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还是那个月亮,人也依旧是那个人。不一样的是时过境迁,曾经那份绝望难以窥见天日的感情,就像大坝决堤一样得到了宣泄。
月影绰绰,人影交迭。来回摇晃的身影,咿呀的呻yin声把暧昧的气氛烘托到极致,空气中飘荡着腥甜的气味,啪啪声再空荡的房间清脆无比 。
林瑜从身后被狠狠地贯入,每一下都带着尖利的酸麻和快意,层层媚rou收缩痉挛,小腹剧烈收缩起来,热ye一股股浇下,交合处早就泥泞不堪,水ye顺着大腿根处淅沥沥落了一摊在地上,月光的照耀下整条白皙的双腿泛着盈盈水光。
身体跟破瓜一样一次次被破开,她双腿酸软几乎受不住身后的冲撞,还得分神咬着唇别让自己的叫出声来。于是到嘴边的呻yin声变得压抑又剧烈的喘息,时不时夹杂着欢愉的哼鸣。
这样难捱又勾人的哼哼惹得裴既兴奋极了 ,本就粗壮的分身在柔软的包裹下胀大了几分,林瑜双手撑着桌子,长发落于身体右侧,跟随着身后的抽动飘荡,察觉到身后的人不仅没射还越来越兴奋,她咬着唇回头看了一眼。
她不是没发现,裴既自从回到了临北整个人就跟变了一样,半夜溜到自己的床上那已经是常事了,就连做爱都是带着兴奋和狠厉,时长在她的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这样的痕迹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是在临北她曾经的房间,这样的痕迹带着几分刻意,根本就是故意弄上去的,隔天早上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满满的色欲。
裴既察觉到她的失神,顶弄的深了起来,磨着内壁重重往前顶着。
林瑜没收住,泄了声音出来。
“啊嗯”
裴既的大手捞着林瑜的肚子,防止她从书桌上滑下去。裸露的胸膛贴着她光洁的后背,这样内里的角度变了,把性器含的更加深了 。
泪水早就糊满了林瑜的脸庞,裴既见了她这幅满脸泪痕失神的模样,并没有心疼反而心底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更加兴奋的暴戾。
他俯下身趁着她失神的功夫,身下快速鞭挞,细密的吻从她后脊背上落下爬上耳垂,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舌尖极其恶劣的轻拢慢捻,在齿间细细磨研。
“叫这么大声生怕爸妈听不见?嗯?”
说完,裴既重重往里凿了一下。
极致的欢愉从身体炸开,林瑜听见了他的话紧紧咬着唇,不敢让自己发出任何一丝声音,生怕自己的声音被隔着客厅的父母听见,整个身体都是紧绷的 ,内里也是。
媚rou绞得极紧,倒是让裴既倒吸了一口冷气。
又疼又爽。
大掌狠狠啪了几下桃tun,鲜红的掌印立马浮了起来,摸了一手黏腻温热的ye体。
“那么紧,就那么想让哥哥射出来?”
“没呜嗯”林瑜几乎说不出话,一张口就是呻yin和抽泣。
腿心火辣辣的,这样的快感几乎是让崩溃。她根本就受不了,只得堪堪维持住这一丝的神智,不让自己叫出声。
林瑜当然知道裴既是故意的,他自从回了临北整个人都是不对劲的 。
时间被拉长,当攀升到顶峰的时候,裴既封缄住了她的唇,一切的呻yin只剩两人交缠的呜咽。
林瑜还没从高chao的余韵里缓过来,浑身都是颤栗的,又被一股热ye烫得瘫软下来,奄奄一息喘着气。
裴既搂着她,亲吻着她,拇指轻轻揩去林瑜眼泪。
“你知道吗?哥哥很早以前偷偷亲过你,那天晚上你就这样在梦里,在这间卧室被我Cao的连床都下不来。”
身上都是他白浊的Jingye,哭着在他的身下求着自己不要那么做,甚至想逃。
他在梦里就跟疯魔了一样,把拖回了自己的身下 ,撕开她身上的衣服,就跟拆开礼物盒上一层一层的包装一样。
还发生了什么呢?
她最终还是逃了。
裴既收到消息的时候她已经要结婚了。
他扯了一抹冷笑,眼里怒意滔天。
挺好的。
胆子挺大。
她手里捧着捧花,站在那个男人的身侧,在看见裴既的刹那小脸煞白。
看见她这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裴既怎么可能不明白。
她根本就没想过邀请自己。
很好,罪加一等。
裴既坐在热闹的人群里,满脸冷漠。一双黑沉沉的眼眸紧紧追随着林瑜。
林瑜吓得小腿肚都在打颤,握着捧花的手沁出了冷汗,嘴上挂着干笑对着身侧的人说:“我上个厕所。”
说完,便匆匆跑了。
人都在前厅,通往厕所的走廊上没什么人。
林瑜躲进厕所小手冰凉,手机都抓不稳,裴既为什么会来?
她一时不知道该求助谁?
随即又侥幸想,裴既也是要脸面的人,人那么多而且她已经结婚了,他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了。
对的,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