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弥漫,整个小区都渐渐安静下去,只能听到窗外偶尔吹过的风声。
宽敞的房间里,呻yin与喘息此起彼伏,暧昧的水声与吮吸声连绵不断。
孟云意披着浴袍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一条踩着男人结实的背,一条被男人挽在臂弯,紧紧抓住。
迟予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塌着腰,仰起脖子,嘴巴贴在她腿心,舌头绕着Yin蒂不停舔弄。
刚才就在他唇间高chao过一次,tun下的浴袍和床单都已shi淋淋的,如今整个私处又都被黏腻的ye体覆盖,他只轻轻一吸,便能听到清晰的水声。
“嗯……”孟云意颤抖着哼了两声,抬起手自己玩弄两只晃动的ru。
迟予屈起膝盖,抓着她的大腿慢慢趴跪着,舌尖加速从Yin蒂上扫过,嘴唇一张一合间,又将凸起的小核含进去,用力吸吮、嘬弄。
孟云意抓紧他手腕,仰着头喘得不能自已,很快就尖叫着泄了出来。
淅沥沥的ye体顺着腿缝往下流淌,迟予耐心地用舌头清理完,擦了擦下巴,挪过去搂住她:“舒服吗?”
“爽死了。”孟云意笑着在他脸上嘬了口,身子一动便感觉到腰侧那根硬邦邦的东西。
她没说不让他插进去,可今晚的他,似乎没准备这样做。
他只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全心全意为她服务,让她舒服。
“不难受吗?”
“不难受。”他在她额头亲了亲,就这么静静地把人拥在怀里。
孟云意知道,他是怕再吓到她。
他的小心翼翼,她感觉得到。
一旦身上没了那股戾气,他就又变回那个笑起来很纯真、哭起来让人无比怜爱的迟予。
同一个人身上的两种极端。
“我妈她……怀孕了。”
孟云意一愣。既因为这件事有些令人吃惊,又诧异于他会主动开口。
她从来不爱管闲事,更不会主动探听别人的隐私,之前迟予什么都没说,她便也什么都没问过。
看着她的表情,他自嘲地笑笑:“没想到吧?我都二十岁了,还能当哥哥。”
“她当年,不想要我的。那时候,她和我爸在闹离婚,却意外怀了我,她想打掉,我爸不允许,后来被劝着劝着,她就心软了,可惜没过几年,还是离了。她恨我爸,所以不要我,我爸恨她,所以也讨厌我。”
孟云意伸出手,缓缓握住他的。
迟予与她十指交握:“我学跳舞,就是她教的,她带我入门,想要我完成她的梦想。她以前,跳舞很厉害,我爸去看比赛,认识了她,她为了我爸,放弃了梦想。他们之间差了三十岁,所有人都说她是为了钱才嫁给我爸的,可她到最后负气离婚,一分钱都没要我爸的。”
孟云意在心里叹息一声。与其为了所谓的爱情,还不如真为了钱呢。
“小时候,她跟我说,她是为了我好,为了让我有更好的生活,才让我跟着我爸。我一直都信她的,就算我爸反对,也一直在坚持跳舞,后来我才知道,她恨我爸,每次看到我就能想到那个男人,她根本不可能要我。
然后,她又告诉我,其实只是因为她不喜欢孩子,因为生孩子对她的身体伤害太大,让她一直没法回到最好的状态,再也拿不了奖。我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所以我也信。
可是现在,她有了新的家庭,她已经四十岁了,为了身体健康,不该再要孩子的,但她还是坚持要。其实,只是不喜欢我而已,现在她怀着的那个,才是她真正的孩子。”
“或许,换一个角度想想呢?”孟云意看着他笑笑,“她恨你爸,这已经是无法扭转的事实了,要是把你带在身边,万一情绪失控伤害到你怎么办?有时候,人的情绪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你今晚不也失控了吗?
你看她经常都会回来看你,给你买礼物,给你买合身的衣服,这些肯定都是真心的。每次出现在你面前,也一定是她最理智,状态最好的时候,对吗?她要是真的不在乎你,何苦再来管你?”
迟予静静看着她,脸上没有半点波澜。
很显然,她安慰他的这些话毫无说服力,或许,他也早就这样想过,这样安慰过自己了。
但他还是搂紧她,在她头顶吻了吻:“我和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今天为什么会情绪失控。我确实心情不好,更不能容忍别人那样欺负你,但我一定不会那样对你的。”
“嗯。”她点点头,“我相信你。”
“还有……”他慢慢抬起她下巴,看着她的眼睛,“我真的……很喜欢和你在一起,很舍不得你,所以,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好吗?”
“好。”她继续笑着点头,却言不由衷。
可能越是缺爱的人,感情来得就越简单,越深厚,甚至带着某种偏执。
这些道理她都懂,但她能给的就只有这么多,她也没办法。
一如往常地相拥而眠,又在熟悉的闹铃中醒来。
以上班为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