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金鼠姑还添上一句“大宗伯是个好人”,此话一出,反而让安时礼觉得自己是个大恶人了,是个欺骗天真Jing怪的大恶人,他停下脚步来解释:“我是故意的,故意让你吃苦菜,然后早早备着你喜欢吃的东西,好骗你过来。”
出乎意料的是金鼠姑一点也没有恼怒之色,闻言,一步步地蹭上前,抱住安时礼的一条手臂。
她似乎很喜欢抱着他的手臂,抱着的时候,手臂会贴近她的胸前,隔着好几层衣裳,安时礼也感受到胸前的柔软了。
金鼠姑露齿笑一笑:“大宗伯就是担心我了,还想我了是不是?所以才让我吃苦菜,这样好骗我出来。其实我也很想大宗伯,可是我不喜欢学习……我怕大宗伯逼我学习,所以才躲着大宗伯的。大宗伯,我不想写顺朱儿,也不想学走路,Jing怪有Jing怪的生活方式,所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大宗伯是人,觉得这般不好,那般不便,可是我们却不觉得的,因为这是天性呀。”
“是我迂腐了。”安时礼搭上金鼠姑的手,“日后我不逼你了。”
金鼠姑的话有理,安时礼的思想也没有错,智生识,识生断,又或人有知学,则有力矣,若腹内空空,胸襟也不甚广,为人处世类小人也,他想为人多读些书总不会有错,只他忘了金鼠姑不是个泛泛之人而是Jing怪,生活方式总与生下来便是人的人有所不同。
“我想学的时候,会让大宗伯教我的。”事情说清楚,金鼠姑忘了前先的不悦,去安时礼的房内将那些香甜的茶食屏糖花花搭搭地吃,胃口大开,便成了个净盘人儿。
安时礼支着脑袋看她有些恶劣的吃态,偶尔插嘴说句慢些吃:“待会儿噎着了。”
“不会。”金鼠姑猛喝一口牛nai子,“噎不死你爷爷的。”
吃吃喝喝近叁刻,金鼠姑才搁了筷,掩着嘴打个嗝,而后变成田螺后在温水里滚动叁圈,当是随意洗了个身,之后再一滚变成人来,跳上榻挨着安时礼躺下。
安时礼身上的香味淡了许多,但挨近去闻,鼻尖能嗅到的味道依旧浓厚,香而不腻,金鼠姑把唇鼻贴在他的颈窝上慢嗅:“香礼礼。”
时候不早,安时礼拉下金钩,两边的香帘登时如瀑垂落:“睡吧。”
“可是,我睡不着。”金鼠姑翻身,抬一腿腿架上安时礼的腰肢,“身体要热热的才能睡得着。”
双双躺在榻里,如何让身体发热,话不用明着说,未吃荤的人都知道。
听着娇滴滴腔儿,晚间喝了补汤的安时礼身体开始发热,压着小腹里烧起的火苗,偷解衣带,并问:“今日你想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我不想动。”在上面自己动也是舒爽,但金鼠姑的皮松松,想要不劳而获,安时礼欺压上来的时候,她就把四肢攀过去了。
叁两下除去身上的衣裳,rou体赤裸时比穿着衣裳时容易发热,安时礼捏着硬热的尘柄撩动情动的xue口,金鼠姑痒极,一痒则浑身滚烫,忍不住张粉口呻yin心中的难耐,状似枕边清冷的寡居美妇。
痒达深里,安时礼不急不慢地撩动,金鼠姑且急切要尘柄,且有享受着尘柄带来的瘙痒。其实尘柄插动时也痒,但有轻有重的撞击,能略缓了痒意,金鼠姑的娇声唧唧哝哝,纠结了一阵,开着腿儿选择与瘙痒和解,尽兴消受。
半刻后,花xueshi濡不堪,安时礼的目光紧锁在那对香酥酥、粉扑扑的rounai儿上,唾沫经过喉头,凸起的喉结上下一个滚动,选择了庸俗:“乖乖,你想不想更热一些?”
“想的。”金鼠姑点头,“想要更热一些。”
安时礼的手指放在rounai儿之间的小径里滑了滑,试探地道:“我把尘柄放在这儿,你用两边的软rou儿裹一裹,这般做,你可讨厌?”
金鼠姑在那些稗史中见过这种画面,现在去想,她并不生一点厌恶,只问:“会疼吗?”
放在中间蹭一蹭,他的尘柄又不长尖生生的刺,不应该会疼,安时礼回:“我想不会。”
“那我要更热的。”金鼠姑抚摸起rounai儿回道。
安时礼大喜,拉起金鼠姑,让她趴在自己的两腿间,教她双手收拢rounai儿,夹住裹尘柄。
rounai儿巧挺挺,似两颗熟透的软桃,被夹在其中,安时礼感觉阔绰无比,双手后撑,没羞耻地喘。
尘柄粗长,常从雪白的nai儿中冒出个红溜溜的gui头,金鼠姑的头一低,唇瓣就能与之触碰。
触碰之,尘柄弹动,安时礼的喘息声愈加吃紧,爱不能舍,他的喘息声沙哑低沉,金鼠姑爱听,每当gui头冒出来,她便会呜一回,咂一回,啧啧出声。
走惯风月场的人也甘拜下风,何况是这前不久还恪守着男女授受不亲的安时礼,他的足趾抓挠榻褥,一阵晕眩,gui头自动自跳,眼孔一开,一团亮白的稠物,星星点点喷洒在金鼠姑的香肌上与秀发上。
香肌滑溜,阳Jing虽稠也挂不住,安时礼沾shi一方白绉纱汗巾替她擦拭了。
尘柄光滑,但在rounai儿之间蹭了许久,也留下了些许无一掐痛感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