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克起身翻出一根黑色布条,递到希雅面前。
蒙眼布,要试试吗?
希雅眨了眨眼睛,不是说不会再事事问我的感受了吗?
布兰克一愣,随即笑道:你这倒是迫不及待地想被虐呀。
不许取笑我!
抱歉抱歉,不取笑不取笑。
他吻了吻女孩的眼角,待她闭上双眼后,将布条在她脸上紧紧缠了几圈,打上一个死结。
黑布之下,少女秀气的眉毛因难受而纠起。又是太紧了,她想,为什么总要绑这么紧呀?可后路已经被自己说的话所堵死,她咬了咬嘴唇,只能暂且忍耐。
而且她动了动两只手臂,大臂和ru房根部被勒住的地方又紧又痛,但同时又传来奇妙且陌生的快感,眼睛也同样如此,她甚至觉得每一寸被用力压迫着的肌肤都成了性感带
大多数绳缚技法都是从拘束犯人的过程中发展出来的,到后来,也成为了一种拷问手段,目的就是让犯人感到痛苦与耻辱。布兰克忽然说道。
希雅飘忽的思绪被打断,傻傻地问道:什么?
是说,希雅现在是我的囚犯了。
他贴近少女的耳朵吹了口气,话里是掩藏不住的笑意,还是个自投罗网的囚犯。
希雅被他亵渎性的举动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胸前微微凸起的两点就被捏住,不轻不重地捻了几下。
呜啊!!
令人寒毛直竖的酸胀感传遍四肢百骸,几乎在瞬间就把少女的魂儿吹飞了,她发出短促的尖叫,甚至可以说是惨叫,身体就像滴入油锅的水一般剧烈地跳动,但她的上半身被绑成了一块钢板,不管体内爆发出多强的力量,都被严密的绳索压制住,只有手腕能够微弱地晃动。尖叫过后,她的唇瓣无声地张合了许多次,才终于找回语言能力,语无lun次地大喊道:等、等等!等一下!!
和方才截然相反的态度令布兰克觉得有些好笑,他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揪着那小小的两点转了转,等什么?
丝质睡衣被指腹压着碾在极端敏感的nai尖上,轻微的摩擦感将刺激提高了数倍,少女猛地扬起脑袋,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但立刻被布兰克唤出的魔力束带拉回,她只能被迫保持挺起胸膛的姿势,承受着连绵不绝的爱抚。
电击般的快感冲刷着大脑中的每一根神经,她颤栗不止,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只感到一股股热流从腿间溢出,眼窝处也是同样的又shi又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疯狂地摇头扭腰,踢蹬着双腿想要离布兰克远一些,下意识地大叫着: 不要、不要碰!嗯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她叫着叫着,没过一会儿,话音中就带上了哭腔,拜托呜呜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
布兰克诧异地停下了双手。希雅心气甚高,除了撒娇时说过几句玩笑似的软话,她还没求过他呢。啊,做爱时连续去了几次,受不了的时候倒是会求他,但这好像不太一样她现在似乎是在为单纯的难受而求饶。
他摸了摸希雅眼睛上的黑布,触到了一股shi意。
一般人会因为捏了几下nai子就哭出来吗?
难道说他用的力气太大了?不应该啊,明明有注意控制力道的。
布兰克想了想,俯首含住少女的ru首,唾ye润shi了那一小块的睡衣,薄薄的丝绸彻底黏在了ru尖上,他的舌尖围着ru晕绕着圈儿,拨弄挑逗那团小小的rou粒,时不时地用粗糙的舌苔舔过整块ru晕。
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碰!!
这下子希雅的反应可称得上是凄惨了,她嗯嗯啊啊地胡乱叫着,喊出支离破碎的求饶话语,一次又一次地死命拉扯手臂,也幸好绑得够紧,才没有被反作用力伤到。有那么几个瞬间,布兰克都以为绳索要崩裂了,但那终究只是错觉罢了,即使白皙的手背都因用力过度而泛起青筋,少女也依然被绳子死死束缚着。她挣扎得不遗余力,很快就将体力耗尽,只能像条死鱼般虚弱地喘气了,而布兰克嘴上的动作一点没停,他舔着舔着,突然感到胸口一重他被狠狠踹了一脚。
布兰克有些发懵,出于体格与体质差距,希雅正中胸口的这一踢不痛不痒,但布兰克感觉得到,这是她全力的一击,而正常情况下,她不可能这样毫不留情地攻击他。
他抓住希雅的脚腕抵在床上,看向她的脸庞。少女Jing致的五官皱成了一团,脸颊和嘴角都是shi漉漉的水痕,小嘴微微张着,还在有气无力地重复着不要,眼睛被黑布蒙着看不清楚,但或许正翻着白眼呢。
真有那么敏感吗?布兰克心里嘀咕着,牙齿轻轻碰了碰少女被吸得肿立的ru尖。她肌rou一紧,随即腰肢猛地弹起,浑身剧烈颤抖,喉间溢出哭泣般的呻yin。
啊,这还真是
往日的性事里,布兰克差不多舔过了希雅身体的每一寸,但只要他的脑袋一靠近胸部,希雅就会如临大敌地捂住胸口,说着不要,太奇怪了,拒绝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