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璃压着身下微微瑟抖的人儿,俩人交颈厮磨,轻风卷着下流的呢喃在季婉霜耳边低语,一字一句敲打她的耳膜,令人焦心意乱,一如这不安分的手,趁着缝儿就往里钻。
“嗯……你、整日净欺负我,哈啊、做不出人事来……”女人睁着泪shi的眼,鼻音哽咽,几番哀怨委屈。
她本不是柔弱的人,此刻眸底藏纳的星星点点就将她衬得风情绰绰,那水眸含情、双颊抹红的模样,犹如烟波池中一朵盛开的粉莲花,被狂风骤雨打shi的花蕊缀着露珠,吐纳万分娇艳。
敖璃看着她眸色深沉,心头发热,张嘴便去啃她耳珠:“我原也不是人,何必行人事。”
总归她是吃定她了。
敖璃锢着她的腰肢,嘴上轻轻含咬,身下攻势却愈发狠厉,季婉霜迫不得已双腿大开,她无助地望着上空,身体被顶弄得一耸一耸,那股温暖而坚定的力量随着星光的闪烁在体内冲刷,一下又一下。
她的内心仍很挣扎。野外苟合,强烈的道德感告诉她应该将她推开,却忍不住因被进入的刺激和填满而yin哦,更忍不住开始跟着蛮力抽送的频率收缩迎合,只想要她埋在自己身体里,深一点,再深一点。
“瞧,你不是把我咬得这么紧。”
温热的气息啃舐着她的耳廓,内壁褶皱被层层碾开,敖璃如泄愤一般在她体内冲刺跶伐,季婉霜再是犹豫,也在她使得一番好手段下忘我沉沦。
“嗯啊啊不、啊啊啊……”
那双令人血脉偾张的长腿圈紧她腰身,一波波酥爽快慰在花甬中持续顶送,水声在腿间咕滋咕滋响,季婉霜不自觉抬tun去吞吃,只盼她驰往深处恣意妄为,敖璃却有意次次避开敏感处,怎么也戳不到要命的点。
“啊哈……阿赊?”
chaoshi的花xue被炽热摩擦数百下,xue里yIn水汩汩冒了出来,深处却更加空虚烧痒,季婉霜如何禁得起她这般作弄,身子已软得像一滩春水任她予取予求,可对方偏不肯给她痛快。
“唔啊、往里……再深一些……”她眯着眼轻喘,一双手胡乱搭着敖璃臂弯,什么礼义廉耻,此刻一心只想她狠狠进来。
敖璃弯起唇瓣,圣洁的面容尽显仙家风范,细语温声却比妖魅蛊惑:“你若答允明日随我去一回浴池,我便给你。”
她口中的一回,是亿回吧。
季婉霜咬唇不语,花间深处如有蛊虫啃咬,又刺又痒,几欲冒出喉的呻yin生生被咽了回去,即便憋得昏头涨脑耳根通红也不松口,生怕泄出令自己后悔的字句。
敖璃看穿她的倔强,并不急着要她开口,手上始终不紧不慢研磨整个花壁带出更多瘙痒,到紧要关头该快意贯穿时又适时止步,直往后撤。
箭在弦上,例例虚发,直教人崩溃。
双方拉锯十数个来回,内里花rou被她磨得红肿滚烫,不得解脱。季婉霜不满地开口:“不行……”
虽身处下风,也不是非得逆来顺受,不如掌握主动权,让她也尝尝rou到嘴里却咽不下的滋味。季婉霜一咬牙,趁敖璃不备忽然使劲,翻身反压。
“嗯?”眨眼间突来的翻转令人反应未及,她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虽有短暂的疑惑但并不抗拒。
唇角勾起的弧度饶有意味,敖璃姿态闲适,好整以暇等着对方下一步动作。但见季婉霜因焦灼而炽红的唇瓣顺势而下贴着她细嫩的脖颈,再稍稍探出一点舌尖如猫儿般吸嗦舔舐,带去轻柔搔弄的痒。
晦暗的眸子眨了眨,敖璃神色淡定享受着她亲昵且略带挑逗的吻,出口的话语则掩不住戏谑意味:“怎么,想在上面?”
相触的肌肤温热,滋生出欲火的躁动。季婉霜没有回话,半掩的明眸内还残留着反压成功的得意,她的手伸入敖璃衣襟,揉握着那蕞小山丘,像握了一团裹着厚厚羊脂的棉花,圆润小巧,又软又滑。
严整的衣襟因着挤入而松懈,微微敞开了领口露出半片雪白,化为人形的龙女本也是圣明高洁的模样不容亵渎,此刻颦笑之间晕染红尘欲念,竟就风月无边,引人折腰。季婉霜看着她玉体横陈的景象,心中迅速生出一股邪念,想将她狠狠揉碎了嵌进自己身体里合二为一。
这股突如其来想占有她的欲望,比自己身体的渴求更强烈。
她一边轻吻一边抚摸沉醉其中,什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报复,现在满脑子只想往下摸,手指捏了捏小圆ru后不甘地松开,滑过腰隙想继续往下,却发现被紧束的腰带挡住去路。
不得已季婉霜抽出手想为她解开束缚,夹在腿间的神秘力量忽然苏醒,未待人思考是什么,甬道内已开始熟悉的强势抽送,不容推拒。
“唔啊、不对——啊啊啊……”
她这才想起,敖璃自始至终未抽离她体内。
“怎么不对?”
敖璃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手在她体内顶弄,黑瞳里藏着的邪魅忽而闪亮,表面则十分正经:“你方才要在上面,难道不是为了使这招观音坐莲。”
什么观音坐莲,季婉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