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
刘蒙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拨开她闭合的Yin唇,捻弄几番。
粉嫩的娇花吐出一波清透的蜜ye。
“阿弥,别闹。”
云舒在睡梦中,以为是修弥在作弄她,口中不假思索地唤起他的名字来。
刘蒙很少有这样古怪的情绪。
一开始只是觉得她有趣。言语间的勾引,肢体上的触碰,都是相互试探而已。
没想到上钩的却是他。
他也分不清是什么时候起,就对她在意起来。
她叫出别人名字的那一刻,恶欲从心底席卷蔓延,逐渐烧得他口干舌燥。
即使那个人是帝王,是天子,是九五至尊。
“净身后那段时间住在蚕室里,每天都有人受不住疼痛,在半夜哀嚎。等看管的太监离开后,一群小童就开始闲聊,有人问我鱼水之欢是什么感觉。”
刘蒙朝她的体内送入一个指节。
闭合的rouxue因为异物的入侵,收拢了膣rou。
刘蒙感受到指尖传来的压迫,逐步将手指往内推进。因着早就斩了那子孙根,他倒无世间男子那样的急色。
“那一晚上,有人肖想着哪一家的官家女儿,有人肖想着青楼的艳ji,还有人喃喃自语,皇帝的女人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刘蒙平静地说着那一段往事,一根手指送到了底,再缓缓地抽出来,不疾不徐,不骄不躁。
他并没有觉得那段往事有多不堪。
不过一群阉奴在幻想那再也无法抵达的人间乐事而已,因着失却了那孽根,心性也会逐渐变得Yin沉。
“殿下,”刘蒙微微地叹了口气,“我总算是知道了,皇帝的女人尝起来是什么滋味,可是那问我问题的小阉奴,却再也听不到我的回答了。”
言罢,刘蒙将抽出的手指再一次送进云舒的体内。
温热shi润的rouxue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他闭上眼睛,仔细地听着她唇齿间溢出来的嘤咛。
“他因为不小心踩折了一枝牡丹花,被太后娘娘罚了三十大板,就此丢了性命。我连他的名字都忘了,可他死之前看向我的眼神,我至今也难以忘却。”
刘蒙加快了速度。再插入进去的时候,他又添了一根手指。
膣rou收得更紧,那么小一个口,他几乎要进不去。
“那时候,我就懂了,要想不做别人刀俎下的鱼rou,只能往上爬。待我爬到顶了,我才发现,原来再位高权重也不过是个太监。大臣们看不起也就罢了,就连那些平民男子,也只是表面恭敬,背地里朝我吐一口荤痰。”
言至此,年轻太监平静的面孔骤然变了,扭曲又怪异的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黑黢黢的瞳孔里燃起鬼火一样的光。
是愤怒、不甘、抑或是嫉恨?
无人知晓。
窗外的鸟雀叫得愈加欢快,清风拂过杨柳细条条的枝叶,殿内的公主陷入冗长又迷惘的梦境。
在梦境以外,又是yIn靡荒诞的一幕。
二指全进了云舒的下体,刘蒙仍是坐在床边,伸出一只手,抚弄着公主挺立的ru尖。
“为何还不醒来?”
他面上挂着奇诡的笑,揉捏昏睡的云舒的ru团,先是轻揉慢抚,然后逐步加重,直至在她绵白的ru房留下淡淡的指痕。
云舒的全身已泛起薄红,花xue因为他手指的抽插,溢出越来越多的蜜水,将他的手掌打shi。
他旋转着手指,细细触摸着她花径里的褶皱,手指的旋转带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在静谧的室内异常清晰。
“殿下……”伴随着一声长长叹息,他终于找到她rouxue内那隐秘的软rou,“臣近来读秦史,最钦佩的除了吕不韦,也有丞相赵高。”
他找准了那块软rou,略微划过,她的花xue便收紧一分,平坦的下腹绷紧了肌rou,身子也颤了一颤。
刘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勾起指节,重重地刺激她的敏感之处,耳畔是她愈来愈急促的喘息声。
洒扫的宫人路过窗边,不小心瞥见床帐中的动静,手中动作一大,换来刘蒙的侧目。
宫人膝盖一软,战战兢兢地跪下去,口中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刘蒙轻笑了一声,不再理会宫人,将目光移到云舒的胴体上。
她已经快到了,得再用点力气。
“赵高,以宦室之身入朝掌中车府令,矫嬴政遗诏,杀公子扶苏,扶秦二世胡亥称帝……除李斯,封朝拜相,朝政皆由他一人掌握……指鹿为马,朝中众臣莫不敢言……”
年轻太监的额头沁出薄汗,他声音低沉地诉说着jian臣赵高的生平,明明面容上带着笑,漆黑瞳仁里却逐步显露癫狂。
他的手指被rouxue紧紧地绞住了,一阵一阵的收缩,让他心头那股愉悦越升越高。
皇帝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大抵就是……失了子孙根,心里头也会升起不输于鱼水之欢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