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过了三日,祝君君里里外外被她结拜大哥吃了个遍,若不是每天清醒后系统都会弹出各种各样的提示,怕是都算不清被这个男人cao了多少次。
不过累归累,好在有太元欲女功傍身,祝君君总能在最短时间里将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内力修为更是飞速增长,虽然Jing纯境界还只停留在三层,但四项真气点数有了显着的提高,以后遇到五层甚至六层Jing纯境界的人都有一战之力了。
而岳星楼亦是收获不小。
自他修炼了伏龙坛武学后,体内属于狮相门的金刚内力与伏龙坛的纯阳内力一直都在相克冲撞,虽说他身体底子好,还没造成太大弊端,但长此以往下去,迟早要崩溃。
但在与祝君君亲近之后,这两股内力的冲克渐渐平息,甚至还有了一丝微妙的融合趋势,而之前迟迟未能突破最后一道关隘的呼啸十四手也终于突破,练至了大成境界。
除此之外,还有一处地方也令他十分惊讶——
他原本不算擅长刀法,半途练刀实属无奈之举,可每回与祝君君双修结束,他脑海中都会多出一些对刀法的体会和明悟,仿若突然灌注了数年的冥想修行一样,几天下来竟是进益非凡。
由此,岳星楼对祝君君的感情越发复杂起来。
做完最后一回,少女已经累得在他怀里昏睡过去,满身都是他留下的蹂躏般的痕迹,还含着他性器的私处更是狼藉泥泞,靡乱不堪。
他在她身上体会到了人间极乐是什么滋味,那么娇嫩的身体,竟能吃得消他一次又一次不加节制的索取,眼看就要被他cao死过去,可只消半日便又能恢复如初,让他想给自己找借口停下这荒唐的双修都没有机会。
要说他对祝君君究竟抱着怎样的感情,他现在已经没法像最初那样简单明了地用“利用”二字一言蔽之,祝君君与他而言和任何人都不一样,不单因为她是太吾,她满身的秘密,还因为她这个人本身。
岳星楼很难厘清自己的头绪,毕竟自他十岁那年父亲意外身死后,他就再没有闲心耗费在练功以外的事上。
他的娘是武林出了名的美人,爱慕她的男人前赴后继,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哪有半刻闲暇为已死之人流泪心伤,而他的继父——如今狮相门的门主靳不忾,却是全天下唯有他才知道的害死他亲父真正的凶手。
所以他拼了命的练功,不分昼夜、寒暑不休,只想有朝一日能手刃贼人,为父报仇。
可谁料命途无常,对他尤为苛刻,二十岁那年一场大病竟叫他伤了根基,从此在硬功一路上再难Jing进。
要放弃自懂事起就开始练的功夫他做不到,可若不放弃,便永远达不到仇人的高度,他只能舍了掌法去练刀。
但靳不忾不是凡夫俗子,父亲生前他便深得器重,狮相门的至高武学狂刀练得比父亲更胜一筹,他没能继承父亲的刀,拿什么去赢。
只有伏龙坛。
伏龙坛的九龙霸刀。
所以,他必须要从司徒邪身上夺取九龙霸刀的秘籍,而祝君君是司徒邪的女人,他又Yin错阳差睡了祝君君。
岳星楼就这样静静望了祝君君许久,心chao翻涌,却无一字能说出口,直到怀中少女不适地嘤咛出声,颤着浓睫重新睁开眼睛,才终于将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抽出,被严严实实堵在里头的浊ye便一股脑儿泄了出来。
“你还没走啊……”
吃饱喝足的祝君君好似重新回了魂,只是声音还软绵绵的,沙哑中带着一股餍足的娇美,岳星楼也听不出她此时究竟是清醒还是不清醒。
他低低“嗯”了一声,欢好时的恣意和放纵全部敛入平静的眸底:“正要走,你睡吧。”
祝君君难得清醒,才不想轻易放人离开,闻声立马抱住了男人胳膊,脸颊贴到他浸透汗水的胸膛,缓缓蹭了两下:“那你把我带出去嘛,不想再呆在这里了,成天晒不到太阳,对身体不好的……”
岳星楼没有立刻回答,祝君君连忙补充道:“我不会逃走的,界青门的人要杀我,只有待在大哥身边才最安全。而且……我对你还有用,所以你不会伤害我的,对吧?”
祝君君卖乖卖得得心应手,完全把自己放到了亟需爱怜的弱者的处境中。
当然,她这番话也并不全是虚情假意,她现在确实需要岳星楼的庇护,而这个男人不仅能提供庇护,还能提供优质的性服务。
大概是男人在情事之后总有那么片刻心软的时光,也可能是祝君君的话的确说到了男人心坎里,岳星楼沉yin须臾,最后也没有拒绝。
祝君君被岳星楼带离密室后便直接抱去进了他住的地方,这么说不太准确,应该是这间密室本身就与岳星楼的住处相连。
把祝君君抱到床上后,岳星楼就想离开,儿女情长不是他此刻能分心去关注的东西,一夜云雨后他必须抓紧时间去练功才行。
只是转身欲走时又被祝君君牵住了衣角。
正侧躺着仰视他的少女一脸的绯色,额角汗水打shi了头发,shi漉漉地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