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林非寒一边跑着一边躲卫豹的脚:“行行行!五哥你什么都行,可以了吧。”
看着两位叔叔打闹的样子,萧睿渊站在原地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如今,看见这样两位亲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忽然有种又回到了当年王府的时候;几个性子豪爽的叔叔们经常嬉笑打骂在一起,父王怀中抱着他,笑看着叔叔们玩闹成一团。
跟林非寒斗了几句嘴后,卫豹又扭头看向萧睿渊,想到当年跟他一起被护送出来的郡主,笑着问:“郡主是不是跟小王爷你在一起?当年郡主离开王府的时候已经满了十二岁,这些年过去,早就成了大姑娘吧。”
林非寒也跟着望过来,在他的印象里,郡主是个羞涩腼腆的小姑娘,因为胆小的缘故最喜欢粘着王妃;至今他都记得年纪幼小的郡主穿着粉红色的长裙,梳着可爱的发髻,头上佩戴着精致的珠花,乖乖巧巧的站在王妃的身边,轻轻一笑,两个可爱的小酒窝立刻就出现在她精致漂亮的小脸上。
郡主的甜美模样像极了王妃,年纪小小就出落得亭亭玉立,想必长大后,更是招人心疼。
萧睿渊脸上的笑容却是在听到五叔提到姐姐时立刻消失,眼前,浮现出姐姐惨死的模样,一直被他忍住的眼泪差点从眼眶里落了下来。
看见萧睿渊这模样,卫豹和林非寒的心里同时传来一声‘咯噔’声,隐约间他们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温子初也同样安静的站在一边,不好在这个时候多说什么;毕竟眼前萧睿渊的神色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这件事对他来说,是宛若刻骨铭心般的存在。
萧睿渊忍住眼眶里的泪水,抬起头冲着两位叔叔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告诉他们:“姐姐已经走了,当年四叔和九叔拼死将我和姐姐送出了南楚,可没想到路上又出现了意外,姐姐从马车上掉下来,被马车轮子压断了双腿,从那之后就再也站不起来了;后来我们流浪到了大魏的京城,为了不让我饿死,姐姐想尽一切办法为我找来吃的,到最后,为了不拖累我,姐姐就投井自尽了。”
林非寒和卫豹为这突然得知的噩耗惊的半天都会不过神,等他们反应过来时,眼睛里都布满了伤痛和心疼。
谁能想到,那个娇娇弱弱的小郡主会经历这么多的煎熬和苦难,双腿被压断的痛,生活被磋磨的苦,这让一个性格内敛腼腆的孩子又如何能够承受?
卫豹惊痛的差点惨叫出声,他就像是一头被逼的快要发疯的猛兽,在堂屋里来回踱步走了数圈,突然抱住头佝偻着身子发出一声惊吼,跟着睁着一双发红含泪的眼睛,大喊:“老子有生之年,不将万煜爵剥皮拆股,老子誓不为人。”
听着卫豹心痛的喊叫声,林非寒同样心疼不已的闭上了眼睛,伸出手狠狠地按压着眼眶,希望能将眼睛里的眼泪逼回去。
是他们来迟了!还是他们来迟了啊!
如果能够早点找到小王爷和郡主,这两个孩子就不会承受那么多的折磨和痛苦,小郡主更不会在小小的年纪就去了。
还以为能够护住王爷的血脉,可没想到到最后,他们还是对不起王爷啊!
温子初扶着疼的几乎快要跪在地上的干爹,同样心疼不已,劝说着:“干爹,逝者已去,我们再心疼难受都无法弥补什么;如果这个时候我们真的想要做什么,那就为活着的人去做吧。”
卫豹一把抓住温子初的手,含泪的眼睛亮亮的看着他,道:“你说的没错,我们要为活着的人去做。”
说着,卫豹就看向了低着头不语的萧睿渊,半跪在他面前,扶住他已经开始渐渐张开的肩膀,道:“小王爷,你放心,王府的仇,王爷的仇,还有我们兄弟的仇,五叔一定会报回来。”
听到五叔说到这里,萧睿渊就知道原来在五叔的心里,还想着复仇之事;虽说这跟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不谋而合,但是萧睿渊想到了姐姐的叮嘱,就立刻将自己想要告知的事咽了下去。
五叔既然决定想要为镇边王府复仇,那么十叔呢?他们二人在一起,是不是代表着十叔也有这样的念头?
萧睿渊看着情绪亢奋的五叔,来到相对来说比较冷静的十叔面前,道:“十叔,我刚听五叔说起一个人名字,是不是就是这个人害了我父王,害了整个镇边王府?”
对于万煜爵,在南楚几乎是人人知晓,尤其是近几年,这万家大有当年大魏姜家之势;崛起之快,在朝堂上的根基之深,简直让人不敢小觑。
南楚朝堂上有只手遮天的万煜爵,南楚的后宫同样有宠冠六宫的万贵妃,这父女二人皆是狐诈之辈,尤其是那万贵妃,仗着自己年轻貌美,竟然将宣景帝迷的晕头转向,听说那万贵妃在后宫中几乎可以横着走,连皇后见了她都要退避三分。
想到南楚朝堂上的复杂局势,林非寒言简意赅的说明着:“当年万家在南楚也不过算是二流门第,但自先帝驾崩之后,宣景帝登基,万家立刻就抱上了景帝的大腿,景帝是个好大喜功的,最喜欢听的就是逢迎拍马,而那万煜爵正十分擅长此道;在摸清楚景帝的喜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