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饱眼皮松,折腾了一天,云熹已经有些疲累,封爀的寝间耳房有一个半露天的白玉池子,里头接了山上的温泉水,四周还有假山造景,最是养身怡神,以前封爀每逢十五,都会让他在里头泡上一柱香的时间。
云熹在冬舞的服侍下脱下了衣衫,雁王府邸特别奢侈也不是一两天之事,整个府邸每十步就是一盏六角琉璃宫灯,今夜府上大喜,更是肆无忌惮的灯火如日中天。
月色和宫灯的照映下,云熹的皮肤白胜雪,与日月争辉。
云熹滑入了池子里,舒服的叹息,就在她闭上双眼,昏昏欲睡的时候,婢子们自觉的退下了。
封爀身上的衣物随着他走动一件一件落下,他长年习武,早就习惯了来去无声,当他走到池边的时候,眼前便是美人儿海棠春睡的美景,封爀心中满足,在她眼前蹲下。
云熹趴在浴池边,意识已经远飏,陡然间,头顶一阵昏暗,云熹抬起头来,这一抬倒是给封爀吓着了,封爀身上不着寸缕,某个部位已经蓄势待发,正好就在他眼前。
乍看之下,还真的挺惊人的。
云熹的声音还带着睡意产生的娇憨,“你来啦!”那江南女孩儿的软哝声线,让封爀的生理反应更加的明显他就这么敞开双胯,rou棒子就这么正对的云熹的脸,凶悍的对空打着转儿。
都已经在一起这么些日子了,云熹倒也不会因此感到害羞,云熹捧了一捧水,往那兴奋的rou棒子上头浇,接着用一双柔荑开始按摩搓洗,水里头有着花瓣染上的清香,男人最粗陋的一块地儿给她洗得香气四溢。
她双手并用,握住了封爀的粗硕的rou棒子,手指灵活的从那硕大、皱褶密布的囊袋轻轻揉摁着,结着一路抚着那青筋盘错的棒身,她顺着那纹路,青葱玉指一路玩到了沟冠,jing身可以说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云熹的手指调皮地在上头打转不休,最后更是用指尖轻轻掐了一下那已经泌出前Jing的马眼。
封爀低喘了一声,可并没有制止云熹,他的声音略带无奈,“胆子真肥。”
“谁要我是雁王妃呢?”云熹娇笑了一声,眉眼之间笑意灿灿。
云熹的话语,让封爀心中一阵软。
“夫君。”她趴在他的胯间,侧脸往上抬,眸子里面装了瀚邈星河,一瞬间点亮了他的世界。
“卿卿,你爱我吗?”放在以往,他是问不出这样的话的,可此时此刻,他就想听她说。
云熹一边把玩着他的男性分身,一边感受着他紧绷的肌rou,她微微起身,把自己的雪峰蹭往他的两腿间,沾了水的rurou贴在那坚硬如烙铁的rou棒子上,云熹夹紧了雪峰,上下磨蹭。
封爀的心尖仿佛有一个羽毛在跳舞,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被云熹把玩在指掌间。
“嘶——”被如此肆意地把玩,仿佛是把命都给她玩弄了,封爀恼怒的压住了云熹的ru,开始顶胯,一边捏着云熹的ru头,云熹因为长期用药,ru头本来就比一般女子敏感,这么一挤压,ru震瞬间产生,ru丝开始喷溅,打shi了那紫红交错的狞物,仿若在上头裹了一层白沫。
那gui头像是只盲眼的蛇,棒身也丑得紧,可因为对封爀的情感,云熹只觉得他可爱极了,她伸出粉嫩的舌头,舌尖顽皮地扫过了封爀的马眼,封爀低喘了一声,忍不可忍的制止她,“别玩了。”他的声音暗哑,“你是我的妻,不必这样……”封爀难得有哑口无言的时候。
她是他珍爱的妻子,他不想折辱于她,可却说不出口,因为说出口了,就承认了他曾有亏负她的时候,这令他心里难受。
云熹知道他的想法,她以红唇亲了亲他勃发的阳物,“以前是以前,我现在这么做,是因为我很爱你,是我自己想亲亲你,你害羞了,可真可爱。”
云熹胆子确实是肥了,封爀最近在朝堂上凶悍冷厉,没有人提到他不忌惮、不害怕,就算蓝溪言如今受到他的重用,一朝成为新贵,在他手下做事也是战战兢兢,就只有云熹一点都不怕她。
他说她爱他。
封爀连灵魂都战栗了。
他以为他这辈子,不会有爱,也不会获得爱,注定一个人在一条黑暗的道路上,一路走到底。
而今有她陪着,一切都光明灿烂了起来。
唰啦——
封爀入了浴池,激起了很多水花,他搂着云熹,抱着她的脸庞,额心贴着她的额心,他捧着她的脸,感激的亲吻着她的鼻梁,又啄过她的唇,“我爱你,比你爱我更多。”他强势的说着,而且不给云熹任何反驳的机会。
一双藕臂自然的搂着封爀的肩膀,双腿缠上了她的腰肢,封爀捧着她的屁股,灼热的男根对准蜜xue一插到底。
在rou棒子没入的同时,大量的浴水跟着入xue,云熹感受到了不同于以往的充胀感。
“唔嗯......”所有的娇yin声尽数被吞没,他的舌纠缠着她,追逐嬉戏,吸吮舔转,云熹也回应着,追逐他、捕获他,起先是势均力敌的,可是随着他不断地扭腰摆胯,她的力气逐渐被抽离,变成了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