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星楼这日并没有在自己屋里练功,梅州城里赤明岛人越来越多,且活动频繁,他作为分舵堂主,代表的是狮相门的颜面,必须出面有所震慑。
却没想到这群人里,有个司徒家的家仆Jing纯境界比他还要高出一线,不显山,不露水,让他大意了。虽只对了一掌,但伏龙坛的纯阳内功属火系,而狮相门则为金刚金系,五行生克,销熔则解、火熄则亡,他被克了一头,虽不至受什么重伤,但内息翻涌无序,着实失了先机。
并且……
强压住内息谈妥条件,但到底维持不了太久,亟需回来调息梳理,否则极可能会酿成大祸。
谁知他特意安排去“照顾”司徒邪相好的顾六却急匆匆来回禀他说,人不见了。
“不见了?”
外头的天早就黑了,还下着雨,打着雷,她一个女子能去哪里?
顾六神色不宁道:“回禀师父,下午练完功,祝姑娘说要先回去沐浴更衣在用饭,于是弟子便取了吃食给她送去,结果她不在厢房,也不在汤泉,哦,她的衣物却还在。弟子跟着痕迹一直找到林中,发现……发现有打斗的痕迹和淬毒的暗器,只是雨水太大,线索都断了,之后弟子也没有找到祝姑娘。”
人没了,衣物还在……暗杀?
岳星楼压制着丹田内翻滚不息的霸道内力:“既然没找到,那就说明还活着。你派人继续去找,她是为师新认的‘义妹’,必须找回来。”
顾六领命下去,岳星楼没有再耽搁,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
祝君君是在一身怪异的燥热中醒过来的,脑海里保留的最后的记忆是自己掉进了一个突然出现的黑洞。
所以,那应该就是所谓的密道吧?
她揉着屁股扶着腰从地上爬起来,摸索了一会儿才在漆黑中找到了墙壁,墙壁平直且光滑,是人工开凿无疑。
膝盖倒是不疼的,但脚踝疼得厉害,可能是跌下来的时候扭到了,力气倒是恢复了一点,但不知怎的身体热得厉害,而且……下面居然shi了。
怎么就shi了呢,祝君君完全不能理解,她知道男性在濒死的时候可能会射Jing,但女性在濒死的时候也会流水吗?而且不单单是流水,她的身体很明显是动情了,正异常渴望着来一发大的。
这也太离谱了!
【是失血和毒素摄入导致金蚕蛊苏醒了。】
【还好都不严重,所以蛊虫发作得也不强。】
【不算什么大事,你赶紧找个男人来一炮就好。】
伏虞剑柄没有波澜的声音在黑暗的地道中显得格外无情。
祝君君听明白了,倒也不算太意外,那金蚕蛊毕竟是蛊,寄生在她体内不可能完全没有负作用。
百利而无一害,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但看头顶已经完全封闭的洞口,想要原路返回简直是痴人说梦,何况外头那位可能还留在原地守株待兔,上去无疑就是送死,再看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密道,能不能走出去都是个问题,祝君君不由叹了口气,心道这金蚕蛊发作得实在不是时机,她现在上哪去给它找男人,别说男人,她能找到一只公老鼠都难。
【不想死的话就不要用内力压制。】
【顺其自然,你还能撑一会儿。】
祝君君的想法被剑柄提前窥破,吓得一个激灵,只好咬牙忍下,扶着墙慢慢往前走了起来。
所幸这密道比她以为的要短上很多,没走多远就隐约看到前头有一点微薄的光影。
难道有人?
躲在这里的人定然是在做见不得光的事,她若突然出现,八成讨不着好,这下可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了。
不过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不管怎么说,她还有压箱底的绝招“入幕之宾”呢,她就不信这地道里的人也会跟那魁首一样,戴个没眼洞的面具!
黑暗里的光星越来越大,祝君君走到近处才看清,那里是个封锁的岔道口。
她屏着呼吸无声地靠过去,脑袋只露出一点,两只眼睛通过栅栏的缝隙快速将里头的情况看了个大概——是一排狭小的囚室,每个囚室都牢牢锁着,但并没有人看守,也可能是巡逻的人正好走开。
所以这地方是……地牢?
祝君君不敢轻易涉险,尝试沿原路再往前走,但通道很快就到了底,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
看来只能走囚室了啊。
祝君君迫不得已又折回,小腹处的欲火正愈演愈烈地燎着她,每走一步都感觉下身黏shi得厉害,心说难道要在这地牢里随便找个无力反抗的汉子搞一搞?
不行吧,这也太饥不择食了。
岔道的门是用一条铁链缠着的,祝君君没有钥匙,也没有能弄断铁链的工具,但观察了一下后意外发现居然可以使用拓扑结构去解,虽然不能完全解开,但可以将门推出一个容纳她侧身进入的缝隙。
脑子里的系统被她这番Cao作给惊讶了一下,出声说道:
【这是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