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快停...好疼...师父...下面要裂开了...师父快停...呜呜呜...”
温容勉强低下头,看见那长相奇异的血红色roujing正断戳弄下体,本该平滑圆润的gui头竟是长满凸出rou刺,柱身有爬着深紫色血管,性器烫得灼人与冰凉的躯干成强烈对比。
roujing在缝隙中擦弄,每一下都刮在灵魂上令人战慄,终于找到入口,鑽入xue口,未经开拓的rouxue被他莽撞闯入,疼得温容直喊疼。
任心同样不好受,他发现尺寸问题不能靠咬人处理,可初尝禁果的畅快,让人难以自持,还想要更多,想埋深埋到她体内。
于是他按耐不住,将roujing退了些在浅处来回抽插,rou刺刮过内壁,要将温容的魂给勾走,越刮越痒,还想他进去更深处。
然而性器太大,整根埋入可会要人命的,温容哭yin道:“痒死人了...就...啊...就不能变小些吗?”
抱怨完,任心不断缩小,又回到小腿粗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温容觉得体内性器似乎小了些,rou刺缓慢地开拓内xue,动作轻柔缓慢,任心换了姿势如向上生长的藤蔓缠住温容。
又疼又麻又痒逼得温容在崩溃边缘中反复横跳,她下意识抱住蛇身,蛇身有柔韧的鳞片包复,不论温容如何挠抓都不会烙下任何细痕。
“嗯...”她仰起头抓着蛇身顺鳞而下,蛇身并非完好,方才他失控撞击石洞,留下许多伤口,沾了满手蛇血,又逆鳞而上,惹得任心一阵哆嗦,先是紧缩捆住温容,压得肺难受,咳了几声,才松开温容蛇尾顺势挣开向地面打了一道可见的裂口。
温容倒吸一口气,顺着鳞摸好几下:“师父...你...你别生气...我....我嗯啊...师父...”
卡在xue里的Yinjing猛然用力,温容被撞得起起伏伏,性器打桩似整根插入、整根抽出,来回数十下,最终破开更里面的小口,再接着任心就没有动静,待温容适应便小幅度抽插起来。
温容哭得更凶还以为任心是要完事了,没想到却卡在宫口,还故意震那处。
“嗯...呜呜...师父...你是流氓...你是老流氓...你真的...啊...老yIn蛇...师父...呜...你放了我吧...”
任心没有搭理温容,自顾自享受着属于蛇的快乐,若以普通蛇来说,交配是为繁衍后代,然蛇可以从交配中获得强烈快感故而上瘾缠着配偶交配整天或是数天以上,因此便有蛇性本yIn一说。
任心虽是修仙道,却也难逃本能。
他感觉自己很快乐。
可温容觉得很痛苦。
就交配形式来看,蛇是越久越快活,可温容只是个普通凡人,哪经得起任心纠缠一个时辰就不错了,更别提一天以上。
温容本来还有力气骂任心,但现在被cao得失神只能发出轻yin,任由他在体内抽送搔刮。
一人一蛇交媾莫约半个时辰,蛇腹抖动贴近Yin阜,将性器抵入宫口,滚烫浓Jing尽数灌入,不知射了多久,直至性器疲软抽出,温容终于得了喘息时间勉强撑开眼皮子,看那性器上沾有血丝与白Jing。
然后性器收回硬鳞裂口,收到一半,左边伸出另一根性器,磨着大腿蓄势待发。
温容瞪着眼,垂死病中惊坐起,不断向后挣扎,嗓子都喊哑:“我不要了!师父不要了!该停了师父!师...嗯啊...哈...师父...”
被贯穿的酸胀感再度袭来,温容觉得痛苦,想起曾经看过有关蛇妖的小黄书,原来书上不是胡扯,蛇是真的有两根...
温容紧抱着蛇身,蛇身却越变粗,身下性器越来越巨大,撑得难受,最终温容被任心完全包裹捲入躯干之中cao弄。
好在任心没有要掐死温容的打算,蛇鳞摩擦着肌肤,感觉非常奇异,像老虎壮实的腿一般有弹性,又似猫儿腹部柔软。
疲倦战胜快感,眼皮子渐渐阖上,而体内的性器仍在缓慢抽送,慢得让温容无法察觉,只觉得体内撑着一个东西。
任心眯着眼享受那交尾带来的愉悦,饮鸩止渴越发上瘾,逐渐将自己推向那堕落深渊。
修道之人的阳Jing是大补之物,更别提任心这不知寡欲多少年的老妖Jing。
期间温容醒来数次,皆被捲在任心蛇腹之中,有了阳Jing滋补也不觉得累或是饿,只是无聊,过于无聊她逆着鳞片抠弄,惹得蛇腹不断颤抖,却又不敢出力缴她。
温容觉得师父应当是恢復些神识,因为早些时候她这样玩,多次被任心绞到肺难受,现在无论她怎么弄任心都没有动作,于是她越发大胆,伸出爪子逆刮着蛇鳞:“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作为正被roujing贯穿的当事者她还反过来安慰任心,唐僧唸紧箍咒般叨念:“师父没关係,我不在意的,你也别拉不下脸,总之先放我出去,然后咱们再坐下来喝茶慢慢谈要怎么解决这事,你别闷在心里想,要像师兄生出心魔就不好了,这事我也有不对,如果我不摸太师椅后的山河图,我也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