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举着烛台的人影吹着口哨已经摇摆到不远处,他拾起地上逐渐黯淡的灯笼,疑惑地向四周张望。更是朝这边多望了几眼,时不时震颤的树枝和草叶显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谁在那里?”他弯下腰试探询问。
姚乐乐吓得浑身一颤,身下男人动作却丝毫没被打断,反而更加快速地戳刺起来,大半个gui头已强势钻入那紧致的花xue口,被不断抽搐的xue口夹裹,马眼被挤压得频频缩紧,眼见就到紧要关头。
喉间的抽泣声压抑成濒死的颤音,如同藏无可藏的哀绝小兽,姚乐乐眼睁睁见着前面来人越走越近,正伸长烛台在他们面前张望,也不知发现他们了没。
她再也忍受不住,纤腰用力,后背一挺,离开被汗水粘连在一起男人胸腹,伸手一把抓住那不断作乱的硕大性器。
男人张合的嘴唇正在她颈侧碾转厮磨,想也不想被她带动着跟上,不假思索一口含咬住她颈侧的嫩rou,跳跃的动脉覆着芬香的汗珠,在口中席卷成别样滋味,鸡巴被她微带薄茧的柔软小手裹住,迅速膨胀怒张。
致命弱点被男人大口咬住,姚乐乐好不容易挣得的一丝力气泄尽,身体酥麻发软,重新倒在男人身上,刚好男人再次一个戳刺,手中的阳具也跟着倾倒,就着潺潺yIn水更深地顶入xue内。
大股大股浊白的Jingye射入了还未完全扩充的甬道内,rou嫩的xuerou被突如其来的滚烫浓Jing连连刺激,连带着花心自发不断痉挛。
“嗯啊————”xue内软rou疯狂抽搐,yInye喷涌而出,两只浑圆的nai子也娇颤得厉害,双腿胡乱蹬踢,所有的忍耐都冲破了极限,持久的压抑化作长长的嘶声yIn叫,在深夜寂静的月夜里极为突兀。
灯笼中本就不多的烛ye燃尽,火光最后努力弹跳两下终于熄灭,一阵风忽然刮来,手中的烛台紧跟着被风吹熄。
正探头探脑的来人吓得大步后退,倒摔倒地,再加上乍然而起的幽长女声,不知联想到什么,手中的灯笼慌乱下扔到一旁,爬起身快速离开,不一会进入客房后大力关上门,似有鬼在后面穷追猛赶。
身下的男人将姚乐乐牢牢困住,大掌欲求不满地大力抚遍她全身,双唇怼着她颈rou舔了又吸,粗犷的气息拍打着她裸露的皮肤。
黏shi粗糙的舌头蚕食着她每一寸肌肤,渐渐往上舔到下巴处的水珠,是咸涩的。男人才突然清醒停下。
姚乐乐的眼泪就跟不要钱一样成串往下掉。
男人慌张起来,试图用手指揩去她脸蛋上的泪水,被她恨恨挥开,泪珠却没断流过。
“小娘子莫非是水做的不成?刚刚下面的小嘴都泄那么多了,怎么上面还是流个不停的?”他可惜地看着月色下染成银白的水痕,喉结上下滑动,想着要都是从下面流出的才好,才不至于浪费。
姚乐乐只是不语,眼神空洞,面如死灰。
男人被这架势吓到,也不继续躲在草丛中了,抱起她急急起身,草草整理了下自己裤子,又拾起她的,将她抱到不远的池塘边,靠着假山,给她清洗起来。
月夜朦胧,美人如玉,被镀上莹莹月辉。男人一边拥着她一边耐心劝哄。
“小娘子莫哭了,你我既然已经如此这般,我自然会对你负责,不若你以后跟着我如何?咱俩做一对快活夫妻,我定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大手胡乱掬了把水拍到姚乐乐脸上,粉白的小脸顿时化作艳粉,才意识到用力过大,赶紧收了力道在她脸蛋上抚了又抚,试图把她脸上的泪水和沾染的脏污洗净。又俯身将她的亵裤搓洗干净。
“我就要嫁人了。”姚乐乐冷冷地陈述事实,眼前纵横的条形伤痕渗出新鲜血迹,随着男人身体抬起隐藏在后背,像是不久前才被什么木棍杖打过般,他竟一直若无其事的样子。
男人的身体凝滞了一下,亵裤权当帕子,继续平静帮她擦洗身体,小娘子皮肤上刮擦的斑驳青紫,印证了他之前使的力道有多不知轻重,现在擦上去就越来越放轻了力道,愈加小心翼翼。
粗指悄然撑开两片颤巍巍的滑嫩贝rou,那里此时也是艳红一片,显然也被他的鸡巴折磨得不轻,此时随着手指的撑开捅入勾出涌出不少白浊,xue口开开合合,白浊混着透明的yInye沿着大腿滑落,又被他一点点拭净。
身下的鸡巴胀得发痛,好想完整入进这销魂洞,抽插个过瘾。
“那小娘子可愿与我一起今夜离开?我是个粗人,说不出太多高雅的话,只想对你发誓,从今往后,无论去到哪里,高山还是远水,我必不亏你。”
男人按捺住心里的蠢蠢欲动,抬起脸,脸庞第一次在月光下一览无遗,正是白日有过一面之缘的马奴。
他脸上的轮廓线条在月光下尤为明显,棱角分明,眼角丑陋的rou疤不再那么惹眼,眼底桀骜不再,几许期盼,邪肆张扬的面容竟带了点单纯的味道。
姚乐乐气喘吁吁,被男人里外洗了个干净,yIn水泄了又泄。听了男人的话,想起男人的身份,又想到刚刚被这人侵犯个不停,差点被人发现,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