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如同一道咒语,立刻将裴令容镇得一动不动。半晌她才一寸一寸地扭过头去看沉渊,声音犹在颤抖:“你说什么?”未等对方回答,她又问了第二个问题:“……为什么?”上次她看到结合热这个词大概还是在青春期同学传阅的小黄书里,裴令容隐约知道世上确实是有这么回事,但从来没想过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们的契合度很高,你记得吗?”她在黑暗中看不清楚沉渊的神情,但他听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这是正常的反应,不要紧张。”裴令容能感觉到两人距离极近,近得她能听清沉渊的呼吸。这一点微小的气息拂在她脸侧,竟然能激得她快要烧起来。身体一旦不受意识的控制,人难免会害怕,沉渊的镇定并没有安抚裴令容。“怎么会呢?”她慌乱地擦了把汗,试图否认现实,“我们都已经认识好久了,以前也没有这样过……”沉渊应道:“以前我们很少见面。”“可是我、我没想到,”她在混乱中抓住了一丝清明,“……你知道我会变成这样吗?”这次沉渊也迟疑了片刻:“我考虑过,但不知道会这么快。”“抱歉,不应该把你留在这里,”他说,“前几天我出去找过抑制剂,但是这里能找到的药物都有一些副作用。”他似乎还想说什么,裴令容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你先别说话了……”她听起来好像快哭了,“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就……”她没有说下去,转而在愈加灼热的焦虑中自言自语:“怎么办啊,我们、我我,我说过绑定的事情不会勉强你的……”“你肯定不愿意的,我知道……可是、可是我……”裴令容已经没有多少清醒的意识,但她还记得沉渊对于绑定结合的态度——虽然他从来没有明确地表示过,但裴令容已经明白他不会愿意这样做。哨兵的Jing神屏障在他们绑定的向导面前将形同虚设。交付自己全部的灵魂,让它融化在另一个人的手中,沉渊对她的信任绝对不至于到这个程度。裴令容陷入混沌的思考,她滚烫的手心始终覆在沉渊脸上,他也任她捂着,并不挣开。他们结婚已近三年。三年前她坚持选择了他,虽然两人相处的时间不多,沉渊也能感受到她尽力的关心和照料。因为听说他“出事了”,她就会千难万险地从首都赶来救人,一支帝国的军队都找不出他的位置,而她能找到。就算现在被结合的情热炙烤,她先想到的居然是沉渊的意愿。但凡投入总是要求得收益,裴令容付出至此,沉渊仍看不懂她求的是什么。他少有这样茫然的时候。“……我想亲你一下,可以吗?”她愁眉苦脸,实在是难以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我保证不会,呃,做别的事情……”此言一出,裴令容尴尬得简直要咬舌自尽。她在心里连连哀嚎,最终也还是鸵鸟式地闭了眼睛装死。然而她突然感觉自己挡在沉渊脸上的那只右手被拉了下来,接着有人俯身给了她一个轻轻的吻。 五分钟后裴令容的神智彻底消失,她急切地哼唧着,整个人几乎吊在沉渊脖子上,恨不得和他缠成一团。沉渊多少也受到她Jing神力波动的影响,但尚能保持理性,此时还在伸手去解两个人的衣服。裴令容显然对他磨磨蹭蹭的进度很不满意,扑腾着要翻到他上面。沉渊拗不过她,只能顺着她的意思躺下,让裴令容坐在他的腰腹上。“不要乱动了,”他扣住她的右手,“你手上的伤还……”“你好香啊,”裴令容埋头在他颈侧嗅闻,动作像一只小动物,“好香,我好喜欢……”
她努力用自由的那只手去探他赤裸的皮肤,眼睛在黑暗中也闪闪发亮:“腰、腰也好细……”裴令容像个采花贼一样在他身上胡乱摸索,沉渊也听之任之,只是看着她,让她不至于一不小心就栽到床下面去。还从未有人对他表示过如此直白而强烈的渴望。他替裴令容拂开额前的卷发,她晕红的脸颊立刻暴露在空气中,沉渊探究地凝视她脸上混乱沉迷的神情。裴令容左手撑在他胸口,勉强把自己支了起来,又顺势借着这点力量在他胯间毫无章法地乱扭。她腿心滚烫的、柔嫩的软rou贴着他,只隔着两层薄薄的棉布,哨兵能轻易地体会到那里的热度和chao润的触感。沉渊放开她的右手,再次告诫了裴令容不要乱动。他用空出来的两只手托起了她的小pi股,将她的内裤拉到腿根。那片布料已经被含得shi透,扯下来的时候还连着一条晶莹的线,线的另一端隐没在女人的身体里。他的手指探进去,似乎要找出那银线的尽头。裴令容此时也不扭了,单是专心致志地咬着那根手指,小声地哼yin:“嗯嗯……”女人底下的那张小嘴不由自主地一收一放,许多粘稠的ye体被挤出来,淌满了沉渊的掌心。她已经足够shi润,但仍然太紧涩,沉渊又磨了许久才让她吃进去第三根手指。“呃呜……”裴令容感到不适,迷迷糊糊地皱起了脸,“好涨……”沉渊用手撑开狭小的xue口,引导她坐在自己的性器上。只含进去半个gui头她就不愿意了,僵着腰直往上缩。沉渊半坐起来,扣着裴令容的肩背,哑声道:“……就是这样,你做得很好。”他倾身吻了一下她的卷发,问她:“继续,可以吗?”裴令容懵懵懂懂,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会被他蛊惑,只能听话地顺着他的意思再往下坐。或许是因为太痛,y道的xuerou收缩得厉害。沉渊被咬得吸了口气,性器在她里面又涨了一圈。这一下撑得她眼泪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