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將近中午,藍清灼已經一身清爽的準備出門了。一身白色的襯衫西褲,配上藍白相間的針織背心,與黑发形成強烈對比的湛藍眸子,配上那張極為優雅冷淡的俊顏,活脫脫的就是童話里的白馬王子,只不過今天的王子嘴角一直泛著傻笑。
自己該做的事情他一直沒忘記過,嗯,雖然他承認自己昨夜是稍稍放縱了自己一下,任自己沈迷了一下,可是,只要想到她正安穩的睡在他的床上,他就心情愉悅得止不住微笑。
但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該打的仗還是要打。
輕聲開門,走進臥室,床上的人兒正睡得香甜。
藍清灼禁不住誘惑的俯下身,雙手撐在她身邊,俯下頭,溫柔的吻上半夢半醒的她,唇舌輕而易舉的撬開她的,溫存的舔吮著。
「唔」淺櫻醉誘人的呻yin著,雙臂非常自然的纏上他的頸子,像是習慣了他的味道似的,將他拉得更近,舌頭自然的勾著他的,熱情的與他纏吮。
兩人越吻越投入,身體也越來越貼近,本來沒帶什麽情欲的溫存一吻,似乎轉眼之間即將變成燎原大火。
費了一些氣力,終於與她拉開了些距離,強逼著自己結束這輕而易舉就挑起他欲望的一吻,藍清灼沙啞的在她唇上低語:「這樣下去我可不敢保證會发生什麽」
下一秒鐘,淺櫻醉迅速將鬧事的雙臂塞回被窩里,翻身,閉眼,裝死。
看著背對他的一大坨棉被,藍清灼簡直啼笑皆非。
「好好休息吧,因為管道問題,花海會修業一個禮拜,順便也會好好清理、修整一下。」有趣的看著紋絲不動的她,心想,自己昨晚是不是把她嚇到了,可這只剛是個開始,這丫頭以後可是有的受了。
「我今天有事,晚上會很晚回來。乖乖等我,嗯?」
他在她的发絲上輕輕印下一吻,隨即轉身離去,並貼心地帶上房門。
聽到他大門關上的聲音,淺櫻醉才睜開眼睛。又在床上盯著天花板躺了一會兒,淺櫻醉百無聊賴的翻身起床,全身像被重組一樣的酸痛感讓她很想就這樣再躺回去,在床上睡個一個禮拜。
她隱隱約約覺得昨晚那個修羅店長是有目的性的壓著她做故意的嗎?休店一個禮拜?這麽瘋狂的折騰她是想讓她這個禮拜都動彈不得?
怎麽可能,她扯唇一笑,齜牙咧嘴的緩步下床,每動彈一下,私處強烈的灼痛感都在逼著她回想昨晚是怎麽被店長緊緊抱住,壓在各種地方激烈的做著活塞運動。
那灼人的巨大滿滿的充滿她的感覺好像被深深的烙在她身上,她的心里,單單這個念想,就讓她有些難耐的輕yin出聲。
「我這是怎麽了?」腦海里浮現的幾個店長的畫面就讓她濕了?她怎麽變得這麽饑渴?
光裸的身子上布滿了青紫紅痕,尤其飽滿的胸ru上更是慘不忍睹,兩粒殷紅的ru蕾還紅腫突起著,像是在為昨天的粗暴對待而大聲抗議。
她舉步艱難的走進了衣帽間,還好上次被扛過來的時候是睜著眼睛的,這讓她沒費多少時間就找到了。
「哇,真的給我準備了衣服」而且是一衣櫃的衣服
「呃」拉開旁邊的大抽屜,是滿滿一抽屜的內情趣內衣一樣的東西,隨便抽出來幾件,都是輕飄飄的薄紗阮玄兔到底因為這些賺了多少?
花了好一陣子,挑了套她比較能接受的銀灰色內衣,因為穿了總比不穿好,又挑了件比較休閑寬松的連衣裙,腰間再配上一條裝飾的細腰帶,頭也不回的走出屋子,帶上了大門。
她慢悠悠的晃出門,打算先回自己的小窩去。
再怎麽喜歡店長的臉、喜歡店長的身子,甚至有點愛上了跟他做愛的感覺,她也絕、對、不可能禁得起店長這種超人般的體能訓練。
既然「花海」要休業一星期,她打算先回家藏兩天,彼此都好好休息一下,免得店長因為縱欲過度而英年早逝。
她這也是在替他著想哈。
剛走出電梯,迎面就晃來了一個熟悉的人,一貫的黑色襯衫與黑色西褲,配上那張邪氣陰狠的俊臉,讓謝紫藤有種像是地獄來的嗜血惡魔的感覺。
「淺櫻醉?」淺櫻醉正想盡辦法不要和他撞到的時候,他隔著一段距離喊住了她。
「謝少,好、好巧呀。你找清店長嗎?」差點咬到舌頭,剛才居然這麽自然的呼出他的名字,一瞬間,各種被壓榨的景象浮現腦海,淺櫻醉突然覺得一股熱氣撲上臉頰。
「我要找的人是你。」嘴角邪邪勾起,笑起來的他比不笑時要嚇人多了。
「我?」找她幹什麽?
夏紫藤走到她面前,仗著自己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笑瞇瞇的說:「想請你幫個忙。」
嚇,這種不懷好意的笑和這與他本人非常違和的親切感讓她有點想撒腿就跑。
「什麽忙?」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有個宴會急缺調酒師,你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