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问。
“没什么。”裴安回过头,不再看她,藏在黑发里的耳尖愈发红了。
江忘月想了想,她应该是喜欢这样的吧?
江忘月掩下目光,盖住翻涌的欲念,两手转而扶住她的tun,五指留下浅浅的红痕,挺动腰身直直顶到了她的花心。
“嗯啊!忘、忘月”
裴安脊骨一麻,又长又粗的性器直挺挺地抵着柔嫩的宫口,棱角刮蹭着那处的嫩rou,火热的rou物破开紧致的阻碍,一前一后顶得她直不起腰来。
“好舒服呜、顶到最里面了,哈啊”
裴安的嗓音有些喑哑,混着黏腻yIn糜的水声,在昏暗的房间中格外暧昧,她被粗大的性器顶得一颤一颤的,扶着床头的手透着shi气,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尾鱼。
江忘月低垂眉眼,额前的碎发贴着眉梢,双手圈住shi淋淋的美人鱼,身下的rou物片刻不停歇地贯穿rouxue,直抵得前头没了空梢。
两人一前一后地交迭着,直捣花心的rou棒联结两具rou体,黏腻的水声伴随着勾人的娇yin,室内的温度已经升到了最顶峰。
裴安趁着江忘月抽开到xue口的空隙,跪着的双膝往前挪了挪,rou棒稍微出来了些,她终于得以喘口气,道,“慢一点,太、太深了”
江忘月的目光晦暗,眼前是模模糊糊的雪白肌肤,尽管忍得辛苦,但她还是说,“好。”
rou棒重又顶开xuerou,这次江忘月缓缓地挺动腰身,顶到最深处的当口,倾身上前,越过裴安身侧,按住了她抵着床头的手腕。
裴安整个人窝在她的怀里,手腕被圈住,背后是她温热的柔软,体内是她粗大的欲望。
裴安忍不住颤栗,太舒服了,太有安全感了。
江忘月清冷的喘息在耳边响起,呼出的热气烧得耳根通红,这阵麻痒顺着右半边身子到了腰际,偏偏这时那rou物抽到半路不按常理出牌,猛地一下又抵住了花心,小腹紧紧贴着tun,将她钉在床头又不动了。
裴安颤着身子说不出话,眼中汪着泪,偏头望着身侧的江忘月。
“没有人比我更爱你,”裴安轻声说,“在你进来的时候。”
江忘月一怔,随后笑了笑,“只是进来的时候吗?”
裴安轻笑一声,抬头吻住她。
江忘月吐息沉重起来,下身重又开始深深浅浅地进入,粗大的冠头碾过xue中的嫩rou,蹭得柱身水光泛滥。
裴安那双眼愈发迷离,眼尾微微弯着,泪水挂在长睫上半落不落的,随着一前一后的撞击轻轻晃荡。
“好大”裴安的娇yin有些破碎,“里面、塞得好满”
江忘月的小腹紧绷着,次次都退到xue口再狠狠贯穿,抽插一次比一次快,下身的快感累积到临界点。
裴安最先受不住了,小xue不停收缩着,紧紧吸着rou棒,被她扣住的手腕无力的往下滑,又被rou物往上顶,直戳开柔嫩的宫口,抵住了花心。
“啊、啊我要嗯高chao了,好舒服,里面,好喜欢”
江忘月抵住裴安无力柔软的身子,因为后入的姿势,小腹贴得很紧,一阵一阵快感从脊骨蹿到腰身。
“我我裴安”
裴安听见她一深一浅的喘息,便知道她也要射了,主动将性器吞得更深,偏过头,桃花眼汪着泪。
“射进来。”
裴安轻声开口,这几个字犹如魔咒似的,江忘月深深抵住她的花心,浓浊的Jingye便射进了她的小xue,一股一股的浊ye灌满了她的最深处。
两人的高chao来得猛烈,裴安的小xue一缩一缩,已然失声,江忘月的小腹颤一下,rou物便往前顶弄一下,Jingye多得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溢出,滴落在床单上。
许久,裴安都未能从这次性事中回过神来,半眯着美目,在江忘月怀中轻颤。
怀中的Omega细腰窄肩,抱起来舒服得很,玫瑰焚香愈发浓郁,江忘月吻着便往下,吻她的下颔,耳垂,发丝。
最后在她的腺体落下一吻。
没有人比我更爱你,无论什么时候。
可裴安却浑身一紧,双肩瑟缩起来,本能地排斥被占领的恐惧,挣开了她的怀抱,声音带了平常没有的冷意,“江忘月!”
“怎”江忘月忽地失了怀中的温热,对上裴安愠怒的视线,顿了顿,“我没有要标记你。”
裴安尚未从刚才的抗拒与恐惧中回过神来,仿佛被凶猛的猎豹叼住了后脖颈,一阵一阵发麻。
一旦被标记,就会怀孕,会生下孩子,会被锁在家中
不说她愿不愿意,裴家一定不可能接受“来路不明”的孩子。
她获得父亲的宠爱这么多年,不知道多少人对她的未来和位置虎视眈眈,一旦失了宠,她目前羽翼未丰,怎么斗得过那帮老狐狸?
况且,作为裴家的孩子,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就比如她的姐姐。
眼前的江忘月带着些无措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裴安敛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