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招当然是喜欢斩苍的。
她一见他就欢喜,眼睛也移不开。
只是她原本以为,这份喜欢,或可以让他们发展出一段露水姻缘,或可以成为至交好友。所求所愿,不过是一场醉生梦死,再往深了去,却不知该怎么走了。
一辈子那么长,她根本没想过。
心脏跳跃得好剧烈,她低下头,一滴泪随之滴在斩苍的脸上。
她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擦,他却抓住她的手腕,侧过脸去吻她的手心。
揽住她的那只臂膀用了些力气,斩苍抬起头来,唇瓣贴近她的眼角。
几近失控的眼泪被他上上下下地吮干净,他似乎很明白她的难处,于是边吻还边哄道:“别哭啊,我没有逼你的意思。你对我是什么感觉,我可以等你慢慢想清楚,反正你不是说过吗?修士的寿命很长,我还有很长时间可以陪你。”
至于后半句那些乱七八糟的道侣之类的话,魔尊大人决定当作没有听见。
成年男子强健坚实的臂膀将她围困住,四面堵得没有一点缝。她抬手擦了擦shi莹莹的眼,看着他说道:“可我还没原谅你。”
一张脸也不知道是哭红还是羞红,总之看起来可怜又可爱。半真半假的负气话,停来也像在娇嗔。
真是,斩苍觉得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看到她这副模样,不觉喉头发痒,只想用力地将她揉进身体里,严丝合缝,一刻也不要再分开。
“看来还是要先原谅我才行。”他笑出声来。
樱招不说话了,他便又低下头去亲她翘翘的ru。
他还未将外袍脱下,而她上半身已经被她自己扒了个Jing光。芙蓉脂rou,拥雪成峰,在玄色外袍的衬托下,透着桃花似的粉。
绵软的rurou被他大口叼住,舌头肆意地卷着nai头吸嘬,薄唇印在莹白胸脯上,抿一抿就能拉扯得那座玉山雪崩似的抖。
舔吮的水声啧啧地传进樱招的耳朵里,她听得脸颊发烫,贴着斩苍胯间的私处也烫。那里好凶好大一根,硬硬地戳得她骨节酥散。双腿分开的姿势令她的私处大敞着,几层薄薄的布料挡在门户外,被他轻轻顶得要陷进bi里去。
他还伸出两根手指去夹她另一只nai,粗粝指腹搓得那里又痒又麻。雪白的rurou从他指缝中溢出,又被他夹着顶端往rurou里按。
樱招圈在他脖子上的胳膊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该搂紧,恰如在他轮番捏住、咬住自己那两团nai时,不知道是想让他亲一点,还是重一点。
对于情欲一事,她其实似懂非懂。虽然行走在外见过那么多次,自己偶尔也会学着书中的姿势碰一碰私处,捏一捏ru头,亦得出了一些乐趣,但她不懂的是,与有情人做这种事,为何连快乐都有些遭不住。
腰拱tun仰间,连魂魄都要被吸跑。
背脊弓成个虾子,又被他按进身体里。腰肢、脊骨全被抚摩了个遍,她呜咽着瘫倒在他怀中,两只肥嫩的nai子被唾ye涂得亮晶晶。一片yIn靡水光中,nai头红成了珊瑚珠,更别说透粉的ru晕处还印着几个浅浅的牙印。
她被斩苍亲懵了,眼睛雾蒙蒙地,盯着自己布满红痕的饱ru,不自觉伸手托了托,一脸不满地控诉道:“你每次都会弄成这样吗?都肿了。”
细细圆圆的两根胳膊,将那双被蹂躏得够呛的ru球夹住,rurou耸得更高,那被蹂躏过的痕迹也更为明显。松松的乌发垂在香肩处,床帐中满面chao红的美人化作了面带纯真的艳鬼,一不小心便叫人万劫不复。
斩苍早已万劫不复,偏偏她还无知无觉,Cao着一派懵懂的表情看着他,一点也没察觉自己的姿势像要主动托着那对nai喂他吃。
他脑袋轰轰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又按捺不住地伸出双手连同她的手指一起覆住,将那对饱满又细嫩的nai子拢到一处,接着低下头对着那两颗红肿的ru珠连番舔吮。
情欲将他的面容浸透得愈发勾人,樱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个什么孟浪动作,但她又不太想在此刻示弱,于是就这样挺着胸,任他欺凌。
“嗯……啊……斩苍……别咬……呜……”
她的呻yin声如蚊蚋的羽音,要将他的血rou全部啖尽。
最后重重地吸了一口之后,他竟捏着其中一颗,晃了晃,“是啊,这两颗nai头每次都会被我吸肿,红红的,很漂亮,你看。”
看什么看,樱招话都说不出来,只揪着他的耳朵骂他:“yIn魔!”
魔尊大人被她骂得呆滞了片刻,随即笑纳了这个称号:“嗯,我是……”
这样说着,他的吻便落在了樱招的腰间、肚脐,“不是说要见识见识魔族那方面的本事吗?那再多感受一下吧。”
一路往下亲,樱招竟轻微挣扎起来,一脚踢在他肩头,却被斩苍趁机捉住脚丫狠狠地亲了几口。
伶牙俐齿的剑修浑身瘫软着被魔尊大人按到床帐中,呜呜咽咽地看着他将她身上仅剩的亵裤给扒掉,还不打算放弃,伸出双手捂着光溜溜的私处不让看,也不让亲。
斩苍只好伸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