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炎还未醒来,嫣紫不紧不慢地从衣袖里引出一只像蜈蚣的虫子,把虫子从男人的脖颈处放入,让虫子自由爬行。
那虫子感受到人类皮肤的温度,迅速张开嘴露出尖细的牙,在男人的脖颈处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通过那个咬破的口子快速钻入男人的身体里。
看着虫子完全爬进了钟离炎的身体后,嫣紫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抬起手在自己身上狠狠地掐了几下,她白软的身上立马出现了暧昧的痕迹。
做完这些,嫣紫又把钟离炎的衣服也脱了,内心对于姜殊给男人穿上衣服的动作很是不满,不过幸好那傻女人跑了能让她捡漏。
嫣紫笑着挤进钟离炎的怀里,用自己肥大的双ru蹭着钟离炎的胸肌,又伸出手想要抓钟离炎那她觊觎已久的rou棒……
她还没抓到就被突然转醒的钟离炎给打断了,犀利的眼眸直视着她。
压下心中的慌乱,嫣紫故作羞涩的抚摸着钟离炎的胸肌,泫然欲泣,柔媚开口,“公子,你说要对我负责的。”
钟离炎死死地盯着她,感觉有些头痛,使劲的摇了摇头。
他确实记得一天一夜的销魂快感,可在他身下那个女人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看着眼前柔媚的女人,似乎渐渐和身下的女人脸重合起来
再看眼前女人身上的痕迹,以及她身下泥泞的痕迹,枯草上有着象征着处子的红和以及混合在一起的不知是Jingye还是yInye的白浊。
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只能压下心中的疑惑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穿起衣服,“既如此,孤就带你回翼皇宫。”
女人故作羞涩的点头。
另一边,姜殊拖着快要破碎的身体,终于在天黑时回到了谷中,趁着夜色,姜殊偷偷地回到房中,如葱白的手缓缓地将身上的衣服褪去,轻轻地迈开她白嫩修长的双腿踏入浴盆,认真的清洗身上的痕迹。
白皙的肌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未消退,如蝉翼般的睫毛轻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人是他接触的第一个谷外的人。
她没想到谷外的人那么大胆,虽说师父并没有教她这些事,但她自小学习医术,也博览各类医书,明白自己已经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做了夫妻间才能做的事。
叹了一口气,姜殊暗暗怪自己不争气,怎么又想到那个孟浪的男人了呢,她早已经答应了继承神医谷,不可再想这些有的没的。
姜殊不知道的是,她回来时就被一直守在谷口的师姐李奚撞见了,看见姜殊破碎的衣服,还有衣服上的血迹,李奚露出了Yin险的笑容,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姜殊梳洗过后,带上六合花,满心期待地去找师父复命。
可刚踏进内堂,姜殊就看见了脸上露出不同表情的师姐妹们。
他们的表情,有不赞同、有鄙夷、有嫉恨……
还有坐在堂上怒目而视的师父。
“孽障,你可知罪?”
姜殊疑惑,她好好地做了任务回来,师父怎会如此生气?
神医谷谷主姜玉白看着这个自己最器重的徒儿,平常宠溺的眼神此时却是又生气又失望。
“跪下!”
姜殊乖乖跪下,可她还是不明白师父为何会如此生气。
“师父,弟子不明白,究竟做了什么事让师父生气?”
姜殊的师姐李奚站了出来,幸灾乐祸的看了她一眼,“痛心疾首”道。
“身为我神医谷圣女,你竟在外与野男人私通,失了身,还敢恬不知耻的装作若无其事回来。”
“奚儿说的可是真的?”
谷主看了一眼姜殊,再看她脖颈上明显是欢爱过后的红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着谷主明显有些心疼的眼神,李奚又站了出来,向谷主抱拳道,“师父,师妹这个行为算是犯了谷规,师父可不能偏袒她,否则,如何服众。”
“姜殊,你可知罪?”谷主揉了揉眉心,无奈道。
“弟子……”姜殊看着师姐的嘴脸,还有什么不懂的,今日她是必须要受这罚了。
“弟子无话可说,甘愿受罚!”
李奚见姜殊不再反抗,得意一笑,从戒律堂长老手中接过戒律簿。
“师父,师妹若是普通弟子,犯的错受六十八藤鞭便也就罢了,可她身为谷主继承人,除了受这鞭刑,还得逐出谷外。”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
姜玉白也看向姜殊,只要她服一下软,她完全可以帮她免除刑罚。
可这让姜殊怎么说,说自己没有失身吗?
她身上这么多的痕迹,谁又会信呢?
如若师父偏袒了她,那么神医谷谷主的威信就再也没了,师父日后管理整个神医谷也会困难重重。
见姜殊没有任何服软的心态,姜玉白叹气,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奚一眼。
“拿鞭来,给她行刑,刑罚结束,逐出谷外,自此姜殊不再是我神医谷弟子,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