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雅双目无神地看着手中的花洒,没有过多犹豫就将其紧紧贴到腿心的金属片上。水流透过小孔连续不断地冲击Yin唇中央,多次的尝试后,她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角度,将Yin唇冲开了些许,几股水流直直地射到了Yin蒂上。
嗯嗯啊啊嗯啊
希雅发出动情的低yin,然后屏住呼吸,用力夹紧小xue,全身肌rou紧绷到几乎抽筋,直到憋不住气瘫软下来,休息几秒后,再次绷紧xuerou她不停重复着这个动作,闭上眼睛,努力体会每一次xuerou紧缩时被假rou棒撑满的触感,努力将每一丝快感都印在脑中。
她夹得满身大汗,汗珠顺着洁白的背脊和胸ru流下,滴滴答答的,和花洒中的水流混在一起落到浅色瓷砖上。可她感受到的快感却越来越轻,越来越少,水流产生的刺激毕竟太小,最初她是猝不及防之下才被冲到腿软,刻意去追逐反而抓不到快感的影子。
啊啊啊
好痒,好痒啊到达不了高chao的焦躁感使得被ru环咬住的nai尖更痒了,犹如几十只蚂蚁在娇弱敏感的rurou上爬动,痒得少女几乎要哭出来,她抬起右手,无意识地抓挠胸口。还戴着手铐时,双手能活动的角度有限,现在她能够尝试更多不同的角度,但不管从哪个方向使力,都触碰不到那要命的地方,失败的尝试反倒使ru尖更痒了。
这样的话还不如手被锁着希雅恍恍惚惚地想。
一旦起了这个念头,就觉得手腕也麻痒不堪它们应该被更沉重更坚固的东西束缚着才对啊。希雅转而去抓挠另一只手的手腕,又被手腕上的银环挡下,那一圈皮rou更痒了,痒得发软,希雅手一抖,花洒落到了地上。
啊!
花洒落地后翻了个转,水流垂直向上喷射,希雅被喷了个满头满脸,发丝也打shi了大半,她发出小声的惊呼,赶紧蹲下去拾花洒。
她蹲得过急了,体内的假阳具猛地向里顶去,将她顶得眼睛一翻,浑身哆哆嗦嗦的,差点跪倒在地。
或许或许这样做也可以
稍一缓过神,希雅就又动起了歪脑筋,她扶着墙慢慢站起,再慢慢蹲下,假阳具随着她的动作上上下下小幅度地抽动,这回是真的在自己Cao自己了。
但希雅无暇感到害羞,她满脑子都被想要高chao填满了,她加快了站起蹲下的速度,恨不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快感逐渐增强,但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假阳具严丝合缝地嵌在她的xue中,虽然因腔道的弹性能够进行小幅度的活动,那活动到底是有限度的,比不过真实rou棒的抽插。后xueyIn具的吮吸也只是加深快感的层次,无法给她决定性的一击。
高chao一直都在距离眼前不远的地方,但特意去追寻就会把它驱远。希雅不甘心地,更加用力地夹紧腔道,绷紧全身肌rou与神经集中在那一个小点上,可还差一点,总是差那么一点用尽一切力量夹紧xuerou比她过去所受的任何训练都要累人,体力和Jing力飞速耗尽,希雅很快就累得气喘吁吁,一根手指都不愿动了。
她无力地坐到地上,缓缓躺下,被热水冲过的地砖依然微凉,激得少女打了个冷颤。她没有坐起,没有挪动,没过多久,地砖就被她的体温捂热。
够了吧。
差不多够了吧。
希雅表情空虚地盯着花洒下的汩汩水流,好像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在想,数十秒后,她疲惫地垂下了眼帘。
高chao高chao的,有什么意思啊。
她闭了闭眼,强撑着支起身子,将水龙头拨到冷水的位置,然后躺倒在地,握住花洒冲向自己的胸口。
现在正是春夏之交,又是在魔族宫殿中,气温仍有些偏低,冷水甫一冲到胸口,希雅就打了个哆嗦不停发颤,她强忍着不移开花洒,让体温被冷水冲得迅速流失。
上身冷得失去了知觉,ru尖的瘙痒也不复存在,希雅转而用花洒去冲贞Cao带上的小孔。微热的水流还能带来快感,冰冷的水就只能引发刺痛,一波一波的凉水射进Yin唇中,希雅能感到甬道中也进了水,灼热的xuerou触到凉水后剧烈痉挛,她不禁咬紧牙关溢出闷哼,但花洒死死抵着贞Cao带丝毫不动。冷水快速将情欲的热度带走,整个腔道都被冻得发了麻。
呼呼呼
这样就好就不会想做了
希雅松了口气,用冻僵的手握着花洒把全身冲了一遍,将残存的一点热度彻底清扫干净。她慢吞吞地站起,扶着墙,一瘸一瘸地走回了床边,xuerou被冷水浸得麻木,假阳具活动时,她只觉得磨得钝痛,而不再有抓心挠肺的麻痒感。
她看了看挂钟,八点。
就做了这么点事,就过去一个小时了?布兰克也还没回来
希雅疲累得浅睡了会儿,醒来仍不见布兰克,她有些饿了,比身体的饥渴更折磨人的是无事可干的乏味。她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四处观望,这才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几本书,和几袋面包,先前她急着去上厕所,居然没注意到。
她撕开包装,叼着一片面包咀嚼,空出的手打开纸条。布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