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祝君君没忍住,在心里惊叹了一声,隔着裤子时虽然知道这男人已经被她撩拨得不要不要的了,没想到脱了裤子比她想像的还离谱,这东西硬成这样,要是再不纾解的话,就快要炸了吧?!
她还是头一回见嘴能硬到这个地步的人,搞不好这书生的嘴比他老二还硬。
想到此,祝君君心里又有些不平衡了,便分着腿往那爬满了青筋的挺翘rou柱上一坐,却不让它钻进xue里去,而是被rou缝压在下头,花唇裹着,然后紧紧贴住男人紧绷着的小腹,就这样继续前后缓缓磋磨,将缝里溢出的一股股黏稠shi润的花ye糊得柱身上满满都是。
不是她不急,她现在比谁都急,小腹内一团yIn火燎得她xue儿都要抽搐了,xue里层层迭迭的媚rou因为吃不到rou棒而饥渴得不行,抱团黏在一起互相挤压收缩,那滋味真是又痒又痛,想要想得恨不得拿根棍子戳进去。
只是这嘴硬书生至今还不肯说一句软话,祝君君脾气上来,非要拉上他和自己一起受罪,她就不信今天折不下这个刚正之人。
但,就在祝君君准备和管笙打持久战之际,一缕月色透过窗棂洒了进来,落到书生紧闭着的眼角处,轻轻地划出了一片破碎的光痕。
祝君君愣了愣,动作不由停下,伸手摸了过去,指腹落到那细长Jing致的眼角上,竟是一片温热濡shi。
这……
她有这么过分吗?居然把人给弄哭了?
管笙被祝君君碰到眼角的时候也惊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自己的窘态会被女孩看出来。但看眼泪这东西流出来就收不回去了,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祝君君用指腹擦去他的泪水,然后对他流露出一种难以置信又纠结万分的表情——
这简直比骑在他身上磨他鸡巴还要让他难堪。
毕竟这眼泪不是因为被强迫或是被侮辱而流,而是因为……
是因为他此时此刻实在太想要了!
但由于不断拒绝而被迫处在被动位置上的他也实在没有脸说出来,更没有脸直接做,这简直是他人生二十载以来最矛盾的一刻,不上不下,进退两难!
也不知道祝君君体没体会到管笙此刻复杂的心境,亦或是男性生物偶尔流露的软弱确实能令人善心大发,祝君君终于不再固执于要管笙主动低头这件事了,其实从某个角度来说,那滴眼泪其实就已经是低头了。
祝君君安慰似的捧起管笙的俊脸亲了亲,又咬着他的嘴唇吮了吮,说:“抱歉,管兄,本就是我不好,这样折磨你……你要是生我气,就用你的大兄弟惩罚我,好不好?”
管笙闭着眼睛,不敢吱声,喉结却明显滑动了一下,祝君君轻笑,埋头又舔了舔他的喉结,在得到对方堪称激烈的一个颤动后终于抬起腰tun,伸手扶着男人早已shi透的肿胀性器,将吐着前ye是圆润gui头送到了流着黏答答花ye的小缝间。
“哈啊……”
小xue早已经做好了迎纳巨物的准备,稍一用力便将顶端吃了进去,火热的温度从xue口瞬间传到了全身,祝君君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停顿继续往下坐,粗长骇人的rou棒一寸寸没入身体,濡shi的唇瓣也在过程中跟着被挤进了甬道里头,男人显然在竭力克制自己恨不得一捅到底的冲动,腹下的肌rou几乎绷紧到了极致,而等到敏感的顶端触到xue底的花心,覆满了毳毛的根部只剩最后一截时,祝君君还没来得及做最后的努力,身下的男人终于忍无可忍,收紧力道挺腰往上重重一撞,终是将整根性器全部插了进去。
“嗯啊……!”
祝君君没控制住惊呼了声,被填满的身体快感满溢,像是终于找回了本就该属于自己的一部分身体,整个人在这一刻才算得上是完整:“好棒……终于……终于进来了……”
祝君君叹息着,两手撑在男人胸上,没有停顿多久便摆动腰肢享受起来,完全由自己掌控的节奏舒缓却不懈怠,淌满yIn汁的小xue随心所欲地吞吃着男人硕大的器物,gui头撑开rou腔,一路辗过每一个敏感点,最后撞击到最娇嫩的花心上,把一连串快感如春雨般洒遍全身。
“真好……真舒服……管兄,好喜欢你的东西……唔嗯……!像是,像是量身定制的一样……哈啊啊……!”
祝君君一面摆动着身体一面说着让男人面红耳赤的话,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管笙听得了多,反应已经没有最初那么强烈,甚至还伸手将骑在身上的祝君君揽进了怀里,并紧紧拥着。
女孩颈间有股沁人的幽幽香气,浓淡适宜,摄人心魄,管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对这种香气的向往,贪婪汲取着,粗喘的同时细碎而密集的吻不断落到少女缠绵的发丝间。
交合处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并不算激烈,却是最恰到好处的舒适,祝君君没花多久就找到了既不费力又能取悦自己的摆动模式,饥渴的小xue一遍遍把男人吃到最深。只是抱着她任她施为的管笙却仍克制着自己想深重抽送的身体,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内心的自嘲与欲望同样激烈,所以,作为对败退于情欲的惩罚,他固执地让自己一动不动,卑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