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次酣战结束,祝君君被男人干得一连泄身了好几回,身体软成了一滩水,肚子里更是灌满了男人的东西,稍一动作甚至能幻听到有水咕咚咕咚的动静。
贰壹对祝君君的身体出奇的喜爱,做完了也不肯退出来,干脆就这么抱着把人弄到了自己身上,让祝君君趴在他胸口,而下身依旧嵌合在一块,但缝隙间还是有白浊的浓Jing淅淅沥沥地渗出来,全淌到了两人的腿上。
祝君君累得慌,也懒得动弹了,对方的心跳渐渐平缓,虽然还隔着一层胸腔,但清晰得就好像贴着她的耳膜一样。
这种感觉真是奇妙,祝君君想,明明是两个毫无关系的人,因为一桩买命的生意才牵扯到了一块儿,然后一番胡搅蛮缠后,竟演变成了现在这种离谱的关系。
也不知道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种事想再多也没用,不如多练几套功法、多找几个处男来得实际——与其活得战战兢兢,不如提高自己实力,等到能横行天下的那天,不管她想做什么都没人能管她了。
想着想着祝君君就开始犯困,半睡未睡间,她感觉到男人在一下一下地抚摸她头发,然后又暧昧地捏捏她nai头,最后摸到了她小肚子上,抵着声自语般地说着:“……这里,会有孩子吗。”
祝君君砸了咂嘴,也不经意识地喃喃起来:“不会……因为我修炼了那种功法嘛……连大姨妈都练没了,怎么可能会怀孕……再说了,你们的Jingye也不是用来给我怀孕用的……”
“大姨妈……?”
贰壹疑惑了一下,只隐约能猜到那大概是什么意思,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在听到这段话后心里滋生出的一丝微小的失落,而这点失落也很快就被另一种陌生的情绪所替代——
他在祝君君心里,算是什么?是提供Jingye的容器,还是一个没出息的失败的杀手。
而那位谷主大人又是什么,门口那个书生又是什么,他们这些男人,究竟对她而言,是什么。
祝君君听到男人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而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一阵男人的叫喊:
“太吾!”
“太吾恩人!”
“你睡了吗太吾恩人!”
祝君君被那慌乱急促的叫声彻底惊醒了,那是她救回来的倒霉青年的声音,由远及近,脚步声已经快到她的屋舍门口了。
贰壹早就警觉地从床上跳了下来,飞速穿戴整齐然后嗖地跃上房梁,动作快得祝君君甚至没看清楚他怎么办到的。
不过此刻她也无暇顾及这人了,赶忙捞起散落在一旁的里衣穿好,正要下床的时候忽然听见跑到门口的倒霉青年声音顿了顿,然后惊疑道:“管兄?……你怎么在这儿呢?诶!诶你别走呀管兄!”
祝君君:……
她可想起来了,她今天约了管笙呢!
可是管笙没来,贰壹却来了!
所以之前管笙一直都站在这个门口?!
“啊……”
祝君君长叹一声,一巴掌拍在了自己额头上。
披上外衣推门出去,祝君君没看到管笙,估计是真走了,等在外头的倒霉青年急不可耐,见她出来便立即说道:“恩人你看到袁小弟了吗?吃了晚饭后他说出去走走,但是一直没回来!到现在都没回来!他在你这儿吗?!”
祝君君一愣,然后赶紧摇头:“没有,他没来过!”
袁少谏不见了?
吃了晚饭出去走走?他一个小鬼头能走到哪里去,难道是被歹人给拐跑了?
可是太吾村地处偏僻,方圆多少里都是穷山恶水的,哪有歹人跋山涉水来这穷地方作案。
于是祝君君问:“你先冷静想想,袁少谏离开前有没有说些别的什么?最近我忙着重建祠堂,没怎么关注他,他一直跟你在一块儿,有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倒霉青年被毒毒伤了脑子,记性有些衰退,往往早上跟他说过的话到了中午就开始模糊不清了,不过他和袁少谏相处得不错,两个人相差了七八岁的人居然能玩到一起去,凭着这层关系,或许真能想到些什么祝君君不知道的。
倒霉青年喃喃道:“……没什么不对劲的,袁小弟除了练功,就是在附近田里抓蛐蛐儿,昨天还和我斗了几场,我都输了。但是他说田里的蛐蛐儿不行,山里头才有品质更好的,可现在村子里的人都忙着造房子,没人带他去山里……”
话还没讲完,就见祝君君已经抬步往外走了,倒霉青年跟着后头喊:“恩人这是要去哪儿!”
还能去哪,去山里找人呗!
这死小鬼搞不好真的进山抓蛐蛐去了,但没有村人带,心思又全在找蛐蛐上,走深了很容易迷路。
山里有野兽,还有猎户布置的陷进,一个十二岁的小鬼肯定应付不了,她必须连夜进山,把人给找回来!
“你去替我招呼些人来,袁少谏应该是进山了,”祝君君边走边对倒霉青年吩咐,“山里危险,等不到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