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侧身,小白兔软绵绵地贴上来,他诧异半秒,倏尔被人一把推在墙上,她身高不够,只能踮着脚去亲他。“你低头,我亲不到。”她用撒娇的口吻发号施令。软萌小兔只是她的一部分,她不会任人宰割,反击才是她该有的脾气。牧洲很听话地遂她意,乖乖弯腰,乖乖送上自己的唇任她细密啃咬。她似乎是在跟自己较劲,不会换气就不换,亲累了就休息一会,歇气时也不闲着,女流氓似的解开衬衣纽扣,死死盯着他白到发光的身体,视线滑过某人轮廓清晰的腹肌,嘴馋地舔舔唇。“吧嗒。”皮带松开,柔软小手滑进裤头,隔着黑色内裤抚摸尺寸傲人的性器。“喜欢吗?”他低眼看她,眸色发暗。她嘴硬,“凑合。”男人沉默不语,倏然扯下内裤,按着她的手摸上去,棒身滚烫炽热,烫得她直想逃。他不准,引导小手上下撸动,低头凑近在她耳边,“它得用最大号的套,虽然凑合,也足矣喂饱你。”她被撩得呼吸发热,手上动作愈发熟稔。“呃”镜子里,男人衣衫不整地靠着墙,皮带随意垂落,他微微昂头,下颌弧线Jing致流畅,喉间软骨持续滑动。赤红怒张的性器还在不断胀大,她勉强握住一半。她低头看了眼,震惊半秒,胆怯又慌张地移开视线。那么吓人的东西,她是怎么吃进去的?晃神之间,脖子后的系带被人扯散,大手罩住跳出来的一侧ru球,略显y乱的揉抓。他的手很好看,细白柔软,骨节修长,拇指有薄茧,轻轻撩过顶端的小rou珠,她咬着唇细细的哼,远比叫床还要勾人。“兔宝宝。”牧洲嗓音发哑,“我要cao你。”她轻轻眨眼,话刚到嘴边,耐心尽失的男人一把拽过她摁在墙上,本想直接后入,可低头看她下意识踮脚的动作,他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换个姿势。”“为什么?”她就是喜欢后入,塞得特别满,cao得特别深。男人吻吻她的耳尖,解释道:“这里没矮凳。”“”她无言以对。遥想那次在他家,男人特意寻来小矮凳,满眼不怀好意的笑,“小冬瓜,站上去。”“我就要这个。”她越想越气,固执的要命,“不然不做。”牧洲低低地笑,环过她的腰从后面抱起,拧小鸡仔似的拧到房间。她反身跪在沙发上,上半身微微塌陷,红裙被人掀开,嫩白小pi股高高翘起,上头嫣红的巴掌印还未消退。“你嗯”扭头的那瞬被他吸住舌头,他吻得很暴戾,顺手脱下碍事的衬衣。她脑子晕乎乎的,直到被人用皮带束缚双手,用力摁在后腰。“你放开我。”她娇滴滴地哼,不喜欢这种束缚感。“别动,乖乖让我干一会儿。”牧洲眸色深得可怕,扶着涨红的rou器拍打白皙tunrou,沿着shi淋淋的细缝一路下滑,浑圆热烫的蘑菇头戳开爆汁的xuerou,极勉强入了个头,shi滑内壁绞死棒身,一圈一圈卖力撕咬。
两人皆失魂地眯了眯眼。“疼么?”“不。”她无法准确形容那种感觉,只知道身体在被人一点点填满,骨缝里漫散地瘙痒直往头顶冲,“不够我要全部全都插进来”明知前方是欲望的深渊,她仍心甘情愿纵身一跃。牧洲也忍得难受,拉住圈紧她双手的皮带,低眼看手腕被勒出的红痕,现实与梦境在此刻重迭,他脑子空了几秒,沉着眸挺腰一送,粗硕的性器整根插入xue内。“嗯”跪姿后入本就插得深,一下塞得太满,她脸颊憋红,胀的身体要裂开了。男人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现实梦境交织的热浪狂chao里,腿膝点着沙发边缘,两手大力掰开红艳艳的xue口,异常激烈的耸腰cao干。“呜唔轻点好不好好胀好难受”“不好。”他低头盯着疯狂进出xiaoxue的深红rou物,喉音全散,“想了太久,轻不了。”馒头xue似乎天生就会吸,窄细洞口被壮硕的rou身强制撑到最大,小小软软的嫩rou被挤压的几乎消失,稍稍抽离,满满蜜汁顺势卷出,沿着爆开的青筋滴落,很快打shi底端的耻毛。男人跟打桩机似的连干几百下,身下的女人逐渐没了声,体力早在车上消耗大半,压根经不住他如此迅猛的攻势。他捞起她的上半身,紧密相贴的下体用力顶撞,疯狂吸吮她耳后那块软rou,声音变了调,“我在梦里就像这样把你绑起来干,你叫得好sao,一直哭着求我,哥哥你射进来好不好,我说好,我会射满两张小嘴,看着你全吞下去。”“你你变态啊”她呼吸迷乱,娇声娇气地骂,“啊不要了牧洲,我受不了”男人的深瞳俨然暗了几个度,散着血腥瘆人的红光,他猛然抽离,在女人哭喊时用唇堵住她的嘴,解开皮带,抱起她径直扔到床上。“——嘶啦。”小红裙瞬间撕成几块碎片。他强势压在她身上,眸光红得发烫,喘息声压了又压,宛如终于挣脱牢笼的困兽。那些所谓的云淡风轻,温柔体贴在那一刻彻底化作泡影。牧洲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他白手起家,混到现在小有成就,其间经历过太多人间疾苦,付出过真心,也被人狠狠伤害过。他习惯用伪善的面具保护自己,习惯用标准笑容遮盖所有情绪。他游戏人间,睡过很多女人,但再也不会交出真心。他自以为强悍到刀枪不入,却从未想过自己会败在这样一个姑娘裙下。她活得肆意妄为,嚣张又真实,可爱又强势。她能一眼看穿他的所有伪装,无所顾忌地戳破。“你笑起来真难看”,“其实你对什么都不屑是吗?”消散的靡靡之音,时刻萦绕在耳畔。男人捞起她的两腿交错盘在腰后,面对面进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