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在一片漆黑中醒来。
目不能视加深了她对未知环境的恐惧,她探手摸了摸四周,触到一手的shi滑。
“啊!”
安妮飞快收回手,黏腻的感觉像是血,但又隐约带着点儿甘甜。她慌忙爬起来,将shi漉漉的东西蹭在衣角上。
“哗......哗......”
铁器摩擦的刺耳响动传至耳边,安妮惊惧地站在原地,听那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远处出现一团光,伴随着一阵脚步声,向她靠近。
她一动也不敢动,冷汗直流。
直到那团光已经近在眼前,原是有人拿着一盏灯。
灯太亮,有些晃眼,安妮看不清来人的面容。
「f yski?」
低沉的声音,尾音微微扬起,像是疑问的话语。但这陌生的语言听来跟天书一样,安妮眨眨眼,哪敢出声。
那人举起灯又凑近了一些,似乎在打量她。
「si hu?」
仍是疑问的语调,他似乎察觉彼此之间语言不通,因此又重复了一遍:「li,si hu?」
安妮见不回应也不是个办法,只好点了点头。
忽然,刺耳的声响划破沉寂的空气,昏黄灯影中,她看到一把巨大镰刀向她劈来。
“噗嗤......”
身首分离。
*
“啊啊啊啊啊!”
安妮再度醒来时已经身处另一个场景,被人杀掉的记忆还留存在脑海,她有些后怕地摸了摸脖子。
还好……脑袋还在。
她的接受能力非常强,因此也很快适应了这种死亡后复活的异常状态。
狭小的房间内,头顶圆圆的小灯泡正发出苍白的光,屋里萦绕着股清淡的甜香。
在这昏暗的灯光中,她观察着自己周围的情况。四面墙壁挂满了四肢残骸,桌子上的玻璃器皿中,还泡着器官与眼珠。
安妮怕得连尖叫都做不到,浑身颤抖着,一点点向角落的房门挪去。
「li si whi?」*
面前突然出现一个男人,他非常高,几乎顶到天花板,一头银发十分顺滑,长至脚踝。最令安妮惊讶的是,他生着一双细长的兽耳,身后竟然有一只毛茸茸的银白色尾巴在轻轻摇晃。
他不是人类......
然而出于对毛绒绒的喜爱,安妮心中的恐惧稍微缓解了一些,她扯扯唇角,试图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不好意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ha……」
银发(只好这么称呼)好像笑了笑,他的那双银眸十分美丽,像颗璀璨的宝石,即便在这样Yin沉的地方也仍旧光彩夺目:「v?li enki……」
安妮疑惑地歪着头,却突然被银发扯了过去。他抬手甩掉桌上的瓶瓶罐罐,伴随着阵阵玻璃碎裂的声音,将她压在了桌面上。
「你干什么?!」
「D fi......」
他冰冷的手掌抚摸上安妮的脸颊,她感觉到自己结实的牛仔裤被扯碎,包括内裤也一并被撕烂。
硕大的硬物挤压在紧闭的xue口,安妮大惊失色,哪能不懂他想做什么,手脚并用拼命推搡身上这个试图侵犯她的人外。
「ha……wi redami lav」
然而她那点儿力气或许在他眼里更像调情。银发微笑着靠近,下体也用力戳进她细窄的xue口。
干涩的xue难以进入,银发有些苦恼地皱起眉头,尾巴甩动着,将腰tun退了退,以更加蛮横的力量挤了进去。
从未接受过任何异物进入的花径被木棍一样坚硬的rou棒挤开,浑身像被捅成两半,撕裂的rou壁不断溢出鲜血,倒让他进出得更加方便。
安妮哭叫不止,娇小的身体抖得像风中残烛,银发在她耳边不断说着什么,但她一句也听不懂,只好不停落下泪来。
“痛......好痛......”
安妮拼尽全力踢打着身上这个不断侵犯自己的人外,但随着rou棒干得更急更深,她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反而是被他翻了个面,从身后重重戳进花壶。
“不......别再插了......啊......痛......”
四肢趴伏的模样像只发情的野兽,她被他咬住后颈,Yin唇和xue被干得红肿通红。女性的身体为求自保,还是稍稍流淌出一些ye体作为润滑,二人相连之处随着Cao干拍打,时不时滴落染着血色的yInye。
Yin道痛得已经失去知觉,安妮眼泪都要流干,她的手指无力地扒着木桌边缘,瘦弱的身体被插得摇摇晃晃,眼睛逐渐失去神采。
「li hai buli」*
他抚摸着她浅粉色的卷发,很是怜爱的模样——那是她不久前花了很多钞票特意染烫的。
大概是在夸奖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