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君才一说完,就感觉身子被人猛地箍住,然后一个天旋地转,再睁眼的时候人已经被压在下面了。
早有了肌肤之亲的男女在这芦苇荡里会做些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更何况此刻一个是春药未过有心勾引,一个是满腔爱意无处发泄,天雷勾地火,两人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干净便再度合二为一了。
“哈啊……!”
管笙那根硕大之物这次轻易找准了祝君君腿心的娇嫩,火热rou鞭长驱直入,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那梦寐之地,祝君君软着嗓子嘤咛一声,满足不已,抱住男人脖子主动把自己送得更深。
前一次管笙耐力不够,好不容易撬开了女孩娇软花心,还没来得及进去一窥全貌便交代了出来,这回他有了经验,知晓前期要克制欲望,不能入得太凶,要待到凿开女孩花壶、将自己整根没入后才能放开力道肆意cao干。于是这回,管笙按着计划一面爱抚并亲吻女孩柔软的身体,将祝君君弄得不上不下、欲求不满,一面九浅一深不疾不徐地yIn着那xue,搅得里头yIn汁四溢、水声绵绵,动作虽说有力,却也耐心至极,便如融了雪后的春水一样,款款拍击着那堆积在山涧旁的层层迭迭柔滑卵石。
“啊……管,管兄……你快些啊……唔唔……里面痒死了!快,用点力弄我呀……你是要磨死我么……!”
祝君君难受得身体直扭,那截水淋淋的甬道痉挛似的收缩绞动,管笙被缠得无法,便加快速度重重cao干十来下,让祝君君暂时解解痒,随后又放缓速度,专注在捣弄深处紧闭的花心上,直到祝君君再度受不了了开口求他,才故技重施一番。
这般磨人的动作直到管笙入了百来下后,祝君君那矜持的花心终于松动,他才突然发力,加快速度生猛抽插起来,祝君君原本就快习惯之前那种节奏了,突然被男人抱紧身子狠狠贯穿,且每一下都是冲着她最娇弱的地方去的,一时竟失控到惊叫起来,整个小腹仿佛被cao出了一团火苗,烧得她滋滋作响,快感汹汹。
数十下后,男人微翘的gui头终于撬开宫口,势如破竹,一路直插到了花壶最深,竟一下把祝君君小腹戳出了一个鼓包,而后方那对沉甸甸的囊丸更是“啪”的一声打在了那饱满如玉的tun尖上,坚挺的胯部将那两团软rou撞得几乎扁平。
“嗯嗯嗯啊……!”
祝君君瘙痒不已的花心终于被彻底贯穿,每个敏感都被狠狠碾压过去,爽得几乎瞬间就去了一次,两腿死死地夹住了男人腰身,腿心分到最开,恨不得将对方那对囊丸都吃进去。
但她到底还记得这地方不是她的地盘,不敢太过张扬,于是咬着下唇拼命忍耐,不敢胡乱浪叫,而管笙却是早已忍到极致,此刻终于彻底占据了心爱之人的身体,是再也不想克制了,瘦长Jing腰带动那截滚烫性器生猛抽送起来,一次次非插到尽根才肯抽出,把女孩腿心干得汁水乱溅,那对包裹着柱身的糜软蚌rou更是连连变形,动作激烈得像要把船都晃翻过去。
“不……慢,慢点……啊啊……!”
祝君君从之前那轻抽缓送的节奏一下子进入到了狂插猛顶,根本没有半点过渡,瞬间激增的爽感多得她来不及消化,肚子里五脏六腑都要变形了,而管笙简直就像是冲着要把她cao死去的,抬起她双腿压到肩上,粗热滚烫的性器像根rou茅一样一次次把她彻底贯穿,从xue口到胞宫,一路直插到底,哪怕被层层媚rou紧紧缠着也不带半点迟疑,噗叽噗叽的水声越来越短,后头那对Yin囊更是“啪啪啪”不停拍打在她tun尖,那声儿简直比船底下的声儿还大。
祝君君哪里想到会搞出这么大动静,这要是把二当家的手下引来可就完蛋了,但是,如果要她现在停下,让管笙的rou棒从她身体里退出来,那又是无论如何都办不到,谁让这看似正经的读书人cao起xue来这么带劲儿,把她伺候得这么快活呢。
“哈啊……管兄……轻,轻一点……肚子要给你cao穿了……!动静……太大了……呀啊!!”
祝君君半推半就地受着,这种一面担心一面放纵的感觉反而令她越发得趣,声音里全是沉浸在性爱中的浓浓媚意。
管笙哪里听不出来,于是不仅没有轻点,反而插得越发用力,胯下那杆rou枪几乎要把祝君君的肚子都顶穿了,gui头一遍遍撬开宫口插到花壶最深,将那柔嫩的宫壁捣得烂软多汁,却依旧紧紧裹着他的阳具,恨不得要跟着他同进同出。
“太吾,你里面……好紧!裹着我不肯松口……!会不会……要被我插坏了……!”
祝君君知道管笙只是在描述一个事实,可这种荤话从个一贯正经的人嘴里说出来,那感觉要比别人说刺激好几倍,祝君君被撩拨得不行,觉得这管兄实在是个妙人,她都有点担心等“入幕之宾”技能结束后,这人清醒过来,要怎么面对现在的一切了。
不过享乐就当及时,那些还未发生的事,等发生了再考虑不迟。
抱着这样的心态,祝君君紧紧环住了管笙脖子,主动吞吃起那根肆虐的rou棒,一吸一吸谄媚地伺候着,却佯作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呻yin道:“怎么……可能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