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心平时待温容就挺不错了,但自从任心单方面宣示她为伴侣后,是做到百依百顺的地步,好到让温容心有愧疚。
几日过后,任心总算消停些,不再那么沉溺于欢爱,温容跪在坐在床,为任心编起头发:“师父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太好。”
任心转过身,编一半的头发松松解开,白发闲散披在身上,白净无杂质,他将温容揽入怀中,捏着她的脸颊:“哪里不太好?”
“就...有违lun常。”温容正想要如何以温和不致人受伤的方式“拒绝”任心。
几个月前的任心定然同意温容的说法,然而现在的任心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何来有违lun常一说,再者lun常是凡人的东西,我们修仙之人应当超然物外,跳脱世俗约束,方能修成正道,师父常与你说什么最重要?”
温容:...
温容呐呐说道:“快乐最重要。”
任心垂下头鼻翼贴在她的后脑嗅食:“是了,快乐最重要,师父现在感到很快乐,小宁儿平日可有熏香的习惯?”
“没有。”温容来到华山后就停了熏香的习惯。
“真神奇,你身上有股淡淡檀香味,师父竟然辨不出是那种香,闻一口心旷神怡,几日积累的鬱气也消失了。”任心将她的发丝撩至一侧,露出一段白颈,红唇复上,伸手将衣袍扯下,越吻越下,舌头描绘着每节嵴骨的位置,来来回回拉扯着,嗓音低哑:“是体香,贴近了才能闻到。”
任心的手绕至胸前,几日爱抚吸吮下已长成圆润的小包子:“又胀nai,师父替你通ru。”
任心抱着温容翻个面,鼻尖挑开衣袍探入其中,温容抱住他的头低声喘息,任心在床上特别好说话,于是温容抓紧机会:“师父山上待得闷了,你带我下山玩罢。”
任心含上ru儿,齿面在茱萸上轻轻摩挲,说起话有些含煳不清:“小宁儿思凡心切,凡间可不似话本中说得那般好,也罢,师父带你走一遭,免得你成日惦记。”
一番缠绵后,温容趴在任心身上虚弱喘息,任心瞥向徒弟,捏起她的脸颊,手感还不错软软糯糯:“缔结道侣后能感受到对方的情绪与内心,师父觉得很温暖、很满足,小宁儿感觉到什么?”
温容疑惑:“什么感觉?”
任心指尖轻点她的额头:“来,闭上眼,抱元守一,专心想着师父。”
温容听着任心的指引闭上眼,迅速坠入深渊中,漆黑Yin冷,黑暗中她甚至感知不到自己的存在,彷彿要被吞噬一般。
温容猛地睁眼,冒层冷汗,眼泪不自觉留下,心里空落落,莫名的鼻酸,她感到非常孤单与寂寞,下意识紧抱住任心,呜呜哭泣。
任心不是很了解自己,但看着徒弟的表现,大抵不是什么好结果,他拍着任宁的背轻声哄道:“没事、没事,以后不看了。”
任心带着温容一起去后院那池温泉沐浴,洗完了,温容还没消停,眼睛都肿成核桃,眼泪仍不断落下,她觉得这大概是所谓的心灵污染。
任心弯下腰替温容绑好腰带,她环住任心,任心掂了下将人抱起,不论他问什么,她都摇头拒绝回应,只是搂着任心不肯他离开。
小徒弟真黏人,但感觉还不错,以后要遮罩她对自己的感应,万一哭坏眼楮可不好。
可他喜欢小宁儿的内心,好温暖。
任心撇过头吻着她的脸颊、耳朵、侧颈,怎么吻都吻不够。
蛇喜欢温暖的东西。
又过几天温容总算从悲伤的情绪缓过来,这几天任心对她是有求必应,下山那日,温容迫不及待,想去看看闲云庙的众人过得如何,反正系统只说不能暴露身份,又没说不能出现在他们面前。
“师父!”
黑发黑瞳青年款款而来,骨子里仍有仙气飘飘,卓绝不凡,他理了理衣袍:“小宁儿下山后莫要再唤我师父,而我也不会再以师父自称。”
温容明白,两人举止亲暱,若叫了师父恐怕引旁人侧目,她立刻改口道:“任心快点!”
任心拧了温容的鼻子笑骂道:“直呼师父名讳,没大没小。”
温容向后一退,捂着鼻子:“总不能叫您禽兽。”温容特意加个“您”以表尊重,前几日温容单方面被任心榨乾,禽兽更是骂了不下千百句。
“丑东西别胡闹,床第间的爱称怎可让人听去?”
温容:...
温容有时候觉得任心像个长辈,但这个感觉总维持不久,譬如现在两人禽兽、丑东西对骂着很是幼稚。
再吵下去便要动真气了,于是任心捧着温容的脸亲了下有些安抚的意思:“行了,下山后唤我锦阳。”
“锦阳?”
“是了,白锦阳是我修道前的名字,任心这个名字是入道时,师父替我取的。”
温容诧异:“所以我还有师爷?”
任心差点绷不住脸,幸好及时将那股气压下,否则下山的承诺又要推迟几天:“早些时候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