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想要拜托」一边说着,她还一边将身子转了过来,将饱满的pi股与蓬松的尾巴欲求不满地一开一合的后庭对准了我,「我,我的菊穴已经瘙痒难耐了。所以,请主君用那根又粗又大的rou棒好好疼爱我……」「没问题。诚实的骑士应该得到应有的奖赏」于是,这个夜晚对于我们来说,才刚刚开始……那一日,直到凌晨,我也与我的骑士继续着这场充满爱意的厮杀,因为初尝禁果的玛嘉烈已经完全沉迷在了做爱之中。在做了好几次,于凌晨再次第二次洗了澡之后,变得干净清爽的她身体实在是太过诱人,让我忍不住舔舐着她柔嫩的肌肤,结果敏感的耀骑士高潮了好几次,于是我们再一次开始了两人之间的对决。在那之后的休憩时刻,她就像是发情了一样亲吻着我的身体,于是我忍不住开始疼爱她的后庭,结果稍稍用力就让玛嘉烈又高潮了一次,之后又一次变得饥渴难耐的两人又开始了愉悦的交欢……她在床上那副主动而热情的样子,让人完全无法想象就在一天前她还是清纯而坚贞的处女骑士。于是,这对于两人来说都是个无眠的夜晚。同时因为用了各种各样的体位积攒起了难以摆脱的疲倦,直到早晨的阳光照进了窗户时,我们依旧慵懒地一同躺在床榻上,用轻松而愉悦的眼神望向了彼此。仔细想想,沉浸在让自己快乐的事情里,这种感觉对于这个严肃认真的耀骑士来说一定很微妙吧。只是在我看来,在这个或许看不到第二日黎明的世界上,除去活下去以外享受自己所剩不多的人生,也是很重要的——或许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感受到自己活着的事实。想到这里,我毫不顾忌地取过一支烟叼进了嘴里,看了玛嘉烈一下。她脸颊通红,却微微地向我点了点头。眼看她并没有反对,我就用源石法术将烟点燃,吞云吐雾地享受着这个难得闲适的早晨。「主君,昨晚……我确实已经将自己交给了您」说到这里,耀骑士的脸又通红了几分,就像是在回忆昨天夜里的激情,「但,但是,请把昨晚当成例外。那,那个时候,是被气氛所感染,所以,所以……」「说什么呢?昨天晚上做了这么多次,后面几次想要继续做的,可是你哦」「不,不是的!那个,如果沉迷下去的话,我,我……」「哈哈……我的骑士真可爱」我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一把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中。而感受到了什么的玛嘉烈,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像将信任交过来一般地,靠在了我的肩头。「是……玛嘉烈。临光,从今天开始,就是只属于主君的骑士……」人是社会性的生物,如果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依靠着什么。或是同伴,同时组织——而玛嘉烈,已然决定,将她的生命奉献于我。这是,耀骑士的誓言。「后来,注定无法再留在卡西米尔的我听从了主君——迪蒙博士——的建议,与他暂时分别,同另外两位『使徒』,也就是那两位萨卡兹女士,闪灵和夜莺同行,为大地各处的感染者提供援助。再后来,我便加入了罗德岛,宣誓像效忠他一样,为罗德岛而战。而后来发生在切城、发生在龙门、发生在大骑士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玛莉娅」玛嘉烈。临光简单地为故事做了个结尾,随后露出了轻松的笑容。而想到了什么的我,对她轻声道:「你的誓死奋战在切城救了我一命,玛嘉烈,已经足以回报我所谓的救命恩情了」「是。但我已宣誓为您与罗德岛而战,骑士的誓言不容违背。而我相信,这被矿石病侵袭的时代,将会为罗德岛的希望之光所照耀」此时已经是黄昏。太阳已经隐没了大半个身躯,落日的余晖闪耀在地平线的彼端,将云朵染成耀眼的金黄,层层铺设在无边的天空中。罗德岛号甲板上的落日,美不胜收,像极了六年前克拉沙瓦城下那个宿命的薄暮。而在这片光辉中,玛莉娅。临光沉默了许久,才终于慢慢从我与玛嘉烈所讲述的那史诗般的故事——当然,省略了部分她不应该听到的内容——慢慢回过了神。「原来,如此……时隔许久再见到姐姐,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比起过去那耀眼的光芒,更像柔和的太阳,温暖,伟岸。原来,这就是姐姐所经历的故事……」「刚才你告诉我,你想要听到一个『骑士的故事』。但是,其实这是玛嘉烈。临光的故事,你至亲的姐姐的故事。玛莉娅,很多时候事情并不和我们想象的一样」想着在这一天工作结束后她找到我时眼冒金光的那副样子,我只能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看着她,「卡西米尔的骑士立誓要保护弱小,为正义而战。但是看看他们吧,塑料骑士,左手骑士,锈铜骑士,腐败骑士,凋零骑士……哪一个做得到?」「卡西米尔的骑士精神,本应是这片大地上苦难者的救星,但现在的它,已经彻底沦落为被资本肆意cao弄的腐朽遗产。没有比这更耻辱的了——这片大地被强权与刀剑所统治,被黑暗与痛苦所覆盖。对我们来说,黎明还很遥远」这六年的时光,慢慢磨去了耀骑士昔日的锋锐。她看向脚下罗德岛号停泊的这片大地,眼神中只有悲悯的神情。「姐姐。我们的家训是,『不畏苦暗』」在那场骑士竞技大赛中洗去了稚嫩的玛莉娅,慢慢地走上前,与她的姐姐并肩,一同望向天边那金色的夕阳。「即便已经入夜,这片大地也依旧被星星点点的炬火所照亮。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妹妹的那份觉悟,让玛嘉烈的目光,深