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雾懵懵懂懂,一无所知地对上戚广白渐深的眸子。
“怎么了?”许冬雾问。
戚广白情难自禁,直起腰身贴了上去,所碰触到的全是她滑腻柔软的肌肤。
许冬雾双手被缚住,对方过高的体温随着相贴的地方可以完全地感知到,被他紧握的腰侧传来挠人的痒,她往后躲了躲,没躲开。
薄薄的白色蕾丝内衣下是绵软挺翘的ru房,戚广白不自觉吞了口唾沫,慢慢靠了上去,高挺的鼻梁轻轻触碰到嫩软的ru,迷恋地深嗅着许冬雾独有的香气。
隔着一层薄布,戚广白张嘴含住ru珠,来回舔弄吸吮,口水洇shi了胸前那片衣料。ru头变得硬挺红肿后,他还用牙齿或轻或重地扯咬。
许冬雾双手抵在戚广白小腹前,胸前的ru被戚广白吃得又爽又痛,身后是热烫的性器在虎视眈眈。难以抑制的呻yin脱口而出,腿心处汩汩流出的蜜yeshi透了内裤,被rou棒拱起的布料还暧昧地粘黏着他们最私密的地方。
“痛……我不要了……”
喃喃着拒绝的话,可许冬雾的呻yin声却越发的情动,黏在戚广白rou棒上的布料shi得仿佛能滴水。
她身体的反应显然比说出来的话更诚实。
戚广白用牙齿咬着,脱掉她一边肩带,露出一侧嫩白的ru,忽略许冬雾的微小挣扎,直接含入在空气中微微跳动的ru,像吸果冻一样吞吃。
粗糙的舌面舔过一片香软的rurou,舌尖不厌其烦地绕着ru晕打圈,听到许冬雾越发沉重的难耐呼吸,骤然啃咬颤巍巍的ru珠,用力吸吮,舌尖还摸索着细小的ru缝疯狂研磨,仿佛要从少经人事的椒ru中吸出香甜的ru汁一样。
许冬雾光是被戚广白吃nai就变得欲火焚身,想要推开他却因双手被缚没有着力点。而难以疏解的欲望又让她不断地挺胸,被吃得shi漉漉黏糊糊的ru更是往戚广白口中送去。
“好难受,我,我不要了……”
“哈啊……另一边,也要……好难受啊……”
许冬雾言语混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不小心蹭了蹭腿心那粗大的性器后,更是开始无意识地摆腰轻磨。
戚广白也被情欲蒸腾得大脑眩晕,rou棒上的摩擦引出更加欲壑难填的渴望,但惦念着许冬雾的渴求,只是挺了几下胯,重重地摩擦几下,忍不住喟叹一声。然后故技重施,脱掉另一边的肩带落到她的手肘处,抚慰照顾着空虚的嫩ru。
欲望在两人间不断迭加,戚广白吐出口中的rurou,抬眼对上许冬雾沉浸在情欲中的眼睛,问:“还难受吗?”
许冬雾摇头,又很快点头,声音带着隐隐的哭腔:“难受。”
“哪儿难受?告诉我,我帮你啊。”
戚广白将许冬雾搂抱入怀,在她腰际的手滑到她的股缝,骨节分明的手指似有若无地绕着她腿心的花唇打圈,无声地诱导着许冬雾说出他想听的话。
许冬雾害羞地靠在戚广白肩上,替代了上面的嘴可以说出的词句,她花xue里的嫩rou开始饥渴地蠕动,直白地表达出她的心声。
可戚广白显然要她说出来,有些恶劣地刁难:“不说……我怎么帮你呢?”
小腹深处的麻痒欲燃欲烈,不甚清明的脑子里短暂疑惑今天的杨黍桦一点都不体贴,又很快被蚀骨的情欲席卷。
得到解放的双手从戚广白身后环抱住他,最终败给了身体的欲念,在他耳边小声坦白:“好痒啊,小xue……”
被热气扫过的耳廓开始发热,身下的大家伙更是气势腾腾地抖了几抖。戚广白侧过脸轻轻吻了许冬雾,声音低沉喑哑:“我会帮你的。”
“只我一个。”
在许冬雾身下惹火的手指拨开她的内裤,带着薄茧的指腹随着花唇的轮廓开始抚摸。
许冬雾呼吸沉重,既满足却又不太满足地扭着腰,红唇吻上戚广白的脖颈,渴求道:“还要……不够。”
许冬雾无意识的举动让戚广白的性器硬得胀疼,另只手草草撸了几下rou棒,却丝毫缓解不了沸腾的情欲,一瞬间就想直接插入算了。可许冬雾娇弱渴求的模样却带给他难以想象的自控力,他安抚地吻着她,说:“乖,马上。”
戚广白用手指剥开花唇,寻到被掩住的xue口,细长的手指在xue口处试探着浅浅插入。而因为异物的入侵,许冬雾瞬间绷紧了身子,在适应了的它的存在后,更深处的空虚便越发的清晰。
而仅仅是一小节手指,便被xue内的嫩rou紧紧包裹着吸吮。幸好许冬雾流得水多,也不至于寸步难行。戚广白碾着层层嫩rou塞进一整根指节,意料之中的没有任何阻碍。
虽然早就知道那天晚上两人肯定做了,可戚广白还是感到失落,甚至有些不甘心。
凭什么得到许冬雾的是杨黍桦呢?
可笑。
戚广白知道自己胡搅蛮缠,别人正大光明的情侣,自己才是见不得光的存在。但现在,许冬雾全身心地绽放在自己眼前,他很幸福。即使是黄粱一梦,他也不想让别的人占据他们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