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难得的温柔,只是周夏夏听后,脸色更加苍白了。她知道周寅坤做得出来。她咬着唇,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看她果然乖乖听话,浑身还微微发颤,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周寅坤很满意,“我再问你一遍,昨晚有没有看见什么人?”夏夏看着他,没有立刻回答。他一定是做了什么,不然为什么这样咄咄逼人地来问她?到底是他昨晚就已经看见了她,还是……只是来试探她?周寅坤盯着那双眼睛,里面Jing彩极了。这个周夏夏,居然试图分析他。“你要是想不起来,我可以先给你讲个故事,帮你找找感觉。”夏夏一点也不想听故事。周寅坤的手指勾起她胸前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昨晚,我杀了个人。”女孩倏地抬头,眸中满是震惊。“这人你也认识,”周寅坤说,“他叫梅金。”夏夏当即变了脸色:“什么……”“昨晚我回来的时候,听见了点动静,就从店后面那道窄门进去,你猜我看见了什么?”他拿绕在指尖的发梢挠了挠夏夏的脸蛋,“他在偷钱。”“被发现的时候,还想用刀刺我。我这人,脾气你也知道。但他也太弱了,没两下就死了。”夏夏望着他,眸中尽是不信。一是不信梅金会做那样的事,二是周寅坤说得太过云淡风轻,以至于让她无法确定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女孩眼里的震惊和疑惑落在周寅坤眼里只觉可笑,在她眼里,这世上大概没有坏人。“不过有个小问题。”周寅坤说,“昨晚,我明明看到了有白色的东西晃过。但梅金身上没有白色,你说这是为什么?”听到白色,夏夏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她连忙低下头,“不、不知道。”“不知道?”周寅坤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视线下滑,落在夏夏的脚上。“你这双拖鞋,有点大吧,穿着不会掉吗?”夏夏脚上穿的是一双粉色的拖鞋,而且是萨玛的。“原来那双白色的在哪,为什么不穿?”明明是慢悠悠的语气,可他每多说一个字,夏夏就觉得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她只带了一双拖鞋,这几天一直都穿着,但昨晚回来的时候跑丢了一只她都没发现,还是妈妈看见了,才在她床边重新放了一双。她没想到这样一件极小的事,竟会引来他的怀疑。“昨晚的那个地方,往左走就是老爷子的店,往右走没有路,不过……屋子下面倒很宽敞,就是脏了点,你说呢?”夏夏紧紧抿着唇,死活不承认。“让我猜猜,有一个小姑娘穿着她的白色拖鞋出来上厕所,结果没想到在院子里看见鬼了,她一害怕,就滚到了房子下面躲着,把自己弄得脏兮兮,还跑掉了一只鞋。”他说的就像亲眼看见的一样,夏夏心虚极了。但是,如果他昨晚就发现她了,又怎么会去了店里?想到这里,夏夏颤着声音:“那、那双白色的……在外面晾着,我拿、拿给你看。”男人挑眉,放开了她。夏夏努力平复呼吸,外面没有什么晾着的鞋。但只要出了这道门,她就有逃跑的机会。这么想着,连脚步都不由自主地加快。却没想还有两三步就到了门口时,忽然手腕一紧,她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拽着朝后摔去,她的小腿重重磕在了木头床沿上,瞬间痛得麻木,而她的头也撞在了床上,虽然有枕头被子护着,可这样忽然一摔,还是摔得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周寅坤走过来,顺手拿起了床头桌子上的剪刀。夏夏看见那锐利的剪刀泛着银光,她颤抖着抱着被子往最里面躲,下一秒,被子直接被扯走,夏夏再也忍不住地哭叫:“爸爸!爸爸救我!爸啊——”周寅坤抓着她的脚踝将人拖到身下,再次捏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周夏夏,你打算去哪找你那双鞋?嗯?其中一只在我房里,是要去那儿吗?还是……”他手里尖锐的剪刀贴上她的唇,“准备去找你那对没用的爹妈?”说实话,他本来心情不错,现在却很不满意。他这个小侄女没有前两天可爱了,现在三番两次地在他眼皮底下撒谎。他盯着身下的人儿,这么好看的牙齿和舌头长在这张嘴里,真是浪费。夏夏意识到他是真的要拔她的牙齿,吓得用力挣扎,手脚并用又推又踢,整张木床都摇晃得吱呀作响。这是一种双重的恐惧,她害怕被人拔牙割舌头,与此同时也害怕他灼热又坚硬的身体。刚刚他直接将她按在床上的时候,作为女孩,夏夏突然生出了另一种恐惧。周寅坤捏着她的嘴,她就出不了声音,他攥住了她的手,她就根本挣脱不开。那是一种绝对的、无法逃脱的力量控制。换言之,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她完全没有反抗拒绝的可能。周寅坤不仅向来没什么耐心,还喜欢凡是跟人反着来。周夏夏越挣扎,他就越要她妥协。心甘情愿地妥协。
原本要放进她嘴里的剪刀,“当”地一声被扔到了床下。“我改主意了。”此时的夏夏很累,心里恐惧,身体因为挣扎又消耗了很多力气,他松开手之后,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脯起伏着,那股甜不甜nai不nai的香味充斥在两人之间。男人是视线毫不避讳地从她的脸,扫过她的脖子,胸前,最后到了是平坦白皙的小腹。挣扎间她衣衫凌乱,衣服下摆掀到了肚子上,裤子也被蹭得往下,露出一点粉色的内裤边缘。这种视线让夏夏心慌,她又挣扎了下,还是无法脱离他的桎梏。只是这一动,引得周寅坤的视线重新落到了她的脸上,他拍了拍她的脸:“还记得玻璃笼子吗?”女孩的呼吸在这一瞬间急促起来。“我跟你说说最近的行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