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终于吃饱了,才心甘情愿地放下饭桶加入他们的缠斗中,一旁的阿伏兔则站在一旁,对着三人头痛,他是注意到了月咏将人偷偷带走,但现在这边的状况比起人跑了还要严重,加上现在那个战斗狂团长也加入了缠斗,事情又更加麻烦了。
「那怎么办?我换个姿势?」神威眨了眨眼睛还挺善解人意的问。
既然人已经走了,银时也没有继续战斗的理由了,所以他只是做个简单的防御正当他准备要接受碰撞时,一个人先拉住了他,才没有被丢出外面。
「喀喀两声是怎样?蛤?你想对阿银的老骨头做什么!?」
神威没有说话而是一直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睛骨碌碌的转着不知道在想甚么。
「阿伏兔,你很敢喔,不是都少一隻手了吗?」神威松开银时的手,听到神威这样说,此时的银时才发现阿伏兔的左手是空的。
「那怎么样纔算体贴?」神威坐到了银时的旁边,一脸认真的问。
「我最讨厌的就是同族相残了。」阿伏兔一双眼睛看着很无神「夜兔已经很稀有了,都快要濒临绝种了,即使遵循着自己血液里麵的战斗基因,也不该对同族下杀手吧。」
「欸?是吗?」神威抬头看着肩上的银时「武士先生你难受吗?」
「武士先生还不起来吗?」神威蹲在银时身旁。
「神威你养的狗,若是獠牙还没拔下来,迟早会反噬。」凤仙整理了下衣服,径自走了出去。
「那我对武士先生很温柔阿。」神威笑着说。
「你?温柔?」银时嗤笑一声「你忍着不要把人打死就是温柔了吧。」
是别人,是月咏。
「哇啊!」失去支撑力量的银时促急不防的倒在地板上。
是神威。
「那我该怎么体现我的温柔?」
正当凤仙要要继续攻击的时候阿伏兔出手了,拿出伞挡在了两个人中间。
「啊!你们好狡猾!」神威有些不满,却也捨不得放下手中的饭桶,他是渴望战斗没错,但手上的饭比战斗似乎来的更吸引人。
「神威君阿,你这样不体贴的话会交不到女朋友喔。」爬起的银时坐在地上。
「不要啦不起了,阿银我有小情绪了,不想起来,全身都好痛。」银时躺在地上耍着无赖「如果你给我一份巧克力巴菲或是草莓蛋糕的话我就起来。」
「我养武士先生本来就不是为了拔掉他的獠牙呀。」神威松开了银时的手任凭他倒在地上。
「武士先生需要我扶吗?」
「啊!」银时咬紧了唇,除了左手被神威紧紧的握住,其他身体只能无力的半跪在地板上。
「神威君?很痛喔?」银时大声的抗议「阿银我这个老骨头都听到喀喀喀在抱怨的声音了喔!」
「好就这么办吧!」
他也仅仅只是做了抓住这个动作,因为他这个动作银时听见了自己骨头硬声声被拽断裂的声音。
「给个面子吧?凤仙大人?」阿伏兔收起了伞「看在我都少了一隻手的份上?」
虽然这个姿势让他缓和了不少的疼痛,但看着一脸笑意稳稳托住自己的少年,他真的很想吐槽。
原本不会那么严重的伤势,因为这样变得更严重了。
「不,请饶过我仅存的另外一隻手。」银时斩钉截铁的拒绝了神威的好意。
「废话!」银时被疼的呲牙咧嘴,话都是用挤的。
基于这十年的感情,阿伏兔还是开口帮银时说了点话。
「神威君阿……」银时叹了口气「阿银我啊,有时候真的很担心你呢。」
「啊啊,没办法,我就看不得同族相残。」
「嗯?那我看你乾脆永远在这里长眠好了———」
银时看着在眼前放大清秀少年的脸,他感觉头更痛了。
接着就变成了一个相当诡异的画麵。
「什么就这么、啊痛痛痛!!!」还没等银时回神神威已经跟扛沙包一样扛起了银时放在肩上,伤口挤压的疼痛让银时完全说不出话。
「是吗?那我帮你乾脆一点直接喀喀两声怎么样?」
「团长你这样白夜叉只会更难受吧。」
凤仙冷哼只是收回了手。
「嗨,好了别玩了。」阿伏兔挡下了凤仙的攻击「刚刚跟白夜叉打就算了,现在可是同族相残阿。」
银时用眼角的馀光瞄到原本坐着晴太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银时送了一口气,也就是这一分神直接被凤仙一个拳头揍了出去。
「是阿是阿,如果待会能吃到特大号的巧克力巴菲,阿银我会觉得你更温柔喔。」银时直接开啟了懒散模式。
「我错了我错了阿银我马上就起来!」接着就挣扎的要爬起来。
那个人不是别人。
「那个啊,jump的男主角不是看到受伤的人都会很温柔的问有没有事情啊,或是把人扶起来啊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