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尸案的尸体又经过一天的搜查后,才在山的另一边找寻到剩下的尸体,死者是女性约27岁,据研判死亡时间约莫6天,也就是发现四肢的前3天。找到尸体后反而是另一段艰辛工作的开始。
这几天谢添帅可不好过,因为所有的媒体都用怀疑的语句指向他,儘管恶势力再大也不敢得罪所有媒体,他整整憋了三天,别说寻欢作乐,连公司都不敢去。但儘管有嫌疑,警方可找不到任何理由可以侦讯他,但谢添帅可受不了这种生活,更受不了父亲的施压,今天他主动到警局做说明。
不论是沿路跟着来的或是已经在警局等候的,总之这时警局门口挤满了记者及群眾。
谢添帅一现身就被重重的包围着,所有记者七嘴八舌的问着各种问题,其中最多人问的一句话就是:「是来自首的吗?」谢天帅被问得恨怒齐燃,一下车便推开离自己最近的一名记者,随后就被5名大汉保护着走进警局。
所有的记者就被挡在门外,当然也包含林志原,他是和老大所长一起来的,老大的派出所是隶属许丞汉的这个警局,会来这里是许丞汉告知的,最主要的目的是想了解这禽兽来的原因,因为他可是和可忻的案件息息相关,所以当然关注。
所长比禽兽晚些时间进入警局,一进警局就看到站在禽兽一旁的老头。朋友打招呼再自然不过,所以所长便直接叫了一声:「添福。」手便搭载老头肩上。
老头被这么一叫,整个脸瞬间苍白盗汗,不自主的颤抖,更是不敢回应。
这一幕禽兽看的一清二楚,双眼狠瞪着老头。
老头这下可惨了,所长这个招呼是故意的吗?难道真的是要实施会加害到老头的计画吗?还是就单纯的想和朋友打个招呼而已,不论为何?已经连累到老头了,为了弥补这一举动所以转而向禽兽恭敬的打着招呼:「谢公子好。」但是有用吗?或许有吧!只见禽兽讶异的向所长点头回应,暂时停止了怒气。
谢添帅当然不是来自首的,他是主动来交代自己的行踪证明自己的清白,三天前以前的日子到哪里都交代的仔细清楚,也有人可以证明,但这三天都待在家里如何自清呢?他很诚意的将家中的监视录影一併带过来,如此费尽心思,诚意满满的就只是想证明他和分尸案完全无关。
警方不能不相信但又无法完全相信,毕竟监视录影要做手脚是很容易的,但只能感谢安抚禽兽,说会努力查明真相还他清白,禽兽这才如释重负的昂首走出警局。
记者们又围上来了。禽兽不改作风又抢了最近的一支麦克风:「你们这些死狗仔听好,本公子与分尸案完全无关,谁再捕风捉影诬衊我,我就告死他。然后就想大摇大摆的离去。
但这可是警局门口,虽然有大汉及警员的保护,但毕竟地方不大人又太多,以致被推挤到寸步难行。更因为这是警局,记者们更不相信禽兽敢如何耍狠?所以一个问的比一个大声,问题更是直白剌耳,大概都是问「是不是来自首的?」「分尸案是不是你做的?」..但其中却有一句很特别又大声:「做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会不会良心不安?1这句话很熟悉又特别宏亮,没错,就是林志原常问的一句话。
禽兽瞬间火冒三丈,扯开了嗓子:「死狗仔!干!又是你!你不要走。」然后用尽全力的想往前走,但根本很难移动,接着又大骂:「死狗仔,有种过来。」
这句话在每个记者听来都感同身受,觉得是最难听的语言,所以都齐声不满抗议的用:「杀人兇手!」「兇手!」..呛回去。
正义的讨伐声淹没了狼嚎,又再一次的让志原逃过狼袭,但屡次的挑衅真的能每次都全身而退吗?而且犀利的狼眼这次应该记下林志原了吧?或许心中坦然真的无所畏惧,如果对于对的事情还要被绑手绑脚有所顾虑的话,那可就违背了他的名字,违背了一开始立志当记者的初衷了。
接下来几天是警方和记者都忙碌的时间,分尸案一日不破,上级和舆论的压力可令人无法喘息,还好不眠不休的辛劳彻查,得到的是令人振奋的结果,分尸案三天就抓到的双手,一个心狠手辣忘恩负义的兇手。
死者离乡背井一人隻身在外,在一家科技厂担任作业员,做2休2,交友单纯,同事便是她所有的朋友,所以应该不是仇杀,本身也没什么钱财,财杀也不至于,死者生前有些许挣扎,致命伤为后脑,死后被肢解,没有遭到性侵,所以也不是情杀,初步断定这可能是件随机杀人事件。
随机杀人事件破案难易两极,要嘛轻易可破案,要嘛侦查困难重重。因为既然随机,行动时缺乏计画容易有破绽,所以可能容易破案。然而又因是随机,表示可能与死者毫不相识,人海茫茫,搜查谈何容易?
不管容易和困难,针对随机办案的通常只能用土法炼钢的方法,那就是调阅监视器。兇手大费周章将尸体分东西两入口进入弃尸,表示有经过思考,要延迟警方搜查时间,但尸体又埋的不深,可以想像当时慌张的情况,如此看来兇手虽然兇残没人性但并非惯犯。
左右两侧入口的监视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