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櫻醉!」一聲怒吼劃破天際,只見謝紫藤渾身是血、一臉氣急敗壞的走向仍然泡在水裡的淺櫻醉。
「你怎麽自己跑出來了?而且你這是在幹什麽?」渾身濕透的癱在噴泉里?瘋了嗎?
「這裡比較涼快」感覺到力量正在逐漸恢覆,頭腦也比較清醒了,她掙紮著想要起身。
「丘比特之吻真的是控制神經的藥?我怎麽看你用完像個傻子一樣。」他踏進池水中將她一把拉起,「走了,該拿到的東西已經到手,我答應清灼把你完好的送回去。」
「你」雖然沒像她一樣泡在池子里,可一身衣服被血濺得不亞於她這個泡在水里的人。
「不是我的血,你怕什麽。」謝紫藤邪氣的笑起,「跟那個嗑藥的家夥溝通起來太費事,我就稍微用了點小手段。」
好可怕。那種樂於見血的狠厲表情,感覺這人為了達到目的真的什麽都能幹得出來
謝紫藤扶著淺櫻醉走向花園的小門,一輛黑色的轎車已經等在那里。
「怎麽你的身體好像沒那麽燙了?」扶在她腰上的手敏感的察覺到她的體溫不似之前那般火熱,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份犀利,「怎麽回事?」
「我也記不太清了,」好像是有個帶著十字架耳環的奇怪男人,不止對她動手動腳,還強吻她逼她吞了一個什麽東西,當然這些話她還不會蠢到和這個男人說,「可能是泡在水里讓藥效退去了些?」
「哦?」謝紫藤看著她閃爍言辭的樣子,輕哼了一聲,並沒追問下去。
「謝少,現在要回「花海」嗎?」在路邊已經等候多時的手下琪朗將車門打開,並協助他把淺櫻醉扶進車內。
「嗯,回「花海」,清灼自己一個人也應該沒問題。」關上車門,打算繞去另外一邊上車,一眼掃過路對面不遠處停著的一輛黑色偏重型的吉普車,他眉頭一皺
「快上車!走!」快步奔向車門,可在打開車門的一剎那,一連串的子彈掃射過來!
「該死!是沖著我們來的?」琪朗火速发動起車,在一片槍彈聲中飆了出去。「還好今天開來的是防彈系數高的車,」他看著後視鏡確認敵人的同時瞄到了謝紫藤蒼白的臉色,「謝少?!」
「呃!甩掉他們,我沒事!」謝紫藤壓抑住疼痛的呻yin,冷汗布滿額頭。
「他中彈了!」淺櫻醉連忙上前查看,本來就布滿血跡的衣服上這次染滿了他自己的鮮血。
「糟糕,現在怎麽辦?」肚子上像是開了個鮮紅色的噴泉般,血源源不斷地冒出。
「不能去「花海」回總部。」謝紫藤虛弱又艱難地說完,便暈了過去。
「總部?」淺櫻醉迅速的扯下自己的裙擺,壓住他腹部不斷冒血的傷口。
「是。」琪朗沉聲應道,「但先要甩開後面的這些追兵,淺小姐,不要怕,一般的子彈打不穿這輛車,麻煩你扶好謝少,路途可能會有些顛簸。」說完就來了一百八十度急轉彎。
不止要扶好謝紫藤,還要確保自己不被甩得七葷八素的淺櫻醉在一連串的急轉彎中把這一切的一切都怪在這個只有在昏迷時才顯得比較好看的男人身上。
「藍少?你還好吧?剛才是迷路了嗎?」楚憐憐拿著兩杯香檳走了過來,一臉憂心的看著心不在焉的藍清灼,似乎是在氣惱什麽,也好似在擔心什麽。
「嗯,稍微有些迷路了。」藍清灼回過神,從容地微微一笑,接過香檳。
「我家的構造可能有些奇怪吧,」楚憐憐靦腆的笑著,「小的時候我也常常迷路,後來爸爸都要囑咐管家,一定要有人跟著我才行。」
「楚議員年紀輕輕就事業有成,實在是令人敬佩。」小酌了一口香檳,「妳們是很早的時候就搬過來了吧?」
「大概是我十一、二歲的時候搬過來的。」楚憐憐雙頰酡紅、目光迷醉的看著藍清灼的俊美側顏,「現在我爸爸也見過你了,你要是經常來也肯定沒問題。」
「真的嗎?」藍眸微睜,似是十分驚喜,「說起來,楚議員呢?本來還想多跟他聊一聊、好好學習一下的。」
「爸爸他應該先去休息了吧。沒關系,以後有的是機會。」閃亮的眼睛里滿是期待。
「也是,」他環伺四周,賓客都走得七七八八了。也好,只要今天打好基礎,以後機會多得是,而且他很擔心櫻醉的情況。「時候不早了,憐憐小姐也早點休息吧。」說完,起身打算離開。
「嗯其實你今天留宿這里也、也可以啊」楚憐憐滿臉通紅,已經是盡了最大能力去暗示他。
藍清灼轉頭,月光下的楚憐憐是何等嬌美動人。若是他心里沒有他人,說不定他今天就會順了她的意,也為了達到自己的目標就這麽留下來,可惜他現在心底心心念念的是另一個時而可愛時而率性、並能時時刻刻牽動他的人。
「別急,今天的壽星小姐可累壞了,再說,就像你說的,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是?」優雅一笑,在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