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转头看向行者,含笑说:「他们说你喜欢我。」
唐僧不自觉握紧了行者的手,垂眼望着前行的山野小径说:「想起当初因误会把你赶走的事……」
「都过去了啊。」
唐僧环顾四周,正欲谢过悟空,转身就被悟空拥入怀里吻住嘴,他吓得身子一僵,悟空温柔含住他唇瓣舔吮,他看着悟空变作人身、眉目饱含温情的样子,顿时松懈下来,放软身子倚在对方怀里啟唇回应。
「嗯哼。」唐僧垂眼轻吟,因动情而乱了吐吶,一手也摸向徒弟下腹,那里有些细软的绒毛,他眉眼含情看向徒弟唤:「悟空。」
唐僧闻言靦腆浅笑,走过那座铁板桥进了水帘洞,洞里浑然天成的石桌椅、石床都铺了柔软毡毯或放了团蒲,用春季盛放的花草水果装饰,除了洞天内蕴藏的灵气更有芬芳的花果香,悟空跟他说:「这里很大,从前住上成千上万的猴子猴孙也不成问题,这里是他们一向就空出来给我的,平素不会有谁来打扰,师父想清净时能到这里来。」
从前他只觉得自己是为了永远逍遥自在才追求长生,后来有些感悟,也许他是为了遇上师父,才走了那么久的路,横渡了那般广阔的海,上天入地,所有遭遇都只为了和师父走到一起。
过往的事也挺有意思。」
唐僧想起那段糗事,轻蹙眉心说:「事情都过去了。」
行者含蓄微笑,拿手蹭了蹭鼻端说:「师父做过的事、讲过的话,我全都记得。」
悟空见师父这情态,只觉胯间棍棒越发胀硬滚烫,连连嚥了两、三下口水,卸了自己身上软甲和碍事的衣物,变化作人貌后独留细长猴尾不时在身后摇摆,偶尔蹭着师父的身子挑逗。他急切脱了师父的裤子,揭开师父的僧袍,师父腿间那根红润肉物已有些甦醒勃发的态势,前端泌出清液,犹如春风细雨里新发的枝椏,光泽清艳,他忍不住握住它摩挲。
「就是不想让他们乱传些緋闻罢了。他们没说什么奇怪的事吧?」
「你随意这么碰着就让我格外舒爽,师父多疼一疼我。」
行者一手搭上师父肩膀说:「我若嫌弃师父,又怎会知道你出事就赶去救,那时你逐我离开,我也怕你又更厌恶我,只好走了。还好白马劝獃子来找我,我才能那么快又回你身边。不过那会儿师父被变成一头老虎,关在笼里那委屈模样真是……」
唐僧难得看徒弟这样,走回去的途中继续聊道:「当初我把你从山下放出来,你取了虎皮随意穿在身上的事,还记得么?」
当初行者取虎皮时,也没什么顾虑,压根没把一个和尚放在眼里,熟料后来渐渐变得在意。他不是没见过天上神仙,那些佛祖、菩萨于他来说也都一样没分别,就连当初教他长生术的祖师要和他撇清关係,他也很快就放下了,唯独对师父不一样,这么易招灾劫的凡人和尚,却收了三个妖怪当徒弟,各个都凶残难驯,可是一路艰险也还是熬到了功德圆满。
行者清了下嗓说:「不如我们回水帘洞?那里都收拾好了。」
悟空看师父并未不安,只是有些茫然,表情惹人怜爱,他摸上师父的俊顏说:「发乎于情之事,不碍着谁都好,无关日升月落,也无关繁衍,师父你说对么?」
「记得,五百多年没洗澡了,我跟你向一个老者借地方沐浴,师父你还给了我一件旧的直裰,我穿了才勉强像样。」
「为师还有些过意不去,若非是多亏你,只怕我一关也过不去。你就不曾嫌弃过我么?」
唐僧看悟空沉默这么久,轻轻晃了晃彼此交握的手,悟空对他温柔一笑道:「师父明明胆子小,却也有硬脾气,我虽然天生大胆,却怕极了师父被妖怪捉去。」
唐僧看悟空的阳物立刻胀大并高高翘起,其下腹至阳物根部的毛发也越发张扬茂盛,因而害羞得撒手不理,也不敢多瞧一眼,悟空握住他的手摆到嘴边亲啄几口,抬眼睞他,眸中尽是笑意,悟空在笑他啊。他轻叹,自己从前胆子不大,老是被这徒弟取笑,如今连这事也被逗弄,或许都是因为自己爱在这徒
「巧言强辩。」唐僧念他一句,随即抿唇赧笑,一点也没有抗拒要和悟空欢好的样子。
悟空一手按着师父肩头曖昧抓揉,连带衣襟都有些乱了,师父竟也拥住他深吻,他瞧师父几乎快闔上的眼眸也是春情荡漾,内心欢喜,情欲激昂,便将师父抱到最近的石桌上。由于桌面冰凉,他还抓了一旁软毯铺垫,刚把师父衣绳解开就听师父犹豫轻语:「这还大白天的,我们就做这事么?」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
不远处的树丛传出一些动静,行者忽然拉住师父,后者一脸疑惑问:「怎么了?」问完发现树丛里有一对正在配种的野兽,不只牠们,草丛、水岸边、树上,走没几步就会碰上正在繁衍的生灵,唐僧看徒弟有些紧张,反而好笑在心里,故意正经道:「花果山真是福地。」
「呵,可不是么。」
行者眨了眨眼,驀地失笑:「这不奇怪,不喜欢才奇怪。师父这么好,哪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