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祝君君再傻也该明白岳星楼这一连番举动纯属是在诈她。
而且事有不巧,她还真被岳星楼给诈出来了。
要说还是她涉世太浅,一不留神便着了老江湖的道,可她想不明白自己是哪一点露了马脚惹人起疑,难道是之前袁少谏躲在床底下被他察觉了?
祝君君不爱跟人猜来猜去,伤神,不如直截了当问出来。
“我装得那么像,你是哪里看出来的!”
这么想便这么说了,多余的戏全收了起来,脸上虽还带着高chao后绯红的余韵,可清泠泠的声音却不沾半点情欲。
岳星楼见她这么直接,心中倏地腾起一股不知名的怒意,连方才察觉到她床底下躲着人也不曾这样生气,只想果然如此,全都是做戏罢了,他拆了她的台她便一刻也懒得再装。
“拜一人所赐,我自幼就懂得女子眼神,”岳星楼寒声道,“她们看男人究竟是真心喜欢还是另有目的,我一眼便能区分。之前在密室,你看我时虽欲望深重,可我能觉察到你是真的想要我,但今早我不过出了一趟门,再回来时,你看我的眼神就变了。”
“……”
祝君君有点无语,没想到原因竟是这样简单。
她还以为装发情是最不需要技巧的呢,没想到这岳星楼看着五大三粗,心思居然这么细腻。
怪不得她从前看av时觉得没滋没味,大抵那里头的演员都跟她一样,眼睛里只有戏,没有心。
“不解释么?”
岳星楼看祝君君一副被戳破了秘密后不欲多说的样子,冰冷的声音里又带上了一丝克制的怒气,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在阳光下更浅了几分,瞧着就和不好惹的样子。
祝君君心虚,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还不着痕迹地往后挪了两下,试图把塞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这事大约是做不成了。
不过还没能得逞就又被男人扣着腰压了回去,被退出半截的粗长jing身又狠狠贯了进去,“咕叽”一声,两人的身体便再度严丝合缝地嵌在了一块儿,紧得好似从没有分离过一般。
祝君君“啊”的小声叫了下,小肚子被顶得酸痛发麻,不由抬起头拧眉瞪了岳星楼一眼,模样凶巴巴的,却叫岳星楼心口一动。
认识她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她做出这样的表情,没有那些惹人厌的矫饰伪装,甚至已经不怕开罪他,直白地将好恶表达在脸上,美得惹人心颤。
“不解释也无所谓。”他在祝君君张嘴前先开了口。
祝君君疑惑,这人怎么一会儿一个说法。
岳星楼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他分明是想知道个中原因的,一个能掌控甚至摆脱心魔蛊的人身上该有多少秘密。
可他又不想听她胡说八道,甚至下意识不想去弄清她身上的秘密——
这与他一贯的处事原则根本就是背道而驰!
不过这些都是细枝末节,现在想不明白,以后总有一天能想明白,眼下他只想把人牢牢锁在身边,一天天、一月月地和他在一起,眼睛里时时刻刻只能看到他一个人,长此以往,再多秘密也无所遁形。
岳星楼低下头,吮住祝君君饱满的唇珠,祝君君诧异地张了张嘴,那shi濡的舌便趁机撬开齿缝钻了进去,勾着她的舌头一番缠弄,霸道地不许她退缩,也不许她闪躲,非要吮净她嘴里每一滴香甜的津ye,再把自己的气息哺喂为她,用舌尖推到最深处,逼着她一口一口全部咽进肚子里去。
“原本我是想将你继续关着,”尝够了朱唇,男人主动拉开距离,而唇瓣间却拉出一条丝丝的银丝,“不过思来想去,还是带在身边放心。”
祝君君思索着对方话里的意思,但岳星楼不需要她的回应,自顾自将话接了下去:“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你得跟着我,以后只有我一个。”
嗯?
what?!
“等等,你在说什——”
“你没有第二个选择,”男人扬了扬手里那张冯三娘的人皮面具,“在我玩够之前,你都是我的。”
祝君君:……
什么鬼?
救世主剧本惊变,霸总囚禁小娇妻?!
这狗男人在做什么白日梦!
“不可能,我——啊啊!”
但话才起头,下身挞伐却已接踵而来。
浓荫下光点灼目,交迭在一块儿的两具身体一具全然裸着,另一具衣冠齐整,男人赤红的性器深深插进少女稚嫩的牝xue里,狠进狠出,齐根没入,溅出一波波晶莹的露水。
祝君君的反抗维持不到半刻便卸了力气,手臂无力地撑在背后,两条腿交错着缠在男人腰上,雪白的胸ru刚一挺起便被粗大的手掌握住,吞进嘴里牙关咬合细细磋磨,勾人的呻yin再也克制不住,像依偎在树冠上的百灵轻啼浅唱。
等哑了嗓子shi了云鬓,男人的阳Jing也一股股射进了花壶里,shi软的蚌rou翻向两侧,微微红肿,ru白色的浊夜从缝隙里挤出来,须臾间滴得满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