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按住季明夷的手:“不可以。”
温容:...
若陆谨行体态是恰到好处,那季明夷就是过度夸张。
屋子亮了,彼此坦诚相见,壮实腰下是爬满狰狞青筋的阳物,形状是稍微上翘像炳弯刀,与陆谨行的大小不相上下,但看着更有攻击性,他维持着半跪姿势,稍稍用力大腿线条便浮现出。
为什么腰腹两侧会有条突起的肌rou?
起身调整姿势,拉着温容腿让她更近自己些,起身时牵动到腰上肌rou,使线条更为明显,温容才想起这是传说中的公狗腰。
体内的珠子感受到威胁就会颤得厉害,从进来屋子这刻,珠子就不断震盪着,在她体内四处逃窜,而现在珠子抵到一处凹陷,将就卡在那不断震动,痠麻闯遍全身,
炽热阳物贴在冰肌上烫得能化人,温容有些窘迫、有些羞赧,不知如何是好。
稍微低头便能看见花xue,与她的ru尖一样粉嫩,xuerou微微张开,等人餵食的小嘴,季明夷伸出二指打开蝶翼,内里是鲜红色泛着晶莹水泽,如刚採摘的果实鲜艳多汁,甜腻的味道环绕在鼻尖,当仔细闻时又只剩长年薰在她身上的檀香味,闻起来是淡雅,不似花朵鲜甜。
“季...嗯啊...不...不行...别这样...”
来不及深究,她的嘤咛声像点燃满片荒草的星火,撩得一发不可收拾。
xue儿紧緻,早年手下将士饮酒,喝多了便荤素不忌,谈起了哪个军ji销魂,有人说ji子被太多人使用,逼被cao得软烂宽松,做起来一点也不快活,有人竖着小指头嘲讽说那是你鸡儿小,最后他们彼此骂对方几句,然后举着酒杯相撞,又继续喝起酒。
季明夷不晓得紧緻与宽松的定义,但他浅入一指,触感有些微妙,往前时不断挤开阻拦yInrou,只是一指便觉得寸步难行,所以他理所当然觉得温容是紧緻得,甚至比他们口中的处子还要紧,可温容并非处子之身,甚至可以说是阅人无数、生活糜乱。
太紧了。
这么小的xue,如何吞纳阳物?
他刮弄起内壁,指腹茧子刮得xuerou酸痒难耐,虽有阻拦,但还是顺利将整根中指探入,他摸到体内有东西在震动着,想去摸摸看,那东西却逃得更深,温容触电似的抬起腰发出长yin,然后重重摔落,反手抓紧身下白虎皮,喘着气语无lun次喊着“不要了”。
这副模样任哪个男人看,都会激发骨子里的血性,那怕再高洁的圣人也不例外。
季明夷将中指抽出来,季明夷手指离开珠子稳定些,但还是发着力道震着宫口,就是想往她体内鑽。
当她喘气还没缓过来,他伸入两指,xuerou还是同样紧緻,本以为多加一指会难以前行,没想到却是出奇顺利,难不能这就是将士们口中的“天生内媚”,无论多大的东西都能含住,且每次进入都会像新的一样紧。
季明夷两指上弯,无意间擦过温容敏感点,看见那处反应大,他停下手,在上面反复挑弄着,呼吸声越发粗重,眼眸暗了几分,藏几分酸意:“怎么?他们可以,轮到我这就不行了?”
季明夷的呼吸声是逐渐粗重,上扬的性器憋得生疼,青筋是一跳一跳收缩着,稜口已然溢出些透明ye体。
“我将你带到此,意思明瞭,也像你问过意见,你说要留,现在又悔了。”季明夷反复擦着那块软rou,惹得她yin叫连连:“不会让你走的,逃也别想。”
季明夷指间偶尔触碰到温容体内的珠子,在这珠子上,他感受到陆谨行的气息:“还是玩得花样不够,满足不了你?”
显然季明夷已将温容当作老yIn棍。
季明夷平日寡言少语,非常严肃,温容对于他总是抱持着敬畏之心,把他当作上司或老师那样尊敬,以为他口中的“留”别有意思,所以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却不料是“上床”意思。
“还是因为是死物,所以你看不上?甚至嫌噁心?”季明夷在床上的话特别多,多到温容以为眼前这人芯子被偷换了。
“啊?”她喘着气大脑乱作一锅辩驳着,断断续续含煳不清:“啊哈...没有...我...嗯啊...没有...”
挑开包着Yin核的两片rou唇,拇指抵着花核又辗又揉,带着惩罚的力道:“小骗子。”
季明夷抽出手,顺带将珠子给取出来,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yIn水顺着珠子流出,浸shi虎皮,那珠子不断颤动,力道之大足以震麻指骨︰“树Jing的内丹?”
“所以...”季明夷显然有些被冲击:“你平常就带着这颗内丹?”
说“带着”还算礼貌,想到她平日走动,体内皆夹着这玩意儿,兴许在看不见的地方顺着腿根悄然流出甜腻汁水。
高chao过后温容总算有喘息时间,珠子终于拿出体内,总算脱离快感不断的状态,此刻她非常疲惫,瘫在床上难以挪动。
“我没有。”温容真的冤,季明夷摆明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身子绵软,说起话来也不提劲,糯糯的撒娇似抱怨道:“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