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如大公府上的一个丫鬟有面子。「所以,我怀疑,可能是费亲王病急乱投医,直接找到了那两个家伙,稀奇古怪的搞出这么一档子事来。陛下可派一心腹,去当面问问……想来他的两个儿子,也绝对不是不计后果的蠢人」经过容氏这么一分析,皇帝总算是缓解了焦虑,而且如果真的是皇后所说的这种情况,那处理起来,可就容易多了。就在此时,太子池陶到了。「儿臣见过。父皇!母后!」「暂时没你的事情了,你陪你母后聊聊天,等会一起用膳」皇帝急匆匆的出去安排,留下二人。「母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着急的?」太子池陶已经大概知道这事情,毕竟贵为太子,若是说亲王府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那就太愚蠢了。可他却明知故问,因为在皇帝面前,太子最好还是得克制一切可能翻上的东西,比如忠诚的手下和强大的情报网。「没什么,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才好」太子池陶脸色微变,却还是一副爱国忠君的面孔。「若是家国有事,我岂能坐视不理?」「就是费亲王嫁女儿的事情,我跟你父王在商量送点什么东西去,既能不折我们皇家的面子,又不会太铺张浪费」「一个郡主嫁人,我们皇家送些东西,已经是恩赐,难道还送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不成?」「此时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不说了,等会陪你父皇用膳吧」容氏并不想解释太多,结束了话题之后,悠然坐在一边的床榻上。从太子池陶的角度看去,皇后胸口裸露出三分之一的雪白如阳光一样耀眼。此时正是早晨,阳气正旺的时候,心中憋着火加上此时的目睹春光,池陶竟然暗自硬了起来。心中瞬间一个念头浮上来,告诫道:「池陶,那是皇后,你怎么能起那种歪心思!」可这个念头还没有结束,另外一个念头就冒了出来。「皇后?一个婊子罢了!能够被一个北方的乡巴佬随便玩弄,甚至两个勾栏里的窑姐都不如!这样的人,怎么能被尊为皇后!」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那时候池陶目睹皇后容氏被大公玩弄的画面,便浮现在眼前。尤其是那钢枪刺入后门,却还要让她自己舔弄干净,那种毕恭毕敬的奴才样,实在是让他池陶毕生难忘。「难道,那个北方乡巴佬弄的,我堂堂太子,弄不得?」心中想到这里,池陶的胆子如同胯下一样,开始膨胀,而眼神也更加的狂妄了,甚至有些肆无忌惮的味道。可皇后容氏,根本没在意到自己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再干什么!她满脑子都在想,亲王府的事情。「母后,你们叫儿臣来,绝对不是就为吃一顿饭吧!」「别乱问。该告诉你的,会告诉你的!」容氏瞥了一眼,还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不多时,皇帝回来,二人立马恭恭敬敬的站起。「用膳吧!」皇帝嘴角带着笑,显然有什么高兴的事情。「怎么样?」「办妥了,安排了一个非常合适的人去!」皇帝皇后二人若有所思的对视一眼,相视而笑。「那就好,用膳!」二人就像完全无视了太子一样,可偏偏太子池陶知道事情的起因,却不知道结果。这无疑是让池陶最为气恼的,可气恼也没有用,他虽然贵为太子,可面前这二人,却是比他还尊贵的。此三人的膳食,乃是全天候着的,不等多时,一道道制作精美,味道可口香甜的美食便呈现在了三人的面前。吃了没多久,一个太监急匆匆的跑进来,在皇帝耳边低语了几句。皇帝面色一变,问道:「老祖宗说十万火急?你没听错吧?」「陛下,千真万确!」太监跪地,连忙表示自己所言不假。皇帝色变,筷子一丢,立马跟着太监离开了。这突如其来的事情,让留下的皇后和太子,有些懵。「母后,老祖宗不是闭关数年,不问外事吗,为何突然……」「不知,不该问的少问,做好你分内事。若是整天弄些有的没的,我到时候可是会跟你父皇如实禀报,到时候,有你好看的!」皇后依旧是语气严厉的训斥。太子表面讪笑,只能尴尬的点点头,可内心中,却对于这个一直对自己指手画脚的皇后,很是不满。皇后并非太子的生母,少了那种天然的亲近,相处之余,有所不和也算正常。就这样,二人吃了一会,皇后心事繁杂,也没有什么胃口,搁下筷子,便走到一边的榻上,依着靠背,幽幽道:「你吃完没事,就先去把,你父皇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太子依旧有些不甘心,按理说,亲王府那么大的事情,如果要严肃的处理,那必然是大动干戈,在整个世人面前长脸不少。这种扬名立万的好事,正应该交给他这个太子来做,将来继承王位的时候,才有足够的资本。可现在看来,这件事情已经交给了其他人。甚至他这个太子连知情权都没有,这让太子池陶的内心之中,感觉到了危机。思来想去,太子决定探一探皇后的口风。心中一咬牙,发狠道:「母后,儿臣最近还有一件事情,一直压在心头」「嗯?何事?」「近日来,儿臣时常觉得,儿臣能力平平,心术勇武,都不过是一般人,将来若是继承大统,恐怕有心无力!母后是否能给父皇建议几句,以父皇之壮年,再立太子,也完全来得及……」太子乃是储君,轻易换储君,可是国家之大事。听到此,皇后急忙睁开眼,看着态度陈恳的太子,眉头皱起。「你怎会有如此胸无大志的想法!」「母后,不是儿臣胸无大志,实在是儿臣觉得有力使不出。我乃是国之储君,可费亲王这种以下犯上,谋反的举动,您和父皇连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