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耻辱、愤怒。
默尔丝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伸手抚摸他的脸颊,“会不会阻碍你的工作,那得根据你的表现。”
“酷拉皮卡。”默尔丝百无聊赖地开口讲话,“我也不喜欢平白浪费时间。再给你十分钟,如果你不成功,那就得玩别的了。”
默尔丝不相信他的话,叫他详细说一说。
“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进行情人之间的互动,来点入门级的内容吧。”默尔丝摸到他的耳垂,碰了碰他平时就佩戴着的单边耳坠,“很简单,我想看你自慰,成功射出一次就结束。”
没有停止。
咬紧牙关,酷拉皮卡强迫自己冷静,并向默尔丝确认,“今天只要完成这个要求,就可以结束了?”
尽管脑子里清楚这是正常生理现象,每完成一次自慰,酷拉皮卡仍忍不住对此感到愤懑,罪恶感最强烈的时候,他甚至偏激地幻想着“把它割掉算了”。
她拿出手机,打开倒计时的界面,放到酷拉皮卡视线所及的地板上。
“……”伊路米舔掉嘴边沾到的爱液,回答,“我想的,从来都只是姐姐哦。”
酷拉皮卡的状态十分糟糕,他手上的动作可谓是全力以赴,性器却完全不听从指挥,连勃起都无法做到,软趴趴地瘫在他的手掌里。
伊路米这家伙不存在羞耻
“我是认真的。”默尔丝彻底面无表情。
酷拉皮卡想起自己的第一次遗精,那时做了噩梦,又梦到了已死的族人们。醒来看到湿了的床单,他以为自己尿床了,强烈的羞耻感,一直持续到后来,他在书上看到这是青春期的正常生理现象……为止。
“……”似乎是难以置信,比起愤怒,酷拉皮卡的眼里出现了更多探寻。
经历了漫长的这五个阶段后,酷拉皮卡的情绪终于安定下来,可以将“自慰”真正当成普通事项,克制且冷漠地定期执行。
真的会结束吗?
“不行。”
“有各种各样的情景。”伊路米很乐意与她分享,单纯的愉快语气,似乎在说十分平常的事情,“其中一种,和姐姐此刻的做法是一样的哦。不过,状态是反过来的。我最喜欢舔姐姐的胸,因为可以听到心跳。姐姐,我可以插进来了吗?”
否定。愤怒。妥协。沮丧。接纳。
这继续加重了他的心理负担,他冒出汗,满脸痛恨的神情,不像是在自慰,更像是在自我惩罚。
密仿佛情人,“太有乐趣了,我忍不住想要慢~慢~享~受~”
“就按照你自己最擅长的方式来吧。”默尔丝离开床边,搬一个椅子过来,反坐在椅子上,双手枕着椅背,面朝酷拉皮卡,露出一个微笑,“速战速决。”
如果他不想再次“尿床”,他有必要定期手动排解,每个月至少一次。按照书上的方法,首次进行自慰,猝不及防的快感席卷全身过后,伴随而来的便是无尽的罪恶感。
“没错。”默尔丝贴心地复述酷拉皮卡感到难以启齿的内容,“只要你进行自慰,成功射出一次就结束。”
“你以前自慰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呢?”她刚放下手机,抬头与酷拉皮卡对视,坦然直言,“需要……我提供帮助吗?”
如今,默尔丝的要求像一颗石子,投入他本以为安静的湖面,不费吹灰之力地激起他最初的情绪。
那时,默尔丝坐在床边,伊路米跪在地板上,头埋在默尔丝的两腿之间,一边动手自慰,一边用舌头取悦默尔丝。
医学共识普遍认为,自慰是医学上健康、心理上正常的行为活动,但自慰仍然是一件非常私密的事情。
“我明天还有工作。”酷拉皮卡不带感情地说,“交易的时候,你承诺过,不会阻碍我的工作。”
酷拉皮卡转头瞪视她,随着他转头的动作,耳坠擦过默尔丝的手指。
反正他身为复仇者,没有未来可言,留着只会增添烦恼的东西,有什么意义呢?
他是个复仇者,在完成复仇,抚慰同胞们的冤魂之前,他的人生不应该有任何片刻的享乐。
默尔丝曾经问过伊路米平时自慰会想什么内容。
酷拉皮卡低下头,尽量忽视默尔丝的存在,把裙摆卷到大腿以上。缠着锁链的右手撑在床面,用左手握住性器,像以往做的那样,机械地上下套弄。
没有“背过身”的选项,酷拉皮卡必须当着她的面自慰。
“或者,直接给我看你高潮的表情,那也可以。”默尔丝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依旧平淡,甚至无辜,完全不像是能够提出下流要求的类型,“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动作快点,就能早点结束。”
酷拉皮卡突然完全猜不透她在想什么,酷拉皮卡还是太年轻了,也缺乏成年人的经验,表情多出了难堪,羞耻,无措,到最后,甚至产生一丝窘迫。
酷拉皮卡知道,这是暂时的,下一个夜晚应该会有更过分的内容,但酷拉皮卡没有拒绝的选项,只能先解决眼前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