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层楼的房间布局都是一样的,就是说卧室的位置也是一样的。我和我老婆正打算睡觉呢,就听到你们楼上在………在打架?声音还挺大的。”
都是不熟的陌生人,陈驰有些不好意思挑明。
“所以呢?”
商颜反问,语气还是冰冷得不行。
“所以说………我们就是来提醒一下别扰民,大家都是上下层的邻居,大家和睦相处比较好。”
商颜眯起眼睛,仔细看了一会儿眼前的男人,心里已经确定卿纯不会对这种普通到没有一丝亮点的男人产生兴趣。
“哦,我注意下。”
他应了一声紧接着想直接关门,去没想到梁秋实再次叫住了他。
“等一下!”
大门被女人挡住,商颜垂眸满眼不悦。
梁秋实鼓足了勇气,她想弄明白楼上这家人。
“我想问一下,你刚刚是在和爱丽丝吵架吗?我听到了她的哭声,有点担心。”
“爱丽丝?”
商颜反问,两秒后才反应过来,“是你把喜糖给她的?”
梁秋实点头继续说:“我今天和爱丽丝初步认识了一下,我这个人喜欢交朋友,就把喜糖送给了她。”
“我说过不收什么喜糖和见面礼,请你以后不要再去打扰她,也包括你的丈夫。”
看向陈驰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杀气,但面前的女人却开始纠缠不清。
“为什么要这样?爱丽丝跟我说你是她的亲戚,她今年18岁还是个学生,你怎么把她一个人关在家里啊?”
商颜很烦这个女人,什么都要追问到底,视线落在她身上多了几分厌恶。
“与你们无关,别多管闲事!”
商颜不想多废话直接赶人关门,谁曾想这个女人直接冲上来用手抵住了大门。
“你是不是在打女人?”
商颜的耐心已经快被磨没了,睨着梁秋实压低了声音,
“我没打她,松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陈驰也没想到老婆这么冲动,急忙走上前将梁秋实拉到了身后护着。
“是你们在楼上太吵了扰民,我老婆又听到有女人哭,所以怀疑你在打女人,你再威胁我们可要报警了!”
唇角被咬了几口,此刻刺痛得厉害,还出了一点血,商颜抬起大拇指轻轻撇去嘴角的血,眼尾的嫣红越发明显。
“我没打她,只是发生了一些矛盾,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情,你要报警管别人的家务事吗?”
“什么?夫妻?可那个女孩儿不是才18岁?”
梁秋实不信,抓着丈夫的手臂向他求证,陈驰也觉得奇怪立刻反问,“对啊,爱丽丝亲口说的,她才18!”
“她不叫爱丽丝,今年20岁,已经和我领证了,结婚证要看吗?”
“…………”
两人尴尬得楞在原地,商颜松开门把手转身回屋,黑色的皮包里掏出两张红色的结婚证。
“看清楚,还要报警吗?”
红色的小本本伸到两人面前,梁秋实盯着上面的照片名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看来是真弄错了,楼上的竟然是一对真夫妻!
“卿………卿纯………你们真的是夫妻啊!”
不待梁秋实触碰到结婚证,商颜放下手拉住门发出了最后的警告。
“别再让我看到你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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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衣衫残破的卿纯蜷缩在床上,裸露的皮肤青一块红一块,娇软的身子被蹂躏得乏力,两条雪白的长腿控制不住得颤抖着。
商颜爬上床,长指掐着猫儿哭花的脸蛋转了过来。
“爱丽丝?什么时候给自己新取了名字?”
卿纯勉强睁开眼睛,鸳鸯的眸儿水雾朦胧,过于激烈的情潮还没褪去,但眼底的憎恨并未消失。
“别碰我!”
她撇过脸,咬牙切齿得恨,倒是商颜,收回了手竟然后悔了。
“是你逼我这么做的,你明明知道我的性格,还非要挑战我的底线,逼迫我这么残忍得对你。”
“呸!伪君子!是你自己想这么做,你很享受折磨我驯服我的过程,享受我的挣扎无果,享受我的无力反抗,享受用暴力征服我的滋味!”
卿纯总是这么毒辣,让商颜又爱又恨。
“纯儿,别这么想我,我已经在为你做出改变了。”
“改变?你和之前有什么不一样吗?哪怕我成了你的妻子,不还是在你想要的时候变成你发泄的工具?”
泪珠顺着眼角滚落,卿纯恨他却又摆脱不掉他,只能哭自己悲惨的命。
商颜是变了,以前他做这种事情根本不会愧疚,但现在卿纯的每一滴泪都让他心疼。
“是我的错,我已经在尽力控制自己,没有下次了。”
这是商颜第一次主动认错,卿纯愣了两秒后呼得哭笑起来。
商颜抱起她,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