妹射了出来。
赤身裸体的兄妹俩静静抱在一起,一个俏丽一个俊美,肖似的金眸凑到一处,此情此景,正像一幅记录皇室秘辛的宫廷画。
而在这“静”的表象遮盖之下,哥哥的性器已经结成了罪恶的结,以保证每一滴种子都留在妹妹的生殖腔中。
射Jing完成后,就是漫长的等待结消退的过程。真正的宁静降临,罗放力气渐渐恢复过来一点,眼睛里终于有了神采,当下嗓音嘶哑地求饶:“饶了我吧。”
十一不置可否,只在她耳边轻声道:“给我讲讲你第一个alpha的事。”
罗放疲惫地叹口气:“之前我坐船出了事故,和一个男孩流落到了某个偏远星球,吃错东西被催情了,稀里糊涂就做了。”
将事情简短讲完,她又重复哀求道:“饶了我吧。”
十一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鬓角,语气和动作都是饱含疼惜的,说出的话却一点都不留情:“那两样你还一条都没做到呢。”
“正好你现在身子软,要不我去配浣肠ye?”
罗放绝望闭眼:“当我没说过。”
她很清楚,人要有希望才会愿意退步,十一想要她的真心,可按照两人的情况,她就算给了,十一敢信么?别说十一不信,她自己都不信。
越知道想要的没希望,就越会抓紧眼下能抓到手的东西,此乃人之天性,没谁能免俗。
根本就是死局。
待到结消退了,罗放还没歇够——其实也是歇不够的,十一的性器却一点没软,仍旧Jing神抖擞。看不到出路之下,她开始哼哼唧唧地消极怠工,是个摆烂的状态。
十一见她这样子,也觉得有趣——只要是对着他露出真实一面的罗放,他都乐于欣赏并且觉得有趣。大龄儿童十一打开了他有生以来收到过最复杂惊喜的礼物,每分每秒都有新发现。
现在,该拆开礼物的下一层了。
其实按照对罗放反应的观察,要把她cao尿,后入是更合适的姿势,但他实在不想错过她的表情,因此还是选了最朴实经典的传教士体位,轻轻分开罗放双腿后挺身没入,再开始试探着浅浅抽插。
随着他动作的开始,又一波快意也自交合处传来,罗放欲哭无泪,先前她只觉得浑身的水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