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白竹睡在大通铺上,悄悄的问芳芳,“那个长头发的男人是水手吗?”芳芳趴着说道:“怎么可能,夜哥长的那么帅能当水手!”白竹不解:“那他是干什么的?”芳芳:“跟我们一样的呗,等你有钱了可以去嫖他。”白竹差点儿被口水呛到,“你们还收男ji啊?”芳芳:“干嘛不收,只不过男ji的门槛高一点,要看脸看身段的,那些丑了吧唧的水手就不行。”白竹:“所以他也是被你们从海里捞起来的呗。”芳芳:“是啊。”白竹懂了,原来都是同道中人啊。夜半时分,房间里的人都睡的很熟,白竹睁开眼,爬起来离开了房间。站在甲板上,她伸展着四肢,感叹还是穿t恤和运动裤舒服。爬上栏杆,纵身一跃,扑通一声跳进了海里,双倍经验值啊,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等到她在水里游够了正要上船,这时候才意识到一个恐怖的问题,她忘了放绳梯了!也就是说,如果此时没有人来甲板,那么她就要在海水里泡一晚上。她叹了口气,“算了,大不了就是喝一支营养ye。”这时候,绳梯从甲板上落下,白竹正惊奇,就看到一个黑影翻过栏杆跳了下来。电光火石之间,白竹赶紧闭紧呼吸沉入水下朝旁边游去,避免被误伤。巨大的白色水泡从上方升起,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在水中睁开,白竹冲他做了个拜拜的手势,向着绳梯的方向游了过去。只是没想到那人一手握住了她的脚踝,拽着她往海底游去。白竹有些措手不及,极力扭动着脚踝,想摆脱他的钳制,谁知那人转过脸来,直接一手掐上了她的脖颈。白竹嘴里吐出一大串泡泡,看到那个人眼里冰凉的寒意。她伸出腿重重的朝他的身上踢去,男人微微一躬身躲过了她的脚背。白竹发了狂的捶打着他的手腕,他猛的收回胳膊,朝着海面游了上去。整个袭击的过程不超过1分钟,打得白竹措手不及。她探出海面大声的咳嗽着,看到那个人已经顺着绳梯爬了上去。白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恨的牙痒痒,这人是有毛病吧!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白竹看到那个神经病若无其事的坐到了自己对面,顿时就没胃口了。端起盘子坐到了另一个桌上,这一桌有两个姑娘,正是之前捞上来的玩家。她们问白竹:“你也是玩家吧,我们合作怎么样?”白竹咬起rou块,“怎么合作?”小姑娘笑嘻嘻的说道:“当然是一起找海洋之心啊,”“有什么线索大家分享一下。”白竹没有吭声,另一个小姑娘小声说道:“我们这样不行啊,得想办法自己搞到一艘船才行。”白竹:“现在没有多余的船啊。”小姑娘:“过两天不是要来客人了,我们不如趁机偷客人的船。”白竹勾了勾手指,两个小姑娘凑了过来,她压低声音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到时候我们找一个目标……”两个人听的眼睛发光,三个人暂时达成合作协议。午饭过后就要开始练身段了,柚妈叫道:“小夜,你上去弹一下琴,姑娘们,练习一下跳舞啊。”白竹感慨,这里当个ji女都这么拼,不仅要练习缩Yin提tun各种口交技巧,还要学习跳舞。芳芳站在她旁边叮嘱道:“一会儿你跟着我做动作。”轻快的钢琴声响起,白竹回头瞟了一眼,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琥珀色的眸子扫了过来。白竹转过头跟着芳芳跳了起来,跳着跳着感觉不对劲了,她小声问道:“跳舞还要摸胸?”芳芳看她的双手垂着,拉起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掌按倒胸上,“我们又不是正经的舞蹈家,当然是要跳男人喜欢看的舞啊。”“哎呀,你的手别这么僵硬,软一点,软一点。”白竹随意的敷衍着,等到休息的时候,看到好几个小姑娘围到钢琴旁,男人微笑着摸了摸其中一个小姑娘的头。白竹再次认真看了一眼那个人的长相,确定自己之前并没有见过他,两个人更没有结仇的可能。那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想要她的身份卡,以后只能更警惕一些了。等到夜间休息的时候,她再次溜到甲板上。径直靠着栏杆吹着夜风,从裤兜里掏出手表,看了眼坐标红点,嗯,分散的都挺远的。点开通讯页,上面滚动着各种0和1数字组成的密码。之前白奇告诉她,这上面相当于公共聊天窗口,每个有通讯器的人都可以发信息。白竹看到里面有人一直在不停的发送010011,这是之前白奇与她约定的信号,白竹马上回复过去。这会儿估计别的人也都挺闲的,不停的在里面发讯息,白竹有些看着这一串串数字,有些艰难的回忆着之前学的对应词意。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警觉的回头看了一眼,不明白这个神经病为什么半夜不睡觉。来人光着脚,裤脚卷到了小腿肚以上,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衬衣,胸前敞开着并没有系上,露出腰腹上的肌rou线条。白竹将手表带上手腕,反手摸上自己别在裤腰里的匕首,警惕的看着他,脚步慢慢后退。还好今天他并没有发疯,只是自顾自的将绳梯往下一放,越过栏杆跳进了海里。
白竹往下一看,没看见人影,她坐到船头的甲板上,继续探索起手表的聊天功能。费了好大劲她才生疏的拼拼凑凑了一句话,点击发送。等了一会儿破水声响起,白竹看到那个人浑身shi淋淋翻过栏杆,径直往船舱走去。她这才起身做了做热身运动,一头扎进了海里。隔日,又是热热闹闹的一天,期间白竹的手腕一直在震动,她找了个角落打开手表屏幕,看着上面疯狂滚动的数字。数字跳的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