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他......似乎真像把自己给当成女人了呀......小xue什么的,分明是用在女人身上的......
凌鹰心中咕噥,但在tun瓣被一左一右掰开,男人的指腹慢条斯理地摩挲他的xue口时,他心中纵然有再多的OS也在瞬间通通与理智一起,蒸发得一丝不剩。
「shi了呢......小猫咪.....这么喜欢含我的鸡巴吗?」瑕的嗓音和他的碰触一样,轻轻柔柔的,但却很直白。指腹擦过黏膜,带出了微微的水声,证明他所言不虚。「啊……前面也这么硬了......真是yIn荡的小猫咪......」
是吗......?自己已经......起反应了吗.....?
凌鹰咬着下唇,心里有一股力量想要反驳对方所说,想要证实自己的清白,但是当瑕的指尖浅浅地撑开他的rou洞,但是当他的Yinjing被裹在裙襬中,恶意搓揉,他便发现男人说的没错......自己的确已经成为了快感的奴隶—无论是分身或是后xue,全都舒服得令他无法抵抗。
凌鹰不断地深呼吸,却还是觉得重度缺氧;头昏脑胀,心脏剧烈跳动着,像是要撞破胸廓而出;下半身则是又shi又痒.......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滞闷与空虚感。
「医...生.......」他没察觉自己,一遍遍地呼唤着这两个字—因对方一直是无所不能,不管在任何时候,都能够拯救他的人。就像是,上天派给他的救世主一般。现在,他也需要他,来拯救他......好热.....也好痒......他快要死了.......
「怎么了?说呀.......」男人的嗓音,即便在这种时候听来,依旧有一种稳定人心的力量,像是在哄一个惊慌失措的孩子一般。虽然那长指刁鑽得很,不断在那rou洞中鑽进鑽出;虽然那手掌如此霸道,隔着衣料不断刺激凌鹰的分身......那嗓音始终轻轻柔柔:
「想要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都可以给你.......」
他心中的救世主拋出了甜美如撒旦般的诱惑,同时,手指猛然挺进,不断抠挖凌鹰的G点。
「嗯嗯————」凌鹰仰起头,自喉间哼出了那苦闷而示弱的哀鸣。
不够......只有这样,没有办法让他高chao......只有那个才能......
他纯净的黑眸如今一片涣散,shi润的红唇一张一闔,吐出了男人想听的答案:
「想要......医生的...rou棒......插进......来........」
「嗯……医…生……这样…太……啊啊……好…深……」
瑕瞇起了眼,欣赏着身上人儿的媚态—
那件雪白护士服的前襟已被他暴力撕开,蜜色的胸膛和上头两朵红樱自裂开的破口暴露出来,别有一种凌乱的美感;裙襬随着凌鹰的上下晃动,一路往上捲至腰身,几乎已没有任何遮掩的作用……无论是前方高高挺起的分身,或是两人交合的部位,全都一清二楚。
那时候在汽车旅馆,想让凌鹰在上位,他还显得有些青涩,没想到现在倒是像个老手似的……啊啊……果然特别订做那护士服,还是有好处的呀……看看鹰鹰现在扭腰扭得多投入!像是要把他榨乾了似的!
瑕伸出手,揪着那硬挺的ru蕊轻拧,下方的小洞立刻呼应似地将他绞得更紧—天堂也不过如此。
「小猫咪,舒服吗……?」啊啊……眼前有美人可赏,Yinjing又被包裹得服服贴贴的,真没什么可挑剔了。瑕舔舔唇,讚叹地望着那粉嫩的ru晕经过他一番肆虐,转为充血般的鲜红,像颗红豆似的惹人怜爱。
后xue里的高温已经将凌鹰的理智焚烧殆尽,现在敏感的ru头又被这样把玩,上下夹击的快感如同猛烈的漩涡一般席捲了他……他的脑子里,除了追求那最后的至高点之外,再无法思考其他。
「舒…服……」他媚眼如丝,双手撑着瑕的下腹,腰身大起大落,每一下都坐到了最底。那硬物不断撞击他的敏感点,快感如同浪chao般一波波打来,而他彷彿乘浪而行,受不住地不断哆嗦。连出口的呜咽都像是发浪的猫叫一般。
哦哦……有进步!越来越坦诚了!瑕打铁趁热,乘势续问:「哪里?哪里最舒服?嗯?」
随着上扬的语尾,他忍不住雄性本能的衝动,挺腰连撞了凌鹰好几下,惹得后者身子不断抽搐……红唇开了又闔,似不知该如何回覆如此简单的问题。
「……屁股……」几经挣扎之后,凌鹰小小声的,说出了这个答案。
虽不是完全满意,但是大大地可以接受啊!瑕揉了揉鼻子,当真觉得这样的调教有如在走钢索一般,稍有不慎,他自己也会落得狂喷鼻血或者是自爆而亡之类的。
他扣着凌鹰的腰身,时而协助他抬得更高,时而强迫他左右旋磨,让他们两人能同时都享受到性爱的极致快感。
「鹰鹰的小xue一直吸我的鸡巴哦.......有感觉吗......?」男人甜腻的问句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