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五内如焚,实在没耐心多作撩逗,于花唇和小珠蒂处潦草地捏揉了几把,尺寸真是幼小极了,整个性器里里外外,都跟女童似的柔弱经不得摧折,手感又极其细嫩,彷佛稍重一点儿的力气,便要捏碎了。
他不是不怜惜的,隻实在再遏製不住欲望,偏那种娇贵稚嫩本就极易催生出男人天性里的暴虐与征服欲。他眼底布满红丝,额角的青筋乱蹦乱弹,再顾不得其他,把本就紫胀硕壮的器官撸了撸,猴急地抵着幼细无比的小口准备入港。
维桢隻略略有点shi意,未曾真正动情,一时吓得魂飞天外,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绵糯糯的嗓音中带着惊恐的哭腔:“不要,不要,不能、不能进去的。求求你,晗熙哥哥,你饶了我吧……”她拚命蜷着身子,那狰狞的玩意儿数次被滑开,青筋暴增,柱体愈发胀大,一连跳了几跳。
蒋晗熙急得几乎想给她跪下,“乖宝贝儿,好孩子,别乱动,听话点,晗熙哥哥疼疼你,不怕的……”
他整个人像是被搁在蒸笼上烤,全身火辣辣热腾腾,汗出如渖,焦灼得生不如死,唯有维桢能替他解脱,只要这个漂亮得不可思议的小东西,肯乖乖张开两腿任他插进去,一切煎熬皆可转为极乐,地狱顷刻就成为天堂。
他不分轻重地摁住维桢扭动的娇躯,在柳腰两侧细白的皮肤上留下几枚深红的指印。
“晗熙哥哥,你抓疼我了。”维桢呜咽着挠他的手臂。
蒋晗熙被欲火烧得浑身‘嘶啦嘶啦’地直冒烟,没心思哄她,吐了些唾ye在掌心抹到粗圆的物件上,顶部压着秀羸的小口强行捣入。
那前戏实在太过粗糙,维桢被蒋晗熙毫不怜惜的笞戮折磨得尖声哭闹起来,声音凄厉异常,不像在欢好,倒似是有人在对她用酷刑。
蒋晗熙并非不在乎维桢,方才纯粹是欲火腾天,乃至鬼迷心窍失了分寸,如今醒过神,大颗大颗的冷汗‘刷’地冒出来,后背都凉透了。顾不得抚慰她,心惊胆战地低头查察俩人相接的下体,一看之下啼笑皆非,他连半个伞形的前端都未曾插进去,充其量不过是撑开了入口,小xue没有任何撕裂的迹象。
不过维桢的确不够shi,略显干涩的Jing致媚洞艰难地吞含着巨大的器官,周围粉嫩嫩的肌肤绷得透明,有极其细小的红点自微血管沁出来,看上去可怜兮兮。
蒋晗熙瞥一眼泪如雨下的小丫头,心疼还心疼不过来,哪里舍得责怪她大惊小怪。
维桢本就比常人养得娇弱出十倍去,蒋晗熙又极其溺爱她,见不得她受一点委屈,再小的事儿搁维桢身上,就成了泼天的大事儿。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身来,把痛得奄奄一息的维桢抱小孩儿一般搂入怀内,又是亲又是抚,又是求又是哄,忙得不可开交,“好孩子,别哭了,咱们不哭了,行吗?这次是我不对,晗熙哥哥混帐,太过性急,弄疼我的宝贝小桢桢了。”
他轻身下气地赔了半天不是,维桢哭声渐低,抽抽搭搭地撇着小嘴撒娇。
“小宝贝儿受苦了,都是我的错。桢桢打我好不好?”蒋晗熙来回摩挲着她纤巧的背脊,把下颌搁在她头顶轻轻地磨蹭,又握起她一隻小手作势往自己脸庞拍打。
痛楚来得快,去得也快,维桢倒有点为刚才呼天唤地的大阵仗不好意思起来,对蒋晗熙的怨懑随之消去大半,摇了摇头,抽回手,再被轻怜重惜地问了几遍,便吸吸鼻子,将脸全部埋进他的胸膛,眼泪慢慢止住了。
蒋晗熙知道她爱洁,将俩人的衣物脱干净,抱了她去浴室清洗。
维桢这几天郁郁不乐,饮食消减,方才又受了惊吓磋磨,Jing神十分萎靡,被蒋晗熙在后背轻抚了一阵子,眼皮便一直往下坠。
蒋晗熙再是欲念高炽,看着她这副憔悴的形容也于心不忍,又记起她未曾用膳,忙捻了捻她的小耳垂,柔声道:“桢桢,先别睡,还没吃午饭呢。”
“晚上再吃。晗熙哥哥自个儿先吃,别饿着了。”
这样困乏还念着自己。蒋晗熙心内甜蜜,将她的小脸捧起来,“吃饭还兴攒着的?身子本就弱,别把胃糟蹋坏了,往后受罪,晗熙哥哥可舍不得。咱们不去饭厅,我让人把饭菜端上来,就在床上吃,晗熙哥哥喂你。”
维桢的Jing神气儿实在支撑不住,乏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小嘴一扁,抽抽搭搭地哭起来,将脸蹭到他肩颈窝,身子也贴到他肌rouJing悍的胸膛上。
蒋晗熙哪里经得住她这样委屈的小模样儿,又被她玲珑玉致的小身子扭得上上下下冒火,那物本就未曾下去,愈发硬挺得叫人恨不能戳坏了她了事。
“小祖宗,浪出人的火来偏不让动。”蒋晗熙又是爱又是恨,偏连咬她一口都舍不得。在床上时内衣是不穿的,怕她勒着安歇时不舒适,扯开睡袍,明晃晃一双白嫩高耸的ru儿,随着她身子一动便是一荡,俏生生地翘着,本是rou感十足,那一圈小得离谱的Jing致ru晕与桃尖儿似的ru珠儿偏是淡淡的金色,光影流转间,却又显出几分高不可攀的神仙之姿来。
若非沈飞与自己横插一杠,维桢跟随其母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