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在墙壁上滴答滴答地走。
喘息与微微水声沉闷在黑暗里,偶尔伴随着女人的一声短促的尖叫,带着致命的缠绵和登顶的愉悦,仿佛窥见阿尔卑斯山上高昂纯洁的雪莲和红媚的朝阳。
喘息来自于男人。
尖叫来自于女人。
水声来自于他们那年轻的躯体,男人与女人。
一下一下的抽动,苏奈从最初的撕裂痛到胀痛到酥麻,昏暗的房间内,光明被厚重的咖啡色的窗帘所蕴盖,折射出一片醇厚沉重的颜色。
顾清欢是后入,趴在她身上,胸膛贴着后背,炙热与炙热的交融,入得极深,双手绕在前头,抚慰着那两颗硕大的ru房,手指在樱粉色的ru头上揉捏。
抽出,苏奈难耐不舍地哼鸣,媚rou死死地裹住他,像是外头一朝冬色包裹人间。
插入,苏奈止不住从嘴角逸出一声舒爽的轻yin,巨大的rou棍侵入了狭小的甬道,被撑到最大,小唇紧绷着如一根弦,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
可惜了,它完美地吞噬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像一条蛇舔舐着自己的美味,一寸一寸啃食、吸吮、撕咬,碾磨着粗硕的gui头,挤压着上头丰富的神经,从底开始,要汲取更浓更深的营养。
顾清欢被她包裹着,又把她包裹着,他知道她喜欢被包裹。
她的声音像是春药一样浇灌着他饥渴的心,忍了那么多年,终于把她这朵娇花摘下来。
苏奈的心一直有个洞,很空,她需要顾清欢把它填满。
她再也不要被抛弃,再也不要孤身一人,再也不要如同浮萍般居无定所,只能凭风乱飘。
世人会如何看她?会如何看他们?
她做过很多类似的梦,鄙夷的,唾骂的,惊讶的,骂她婊子,贱货,是个卖的,那么想要被草就去当鸡啊,勾引自己的亲哥哥不得好死
后来她挣扎着醒来,出了一身汗,恍恍惚惚的却又觉得那不是梦,那是未来。
一个深顶,撞到了宫口,她的手肘微微颤抖着,有些撑不住他忍了许多年的欲望。
酥麻的电流在全身的神经传递,从那被一根粗长的Yinjing撑开的Yin道里开始,每一次的插入抽出,都会带着头皮的极度发麻,舒适的因子在四肢百骸中炸裂开来 深深地嵌入骨髓。
“爽吗?sao货。”顾清欢低声问,沙哑的声音沾满情欲,性感极了,嘴唇含着她的耳垂,鼻息的绵长撩动着心弦。
她被这声音酥软了心,下身夹得更紧,顾清欢低喘着,觉得这个姿势不好发力,便微微直起身,跪着,双手掐住那柔软纤细的柳腰,看着自己的命根子一点点抽出,那红色的媚rou仅仅依附着自己舍不得他离开,柱身沾满光亮的粘ye,白沫黏在Yin毛上,掺杂着几点红星,顾清欢看着,一言不发,又狠狠地撞进去。
他的双眼猩红,地下是一团深渊,海妖塞壬yin唱着动人的歌声,带着致命的蛊惑和牵引,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与她共舞。
长发在雪背上分流,黑白分明,娇嫩柔软的肌肤上噌出点点汗水,rou与rou的触碰,水流如注。
他在碰她之前就告诉她不要后悔,因为他不会给她后悔的机会。
之前不碰她并非怜悯她年岁小,而是给她余地,他内心深处里总是有个小翅膀的自己告诉他,不要到最后一步,那么哪怕做了亲吻拥抱,他们也有路可退。
他会一直爱着她,她交别的男人也好,结婚也好,生子也好,他也会爱着她。
无论是以一个男人爱慕女人的,以一个哥哥爱护妹妹的,还是以一个“父亲”疼爱“女儿”的。
另外一个头上有两角的则在她答应绝不后退之后彻底挤掉了天使占据了上风,拉着他一起坠入深渊。
现在她是他的女人了。
小腹紧绷着撞入她白花花的tunrou间,细小的菊xue是粉色的,褶皱规律的一紧一缩,仿佛与她体内的媚rou是同一个频率。
“哥哥哥哥不行啊哈嗯啊好深太快了啊啊啊受不了了”苏奈被他突然的加速和凶狠的力度撞得魂飞魄散。
好紧。顾清欢皱眉,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喊那个禁忌性的称呼。
他不是一个好哥哥。
没关系。
顾清欢是第一次,第一次他以八分钟结束战争,八分钟,在正常范围内,苏奈还是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瘫软在床上,身下一片混乱,浓重的呼吸声如同缺了水的鱼儿。
她还没有高chao,第一次大多数她体会到的还只是酥麻的点点零星快感。
手指拨弄着她身下的两片软rou,rou嘟嘟的,水淋淋的,有些红肿。
苏奈翻身看着他,顾清欢那张俊脸也是沾满了情欲,宽肩窄腰,Jing致的锁骨,紧实的肌rou,腹肌并不明显,只有浅浅的一层,两条人鱼线近腰线一路蔓延到下体那黑暗的丛林内,粗壮的树枝哪怕疲惫也是硕大的一根。
有点冷,苏奈缩了缩脖子。
看着她一脸媚态,顾清欢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