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臻软在桌上,目之所及皆是黑暗,独剩魏昫一人在暗中与她抵死缠绵。
身体早已契合无比,他每一次挺进,都会换来她身体最恰当的反应;而她每一声呻yin,亦能让他情chao汹涌,爱欲横流。
比起往日欢爱,这一次更有些不同。压住她的身体充满不可控的力量,像是要将她完全收拢在羽翼之下,季臻战栗着只觉她也不再是自己。
而成了一滩泥、一池水、一片云。
下唇被吸咬,他像凶兽一般啮噬她的唇瓣,长舌搅动哺了唾ye过来,季臻被动承受。ru尖儿被揉的红肿,呻yin溶在了唇舌里,漫溢的津ye从嘴角坠下,顺着脸颊流到桌上。
男人抖动的阳根带着壁腔软rou跟着震颤,他的情难自己更是让季臻心驰神荡。因情生欲,又因欲生情,季臻只觉融合处,生起更是汹涌的浪chao来。
忽的,和刚才一样,shi软的触感从交合处传来,季臻还来不及细想那是什么,就被那软腻的物什刮蹭着往xue儿里钻去。
Yinxue含下男人勃发的rou棒已是极限,又被迫撑开纳入未知的异物,身体恐惧的同时兴奋到了极点,季臻几乎喘不过气来。
“相公…好…好生奇怪…有什么东西…钻…钻进来了…”,
魏昫按下她挺起的腰,哄骗道:“是相公的手,舒服吗?”
他剥开蚌rou花珠,夹紧旋磨,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逼迫着她再次高chao。
魏昫亦不好过,频频幸过的rouxue,高热shi软的一塌糊涂,持续痉挛着将他的rou棒与女人的舌裹得更紧。rou棒每次挺动都会擦过女人的舌又往妻子的xue里碾。
季臻不知身下场景,他却清楚得很。他在cao弄妻子的同时,又再亵玩别的女人。
仅管一开始他只是想帮季臻快些解了药性。
他不该卑劣如此,可这滋味实在美妙。魏昫挣扎半晌,终是松了许岚的头。
许岚如临大赦,她方要躲回桌内就听魏昫道:“去舔阿臻后xue。”
许岚倍感屈辱,她知道魏昫是在惩罚她,可她若敢忤逆,只会换来更凄惨的教训。
“不…哦…不要再碰…那里…”,季臻嗓音喑哑,扭腰想要躲开身后触碰,却又没了力气。
“臻臻,这样不舒服吗?”,魏昫粗喘着问。
许岚身子一冷,虽心不甘情不愿,却只得用伺候男人的那一口本事,舔起季臻的菊xue来。
“舒…舒服…臻臻…臻臻舒服的…”,季臻双眼无神,只凭着本能回应。
“相公让你更舒服。”,魏昫牢牢掌住双股,又比往常更深更烈的抵着花心cao。
“相公…不要…不要…臻臻啊啊…已经…已经…够了…”,像是濒死的鱼,即使被魏昫按住,季臻仍是止不住的打摆挣扎。
“不够,永远都不够”,rou棒带出的水早已黏腻如油,魏昫颤抖着摸上她的肚子,“更何况臻臻这里还差一个孩子。”
“孩子…”,季臻呢喃着。
“不…不可…以…啊”,迷梦中的人突然推拒。
不容她拒绝,魏昫一记深刺,大掌压住她的小腹,说道:“臻臻,要给相公生孩子!”
他从未这般重的蹂躏她的身子,可比起疼痛却涌出更多新鲜的快感来,这快感似chao似浪,直冲季臻颅顶,被cao开的腿抽搐着渐渐合不拢来,季臻陷入连绵不断的高chao里。
rou棒涨得发痛,魏昫亦到了极限,他抱住季臻在她耳边喘息,“臻臻…相公射了…啊…相公射了…”
“相公…相公把Jingye射给臻臻…啊…臻臻要给相公生好多好多孩子…”
男人在许岚面前从未这般动情,他不再是高高在上、权势遮天的当朝尚书,而是一个盼望妻子怀孕生子的普通男人。他几乎忘了许岚的存在,只急切地挺着rou棒在妻子的身体里插,以期将种子洒遍妻子的胞宫。
许岚停下动作,摸住小腹,心痛得已经麻木。
魏昫平复下来时,季臻已经昏过去了。他替季臻简单清理后,方将她抱到身后软榻上,又脱了自己的外袍盖了上去。
未整理衣衫,他就从桌下拖出许岚。
许岚战战兢兢,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男人捏住下巴灌了剩下的半壶茶来。
一滴不剩,魏昫松手一把将她掼在地上。
“来人!把她带下去,脱光了给我绑到汀兰园的后院里去。”
许岚慌忙扑来抱住魏昫大腿,凄厉叫道:“哥哥…不…求求你…不要对兮儿这么残忍…”
男人充耳不闻,直到仆人将许岚拖了去,他突然伸手拦住,“慢着!”
许岚一脸期待,却听他冷冷说道:“除了我,谁也不准给她松绑。”
季臻睡了黑甜的一觉,醒来时仍带着浓浓的倦意。男人正披衣在床边看折子。季臻爬起,“我怎么睡着了?”
她隐约想起她去找魏昫,然后两个人在马车里竟然就…就…,季臻双颊绯红,就见魏昫促狭笑道:“臻臻不记得了?”
他抱住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