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雾浑身舒爽,像只慵懒的猫一样,下巴枕在杨黍桦心口,懒怠地靠在他身上,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拨弄着他的耳垂。身下是两人交缠的双腿,射过后杨黍桦也不舍得拔出来,rou棒埋在许冬雾xiaoxue里,被她xuerou高chao后的温柔抚慰吮吸得快慰满足。“阿桦……”许冬雾掀眼看向杨黍桦,羞羞怯怯,“你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好不好……”“嗯。”杨黍桦眼角耷拉着,看起来有些可怜。许冬雾莫名愧疚,又不好意思反悔挽留。杨黍桦支起身子,转过来将许冬雾笼在身下。双手握紧许冬雾的腿根,开始缓缓往后抽腰。许冬雾撇过脸,咬唇压抑着因为被rou棒摩擦而带来的酥麻痒意。这个过程缓慢而磨人。当gui头退到xue口处,花xue又因为空虚而极度渴望着rou棒的插入。再加上被杨黍桦捏着大腿,许冬雾想要盘腿圈住对方腰的念头也无法实现。就在许冬雾受不住对杨黍桦的渴求,想要他时,杨黍桦猛地沉腰,将只射过一次又很快勃起的rou棒整根cao进。“啊……”来不及说的话被呻yin取代。杨黍桦就着两人y靡的ye体抽cha,次次都整根抽出,卷翻出红肿的xuerou,再又重重地cao进,捅进xiaoxue最深的rou壁,动作强烈又迅速。许冬雾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急促呻yin,不让自己被cao得往床屏上撞。才休息没多久的大脑又开始勉力工作,无停歇地接受rou体带来的官能刺激。“还没cao够宝贝啊……”许冬雾被杨黍桦撞得骨头都快碎了,勉力睁圆了眼瞪他。她明明记得做了很多次了!虽然都是她在爽……杨黍桦抬起许冬雾的膝弯,将她的双腿往上提摆成型。这个角度既可以看到许冬雾溺在高chao情欲的脸,又不会错过吞吃他性器的xiaoxue。“小雾,把眼睁开看看我……”“宝贝是水做的吗?好软好好cao啊……还一直在咬我……嘶……好紧……”杨黍桦耸腰cao干,速度快得好像能看到重影一样,口中y词浪语不断,听得许冬雾面红耳赤,花xue也不自觉地绞紧了他粗长的性器。许冬雾禁不住杨黍桦的诱惑,忍着羞往身下觑了眼,心里吃惊着自己是怎么将这又粗又长的rou棒吃下的,越看越面热情动。而杨黍桦猛地一记抽cha陡然捅到一处酸软敏感的嫩rou,快感过载,许冬雾承受不住地抬起腰扭着身子想要躲开。“啊!别……不要了……”杨黍桦潜意识下猛地抓紧了许冬雾的纤腰不让她移开,但也停了cao弄,rou棒埋在她xue里,有些不知所措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可她明明是沉溺在情爱中的模样。“别戳那儿……好涨……哈……”看许冬雾软绵绵地娇声呻yin着,杨黍桦试探性地捅了捅那块软rou,看到对方越发急促的呼吸,杨黍桦才明白过来许冬雾的反应是因为什么,爱怜地低头吻了吻许冬雾失神的眼角,rou棒又开始碾着那处软rou狠狠cao弄,观察着许冬雾喘息呻yin的样子。“啊,阿桦!别啊……呜呜……嗯啊!”杨黍桦朝着取悦许冬雾的方向卖力挺动rou棒,又快又重的抽cha间或狠命磨着那处软rou,数百下的cao动后,许冬雾抖着身子又到了高chao。
“啊……到了……哈啊……阿桦……”从xiaoxue深处喷涌而出的yye悉数浇在杨黍桦的rou棒上,杨黍桦也爽得抱紧了许冬雾,性器埋在许冬雾剧烈绞动的xiaoxue里,挨过那阵想要sheJing的冲动后,又开始缓慢抽cha起来,延长许冬雾高chao的快感。粘腻的ye体在cao干间被rou棒捅了出来,但之前xiaoxue就已经被灌了一次Jing,加上许冬雾不停地高chao,这些y乱的体ye还是胀满了小腹。许冬雾倒在枕里,黑色的发散落,也汗shi在雪白的脖颈上,她双目失神,脸颊绯红,嫩红的舌尖无意识地伸出。杨黍桦被许冬雾这番模样迷得无法自拔,直想将人拆吃入腹,双手抓着一对嫩ru揉捏把玩,低头轻轻咬住那嫣红舌尖,顺着许冬雾下意识收回舌而跑到她嘴里肆意舔弄。等人回过神来,回应他的热吻后,杨黍桦贴着许冬雾的唇瓣,气息不稳:“舒服吗?”几番高chao过后,许冬雾终于拿回了身体的cao控权,无比深刻地感受到xue里蛰伏的家伙没有一点儿疲软的迹象,还满满当当地塞在她身体里。可能是灵rou契合后的无比舒畅,此时那xiaoxue里热乎乎的家伙让许冬雾感到无比熨贴。“嗯,很舒服。”许冬雾小声回道,然后热情地回吻着杨黍桦,一双手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杨黍桦,抚摸着他的身躯脊背。许冬雾的肯定和缠绵的抚摸对还强忍着不sheJing的男人像点火一般。杨黍桦的亲吻越发激烈,追逐着那香舌疯狂吮吸,舔弄着她口腔软rou,发出啧啧的声响。持久的性事早就让许冬雾脱了力,她被动承受着杨黍桦的亲吻,未来得及咽下的口涎顺着嘴角落下。杨黍桦抬头放开她,还牵出几缕暧昧的银丝。他的指尖揉搓着许冬雾胸前硬挺的ru头,指腹碾着ru缝研磨,像是要把它揉开揉化一样,埋头在双ru间着迷地嗅着,“小雾,我们继续吧!我还没射呢……”杨黍桦只是象征性询问一番,没有耐心去等待对方的回应,一直缓慢抽cha的性器突然发难,猛地重重cao干起来。“啊……过分……太重了!哈啊……”许冬雾被杨黍桦捏着腿根,双腿无力地张开,像是护不住腿间的花xue小口,只能任人尝弄自己的身体,发出无意识的呻yin。杨黍桦cao着xue,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